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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8章 思敏可以做移植了

  劉牧樵的每一天都是在忙碌中度過。

  吃早餐算是最正規的一餐了,中午和晚餐就很難能夠準時,如果晚餐能夠在這里相聚,算是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光。可惜,晚餐在一起的時候并不多,一周有兩次就算不錯了。

  如果晚餐能準時,那么,姜薇也會準時出席,他們還會準備一點紅酒,小飲幾杯是一件很愜意的事。

  劉牧樵又加了一個雞蛋。

  “今天會比較忙。”劉牧樵早餐必須吃飽,上午是他活動量最大的時候,走路都差不多小跑。

  他首先看了一下佛利斯母親,病人的神情不錯,飲食差一點,每餐吃一小碗小米粥和一小碗雞湯。

  靜脈則補充其他生命所需的營養。

  范建強手里抱著所有的資料。

  劉牧樵挑了幾個最關鍵的化驗單看起來,轉氨酶不高,說明沒有大量肝細胞壞死,尿素氮3.2,肌酐70,都還好。

  看來,這幾小塊的肝臟能夠代償了,這是很大的成就。

  “范建強,可以寫一篇論文。”劉牧樵看完最后一張化驗單,轉頭對范建強說。

  “我嗎?你允許我寫?”范建強激動地說。

  在他的腦子里,自己是這臺手術跑龍套的,根本就算不上參與者,寫論文,至少也是花步成和胡一刀的事,我范建強能夠搭上一個名字就已經是無上光榮了。

  劉牧樵竟然讓我寫!

  激動啊!

  范建強激動得手都有些發抖。

  “我寫完了請你——您幫我斧正。”范建強激動地說。

  “你寫完了給胡一刀審一下,然后——算了,你直接給我看也行。”劉牧樵看出來了,范建強很看重是誰給他審閱。

  劉牧樵看完,佛利斯趕到了,他住在賓館里,聽說劉牧樵來看母親,他趕過來。

  佛利斯是大明星,出行比較麻煩,在病房里呆久了,會影響病房的安靜,在外面走動又會引起圍觀,所以,他大部分時間躲在賓館里。

  他是一個大孝子,母親病了,他一直守在這里,沒有回去打球。

  現在正是比賽旺季,他的缺席導致本球隊輸了兩場了,領隊幾次召他回去,他就是不聽。

  別人也許沒這個自由,但是,他任性一點,球隊也是沒有辦法的,誰叫他是球隊的絕對主力呢。

  “怎么樣?劉牧樵先生。”

  “超預期了,沒想到會這樣快就能代償了。”

  “那就太謝謝了,劉牧樵先生,我怎么感謝你才好呢?”

  “談什么感謝?我們醫院本來就是治病救人的。”

  佛利斯想了好一陣,最后想到了送什么禮物了,“我送你一個球!”

  劉牧樵苦笑起來。

  看完佛利斯母親,劉牧樵又來看特拉多先生,他身上的管子已經拔除了,他坐在床上聊天。

  明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非常感謝。劉牧樵先生,我回去后專門做兩國友好的工作。梁紅玉小姐怎么樣了?她回來后擔任了董事長嗎?”特拉多說。

  “梁紅玉到財經大學讀書去了。不再擔任董事長職務。”劉牧樵介紹。

  “噢,太可惜了,這都是我們的錯!”特拉多為梁紅玉感到遺憾。

  “好了,我過來幫你檢查一下身體,你躺下。”

  劉牧樵開始給特拉多做體格檢查,他復查的核磁共振片已經看過,所有的化驗單,劉牧樵也已經過目。

  “一切都正常。回去后,三年之內,每三個月復查一下ct,或者核磁共振,三年后,半年一次。”

  劉牧樵按照正規的醫療規程囑咐。

  其實,這個病人,頭一年是需要高頻率復查,以防萬一,特別是肝肺的轉移,一旦發現,還有手術機會。過了一年后,半年檢查一次就可以了。

  劉牧樵的克瘤3號已經正式作為院內制劑在使用了,有了這東西,比化療、放療效果都好。

  劉牧樵治療胰腺癌最長的已經5年了,他手下在收集資料,用一兩年時間總結,很可能,一個改變醫療界的成果就要誕生了。

  克瘤3號是在克瘤1號、2號的基礎上研發出來的,療效肯定更進一步了。

  劉牧樵本身并不喜歡特拉多,例行公事之后,他來到了思敏的病房。

  她才是劉牧樵要關心的病人。

  思敏的病房是無菌病房,整個科室都是經過嚴格消毒的,這里的病人免疫力非常低下,劉牧樵進來都是穿上了隔離衣。

  思敏住在一個兩人間里,帶著口罩。

  有些意外,思敏并沒有比進院的時候更糟糕,甚至臉上微微有些肉了,還是黑不溜秋的,但隱約能夠看到她過去的美。

  潘濤教授進來了。

  “報告你一個好消息,她的癌細胞都被殺死了,周一就可以做移植了。”潘濤院士興奮地說。

  “那就好。”劉牧樵也笑了。

  這種農家女孩,大家是打內心同情她的。

  “到下周一還有幾天,我再給她吃幾副中藥。”劉牧樵把手搭在思敏的手腕上。

  “那最好了。劉牧樵,自從你介入血液科之后,血液科的死亡率大幅降低,蘇雅娟傳承了你的藥方,療效都十分的好。”

  潘濤教授有時候在想,要好好研究一下中藥,但試了幾次,將中西醫融合到一起,實在是很勉強,就和水和油一樣,難道真大。

  中西醫完全是不同維度的兩種東西。中醫是建立在哲學基礎上的一門學問——可以這樣概括,古代的玄學就是一種哲學,陰陽理論,五行學說,其實都是一種哲學。

  而西醫則完全是建立在自然科學基礎上的學科,以細胞、分子為基礎,看得到,摸得著,實驗可重復。

  這兩種醫學,要融合,根本就沒有理論基礎。

  他放棄了。

  那么,為什么蘇雅娟又行呢?

  很簡單,蘇雅娟根本不去融合,她在思考中醫時就純粹用中醫思維,絕不參雜西醫知識。

  而劉牧樵則更不同,他的中醫理論幾乎為零,他腦子里的古方是活的,它們自動跳出來。

  劉牧樵開了一副中藥。

  “劉教授,感謝你給我治病,但是,我還有一個請求,你能不能幫我父親治一個病,他有一個老傷痛,在很多年前,上山采藥時受傷了,現在只要變天,他就疼痛難忍。有治嗎?”

  思敏說。

  還是氣力不足,說話時聲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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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全科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