第二天,做了兩臺教學手術,難度不大,一臺是胰腺癌中的早期患者,劉牧樵只用了普通醫生的三分之一時間就做完了,這臺手術的目的是標準化操作的教學。
第二臺手術是一臺肝癌根治術,也不難,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結束了。也比普通手術快了一半時間。
劉牧樵的表演得到了普遍的贊揚,只是,劉牧樵并沒有因此獲得高級寶盒的獎勵。
看來,現在人家的期望值高了,獲得獎勵的機會就少了,到今天,還沒有得到一個高級寶盒。
中級寶盒很多,多得連他自己都已經毫無興趣了,數都懶得數了,丟一邊不管不問。
見劉濤的時,劉牧樵不得不有所行動了,他也希望在南洋建立一定關系,因為,今后,劉牧樵有實際利益在南洋。
除了鎳礦,劉牧樵還準備買幾個其他的礦藏,譬如鋰礦和鉻礦,這些都是現在材料專業重要的原材料。
控制了上游企業就不擔心沒錢賺。
所以,他希望劉濤和荷花成為好朋友。
可是,事實上看起來很簡單的事,其實不簡單。
劉濤接到劉牧樵的電話,猶猶豫豫說:“按理,你發話了,我不能有二話,但是,這里面有一個難以克服的問題。你不知道,荷花家族在南洋是一個土皇帝,他們家族的勢力非常的大。他們荷花一代,有7姊妹,9兄弟,總共16個,個個都是南洋的大財主,她父親和辛宛是把兄弟。你說,我怎么敢和荷花成為好朋友?”
辛宛是南洋的一股強大的勢力,也是劉濤等人的死對頭,他們盤踞南洋已經幾百年,是劉濤他們難纏的對手。
辛宛有很多財團的支持,其中,荷花家族就是堅定的支持者。
如果荷花想轉身,肯定會出現這種局面,一是荷花家族其他人的反對,二是辛宛勢力的反撲。
特別是后者,劉濤不想在他上升的時候遇到太多的阻力。
劉牧樵沉吟了一下,說:“化敵為友不會是壞事。我要荷花采取一些策略,讓她低調一些。或者,你們表面上都因為接近我,你們才親近的,這樣,在道義上就比較好理解。”
劉濤點頭,“我當然不會拒絕別人的親近,就是擔心動靜太大。我們見面,能不能盡量縮小范圍?”
劉牧樵說:“這個可以,就我們三個。噢,或者還加上桂花。”
劉濤說:“只要她不是舉行舞會就行,至于多3、4個人,這都沒關系。”
劉濤的顧慮是有的。
他現在還不是這一派的核心成員,只能是準核心,現在要是很張揚見荷花,他還擔心自己這一邊的人反感。
說實在的,像他們這種人,行事,說話都必須非常謹慎,特別是交朋友,那是絕對的講究,因為,社會錯綜復雜,事就可能壞在朋友上。
像荷花這種有社會影響力的人,特別是傳統上,荷花是辛宛的老支持者,與她來往,很容易產生不良后果。并且這種后果是多方面的。
會面的事,很快就安排好了,3小時候就在一個高級飯店見面。
有點偷偷摸摸的感覺。
荷花很受感動。
請動劉濤,僅僅用了3個小時,非常不簡單。
劉牧樵自己也有些意外,如果會面約在明后天也很正常,劉牧樵并沒有說立即就要安排見面。
見面后,還是看得出來,劉濤面有難色,他對于見荷花,還是有顧慮的。
劉牧樵正準備說幾句話,打開一下局面,誰知,荷花放的很開,一見面,就主動給了劉濤一個擁抱。
劉濤猶豫了一秒鐘,很快就裝出了歡天喜地的樣子。
都是場面上的人,到底是人才,很快,他們就成了好朋友。
桂花沒有參加。
就他們三人。
劉牧樵見狀,干脆,他也借故離開,說:“上一下廁所。”
他真去了一下廁所,出來后,就在大廳里坐。
這是一個很豪華的飯店,進出的人都很有派頭,不是富商,就是官場上人物。
沒有人認識劉牧樵,劉牧樵拿著一份英文報紙瀏覽一下標題。
等劉牧樵回到餐廳的時候,時間過了30分鐘。
“到大廳坐了坐。”劉牧樵解釋。
“噢,我還說,你被哪個美女勾引走了呢。”劉濤說。
劉牧樵注意了一下兩人的表情,看得出來,他們談得很歡,應該是談到了實質性問題。
劉濤很滿意。荷花也很滿意。
“我呆頭呆腦,誰看得上我?”劉牧樵說。
“嚯,你要是還呆頭呆腦的,那我們就算是老年癡呆了——哦,說到老年癡呆,劉教授,你有沒有好的辦法?”劉濤說。
“有哇。誰?”
劉牧樵的藥品中,就有兩個成藥是治療老年癡呆的,療效有一般,能延緩老年癡呆的進展,對于輕型的,還有逆轉的作用。
他在說完有這藥的時候,又加了一句“誰”,很顯然,他所說的有藥治療,肯定不是市面上的那兩種。
市面上的兩種藥效果僅僅一般而已。
他手里還有非常好的治療老年癡呆癥的藥,由于原材料太貴,還很難得到,不能量產。
僅僅成本,一個療程就是10萬元,一般每年需要吃3個療程,可以有效治療和控制病情發展。
在未解決成本昂貴問題之前,這種藥是不可能上市的,只能是在小范圍內試用。
劉牧樵手里就有一批這樣的藥材。
他最早給了京城四老,后來,用過他的藥的人大約有50來個,效果,目測是非常的好。
劉牧樵沒有做雙盲對照,只是在熟人朋友這里使用,有沒有效果他當然明白,關鍵是他沒有準備發表論文,所以就沒必要做雙盲對照。
劉濤說:“是你的成果?效果很好吧?”
劉牧樵說:“你也是聽到了什么小道消息吧?確實是我的成果,供應量非常有限,到現在,也只有50個人吃過我發明的藥。”
劉濤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是一般的人,我是不會開口的。這個人很重要,是我們這群人的領頭人,我發現他最近做事有些顛三倒四,特別健忘,還有時候出現莫名其妙的哭笑。”
劉牧樵點頭,說:“嗯,我明白了。好吧,我回去之后盡快把藥品郵寄過來。不過,我這種藥供應是非常有限,你要做人情,得提前半年給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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