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的能力超強,在沒有劉牧樵的幫助下,開始試著做脊髓血管瘤手術,他帶的幾個徒弟都進步很快。
又是一個企業家,在迪拜做高檔品牌生意的老板,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少錢,他光是游艇就有3艘,其中兩艘能夠停直升飛機,據說,他擁有的女人有27個之多。
他最近發現了脊髓血管瘤,一打聽,只有安泰醫院有兩個醫生能夠做手術,劉牧樵和jon,他立馬就飛過來了,還帶了一個團隊的隨從人員,這聲勢浩大,醫院里很少見到這樣的陣容。
18個30歲左右的保鏢,3個中年人,7個年輕女子,3個中年女子,加上他自己,一行人32人。
要求醫院給他提供20間房間。
醫院拒絕了。只能給他一個套間。這算是給他最高待遇了。
“我不差錢!”
“你不差錢是你的事,我們差房間。”
“你們可以少收一些病人啊。”
“對不起,我們存在的價值是收治病人。”
脊髓外科護士長很明確告訴了患者西頓,我們不是為有錢人服務的,或者說不僅僅是為有錢人服務。
這西頓有錢橫慣了,頓時就憤怒了,“你們這是仇富!”
護士長笑了,說:“我做夢都想成為富人,我還會仇富嗎?”
西頓說:“你正因為沒有成為富人,所以你對富人仇恨!”
護士長笑了,“我成不了富人,我一個月的工資只有幾萬,但我們尊敬的劉牧樵院長,非常受我們尊重,他是富人,也許,比你有錢。”
西頓哈哈一笑,“比我有錢嗎?哈哈,哈哈。”
在他心目中,醫生再有錢,不可能比做生意的人還有錢。生意做得好,一個單子可能就是好多個億。
“我有3艘游艇,7輛豪車,13個商場,一個進出口貿易公司,總資產78億美金。”
西頓開始炫富了,確實,他很有錢,每年有10幾個億美元的利潤進賬,他怎么花都用不了零頭。
本來,人家患者是我們的客戶,沒必要和他較真,誰知這個護士長就不想慣著人家,大聲說,“劉牧樵一個天華集團,一年的營業額就是7000億!還另外還有7家公司,營收都是千億以上。你跟劉牧樵比?”
西頓一聽,頓時就無語了。
“你是來治病的,我們這里也不是賓館,是病房。給你一個套間已經是最高規格了。你住還是不住?你猶豫,要是別人住了,你就只能住普通間了,兩三個人一間,還要排隊。”
護士長把話說在前頭,說實在的,最近脊髓除了頸髓之外,胸腰椎疾病的也很多,早就是一床難求,你還挑三檢四的,排隊可以要1個月之后才能住進去。
西頓沒有再堅持。
不過,他對醫生護士又提出了要求。
“醫生,我要求劉牧樵和jon都上臺,護士,我要挑選3個做我的特護。”西頓還是一副豪橫嘴臉。
“對不起,醫師,我們會根據病情,決定上一個還是兩個,護士,我們是不允許患者挑選的。這是我們這里的規矩,不能因為你有錢就壞了我們的規矩。”護士長接待他們就已經是破格了。
“不行,我們要求特殊。”西頓特殊慣了,提出要求是習慣。
“你已經很特殊照顧了,住套間,優先讓你進院,這就很特殊了,希望你理解。”護士長說。
西頓搖了搖頭,他沒見到這樣牛逼的醫院。他也只好放棄了要求。本來,他還想要求有沖浪的浴池和桑拿的房間,一想,估計不會有好的答案,就干脆不提了。
他的人被安排在向陽賓館,病房里只留下3人,兩個女子,一個中年男人。保安由醫院里的替代。
jon接待了他。
看了從迪拜帶來的核磁共振等檢查單,jon說:“你這病不是太復雜,我幫你主刀。”
“我要求劉牧樵也上臺,你們兩個人共同完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西頓這個要求確實不過分——相對他這個富豪來說。
富豪們歷來都比較特殊,在旅游景點有特殊通道,坐飛機有專門候機區,各種vip,都是為他們設計好的。
現在到醫院不是來享受,是治病,他們當然會格外的重視,要求最好的醫生,他們有這個底氣與資本。
這個要求,安泰醫院還是比較寬容的,劉牧樵過來了。
他看了片子,說:“可以,我和jon一起上臺,至于主刀,jon主刀,你不會有意見吧?”
西頓遲疑了一下,他覺得jon是一個洋人,水平應該是不錯的,點頭答應,“只要你們兩個一起上,誰做主刀都可以。”
他還是有些眼拙,認為劉牧樵太年輕了,jon更老練,能夠讓jon做當然是最理想的。
劉牧樵心領神會,笑了笑,說:“就這么定了,jon做主刀,我做助手,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別慌,我既然要求了你們,那么,你也可以在經濟上要求我們,有什么規矩,你說。”
生意人三句話不離本行,很快就談到錢了。
劉牧樵說:“我們按規定收款,具體的,你可以向護士詢問,我不懂。”
西頓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正常之外的費用。很多醫院請名教授,不是有規定嗎?”
劉牧樵懂了,“我們還沒有這方面的規定,對你,也不會另外收費。”
西頓搖頭,說:“我覺得這樣不合理,既然我們提出了特殊要求,我們就要為這要求付費的。這樣吧,就按照國際上通常的做法,我給你們另外支付20萬美金的手術費。”
這個錢,正好是劉牧樵做飛刀的錢。
但這不是飛刀,劉牧樵搖了搖頭,“我們是不會額外對你收一筆費用的。”說完就走了。
手術安排在第三天進行,劉牧樵沒有準備跟全程,他只在關鍵的時候做1個小時的助手。
另外一臺手術就在隔壁,是宋百年的,是一臺頸髓手術。宋百年主刀,劉牧樵做助手,在關鍵的時候,給宋百年信心。
宋百年怎么努力,與jon的差距始終有這么大,最近,宋百年使用小白兔做實驗,手術的技能進步總是有限的,與預期的效果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劉牧樵準備要求jon總結一下練習技術的心得體會,向全體外科醫生推廣,特別是脊髓外科和神經外科醫生,全盤按照jon的方法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