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訌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7個人除了衛生官員在手術室,另外6個人分為兩派,辦公室主任一派,支持的人有女兒、外交官員和妻弟。
另一派只有侄兒與選舉辦總裁。
當然,這種內訌并沒有真正的意義,關鍵要看手術成功與否。
在手術室里,jon在認真做吻合。
何教授已經早結束了,他的工作應該完成的不錯,劉牧樵則站在jon的對面。
劉牧樵的臉色很輕松。
手術比預想的要輕松很多。
劉牧樵驚訝地發現,jon的才能真的很強,和他搭檔,再難的手術都不是問題。
他甚至走神了。
他在想,如果這時候他們兩個合作一臺頭顱移植,成功率一定會很高。
劉牧樵想到這里,不免用懷疑的眼神看了jon一眼,會不會你偷偷開展了動物的頭顱移植呢?
不會。
劉牧樵搖了搖頭。不會的,jon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表現出任何品德上的毛病。
今天,劉牧樵雖然說是主刀,其實,他做的工作,也就是三分之一。他,何教授,jon各自完成了三分之一的主刀。
何教授也不錯,應該說是非常不錯,他的研究成功了,第一次在人體上就做得十分的完美。
他僅僅有了1小時零15分鐘,就完成了胸椎縮短術。這出乎劉牧樵的意料。
劉牧樵對何教授不禁敬佩起來,他幫劉牧樵解決了一個大難題,這種手術屬于高難度手術,何教授憑著這個科研成果,就足夠他擠進國際一流專家的行列。
在這之前,何教授算大佬級專家了,今天這臺手術之后,他就是國際型的超級大佬。
劉牧樵覺得,有必要給他加薪100萬。
加薪是對人才的尊敬,也是給予他們努力的回報。
在劉牧樵的賬本上,此類加薪的人才總共才18個,包括從國外引進來的大佬,鄒慶祥都還沒有這個資格,趙一霖也不是。
jon,朱亞光,杜小平,孟飛云是18個人之列。
這不能照顧關系。雖然鄒慶祥已經是帕金森病根治術的超級人物,但劉牧樵還是考慮他沒有自己的科研,沒打算馬上給他加薪。
易路西就不同,他成功晉級9.5級手術,劉牧樵給他加了薪酬。
手術進入尾聲。很順利。但是,手術室內的真實情況一點也沒有透露出去。劉牧樵總覺得,專機帶來的人,里面并不單純。
在手術室外,內訌已經白熱化,他們分別與國內的人聯系,國內也因此在分化。
由于手術室傳來的消息始終是負面的,這種分化也在加速,辦公室主任幾乎都要跳起來了。
他有妻舅和女兒的支持,還有外交官的相助,侄兒和選舉辦總裁顯得很孤立。
國內的人都在起草聲明了。
由于杜爾總桶大人很可能抱病不起,國內就要迅速確定第二人選。
對于這個第二人選的爭論,就成了他們的焦點問題。
而他的競爭對手,目前的民調已經非常接近杜爾,只差5個百分點,現在他正在全國拉選票,5個百分點的優勢很快就會消失。
但是,杜爾之后,沒有一個有明顯優勢的人替補上來,至少有三個人都有競爭力,加上時間緊,形勢變得很糟糕。
現在,他們都在推舉自己的人。
侄兒和選舉辦總裁堅守著,他們也只有一條路,保住杜爾。
他們不贊成過早宣布杜爾的病情。
當然,杜爾的女兒和妻弟并沒有加入人事討論,他們只是責怪杜爾的侄兒選擇安泰醫院做手術。
辦公室主任在與國內聯絡,外交官也加入了討論,他們在與國內的政客商討人選的推薦。
輪流上廁所,都心照不宣。
手術室里,jon縫了最后一針。
按照術前的計劃,杜爾被送進了麻醉蘇醒室。衛生官員跟隨進去,對外什么消息也沒有發布。
原本說1個小時傳遞一次消息,現在連續3小時都沒有發布消息了,外面的人亂了陣腳。
他們打聽。
無處打聽得到。
最后,他們決定找孫濤。孫濤不在醫院。而手術室又不能硬闖,辦公室主任冷笑一聲,“出問題了吧!想封鎖消息!”
這句話很刺激人。
杜爾的女兒崩潰了,她要闖進手術室,被保安攔住了。
他們拼命與衛生官員聯絡,聯絡不上。
這個時候,他們國內出現了小道消息,杜爾麻醉意外死了。
頓時,國民被嚇懵了。
本來在如火如荼的競選,突然之間傳來死訊,很多人悲痛欲絕,也有的人歡喜若狂。
有人開始懷念杜爾了。
他在位的4年多,做出了許多成績,現在一一列出來,杜爾的象形高大了許多。
競爭對手馬科喜形于色,似乎他已經徹底勝利了,發表了講話——婉轉地表達了對杜爾死訊的認可。
他是有情報來源的。
他得到的消息很可靠。
這時候,原來杜爾的當派出現分裂,三名替代者冒出頭來,爭奪替代位置。
時間很緊張了,大選的日子就在下個月的十五,這是不能改變的時間。
馬科準備舉行一個小型的酒會,他把所有幫助競選的官員集中起來,商討下一階段的總攻,翻盤的機會大得不得了,因為,杜爾的替代者勢必會走向分裂。
酒會是半公開化。
他也需要讓支持者們知道一些消息,所以,他允許一部分媒體參加報道。
在安泰醫院病房內,辦公室主任和杜爾的侄兒發生了肢體沖突,他們為了一件事——是誰泄露了杜爾的死訊,互相指責。
辦公室主任說是杜爾的侄兒,杜爾的侄兒則認為是辦公室主任。
杜爾的女兒已經崩潰,被注射了鎮靜藥。
就在外面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劉牧樵來到了杜爾的床邊。
“你的手術非常成功。半個月之后,你就可以站起來了。”
劉牧樵微笑著說。杜爾這個老頭子是一個不錯的人,他的祖先還是我國福省人,打魚時遇到臺風,飄落到了一個島上,后來就在島上娶妻生子,繁衍后代,如今在那里已經是大姓,非常有名望。
“多謝你了。劉博士。”杜爾高興地說。
“杜爾先生,我想問你,你的衛隊長對我們很不友好,他是不是你可靠的人?我們能不能告訴他實情?”
衛隊長是屬于辦公室主任指揮的,他不是7人小組成員,他負責警備的,當然好理解,他要知道杜爾的情況,死活,他都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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