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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梁紅玉失聯

  劉牧樵去了京城,曾雪飛遇到了麻煩。

  還是米特里。

  他再次提出來要離婚,受不了了。

  還是關于零用錢的問題,尤彩花反悔了,一個月給1萬做零用錢,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會用這么多?

  米特里其實并沒有動用零花錢,吃飯不要錢,他也不吸煙,喝酒很少,關鍵是沒時間喝,更不玩牌,他的零用錢幾乎沒有怎么動。

  米特里之所以要1萬塊的零用錢,無非就是一種權力的象征,用不用是他的事。

  尤彩花就不這么想,一萬塊的零用錢,足夠包養一個女人,男人錢多了就會變壞,這是不變的真理。

  特別是,尤彩花意識到,米特里這么多年沒有女人,實際上是不可能的,他一定有解決需求的地方。

  會不會故伎重演?

  尤彩花是非常擔心的。

  她咨詢了一個人,抓住男人只有兩個辦法,一是不給他多了零用錢,二是給予他更多的溫柔,讓他根本就沒有閑暇去惹別的女人。

  第一條,尤彩花知道犯了錯誤,1萬塊錢的零用錢簡直就是開玩笑,太多了,不花在女人身上根本就花不完。

  得慢慢想辦法,收回資金,最多給1千元。

  第二條,那就是尤彩花每天晚上要他交作業,消耗他的精力。

  關于第二條,米特里首先還很高興,但慢慢感到吃不消了。

  尤彩花不但不同情,反而變本加厲,要得越多。

  后來就有了斗爭。

  米特里拒絕。

  尤彩花疑心,一定是米特拉外面有人了,否則,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

  很快就形成了惡性循環。

  越是擔心外面有人,尤彩花就提出收回零用錢,這個,更加逆反,偏不交還資金,并說,全部花光了!

  花光了?

  尤彩花大怒,你一個月用1萬,那就是證據,你已經變心。

  又是哭,又是鬧。

  米特里不耐煩了。

  離婚!

  事情鬧到曾雪飛那兒,當初你是介紹人,你得解決這個問題。

  曾雪飛一打聽,知道這件事基本無解,即便是暫時解決了,過不了多久又會爆發。

  她決定不予理睬。

  米特里找到曾雪飛,“離婚,請你做一下尤彩花的工作,我愿意協議離婚。”

  曾雪飛沒辦法,問了問情況,說,“好吧,我做做尤彩花的工作,好合好散!”

  她找到尤彩花。

  “不不,我不離婚,他耽誤了我的青春,我絕不同意離婚。除非…沒有什么除非,反正我不同意離婚。”尤彩花態度很堅決。

  “你不同意離婚,我理解,那么,你對米特里有什么要求?”曾雪飛問。

  “滿足我兩個條件,經濟權全不歸我,我每月給他1千的零用錢。第二,他不能外面有女人。滿足兩個條件,我就不會鬧了。”

  尤彩花認為,這是最基本的底線,米特里應該滿足她。

  曾雪飛為難了,說:“據我所知,他在外面根本就沒有養女人。”

  尤彩花說:“你信他?他一個外國人,需求旺盛得不得了。你不知道,結婚頭個月,他是天天晚上要幾次,現在突然不行了,你說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曾雪飛苦笑。

  她不打算勸了,離婚是唯一的途徑,兩個人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或者說,他們是沒有辦法和平相處的。

  “尤彩花,我跟你說,米特里可以向法院提出離婚訴訟的。”曾雪飛說完就準備走。

  誰知,剛才還很強硬的尤彩花撲通一聲,跪下了,“求你,我不同意離婚,離不得啊,離了我怎么活啊!”

  曾雪飛苦笑著搖搖頭,走了。

  第二天,米特里向法院提出來離婚訴訟。

  法院的工作人員看了看米特里,“你們才結婚45天!”

  米特里說:“結婚時間的長短有關系嗎?”

  工作人員說,“結婚不是兒戲。”

  米特里說:“我都結婚三次了,兒不兒戲,還需要你教嗎?”

  劉牧樵在京城待了3天,開了5個會,很頭痛,梁紅玉失聯了,她是途經加國的時候失聯了。

  梁夫人一直沉默。

  他們在會上分析了原因,也決定動用特殊力量。

  一定要與梁紅玉聯系上。

  所有的可能都討論過了。

  最后,劉牧樵和梁夫人單獨在一起,他們必須密談一下了。

  “情況可能會很糟,被綁架的可能性最大。”劉牧樵說。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梁夫人說:“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劉牧樵說:“原因是半導體的突破。”

  梁夫人點頭說:“對的。我早就預計到了,所以,我不同意梁紅玉在加國落地。”

  劉牧樵點頭,贊嘆梁夫人的預感,說:“你有什么指示?”

  梁夫人說:“只能等那邊,他們不會不通知我們的。我估計,是在搜查梁紅玉的電腦資料,羅列罪名。當然,希望不要突然傳來意外傷亡的消息才好。”

  梁夫人想到的更嚴重。

  劉牧樵沒有繼續談論這件事,而是去了09那里。

  09也是緊擰著眉頭。

  這件事有點大。

  最好不要上升到國家層面,代價太大。

  那么,要把事情縮小到企業層面,怎么處理才行呢?

  “有了,可以利用特拉多,他申請了來你們安泰醫院治病,作為交換條件,要他們放人。”09嘴角微微一笑。

  安泰醫院現在不僅僅是一所醫院了,而且還是一副很好打的牌。

  特拉多是加國的一名資深議員,在加國有很高的威望。

  3個小時后,特拉多家里來了以為客人,他自報家門。

  “我是劉牧樵派來的,焦興,我來是通知你,你們國家有人抓了他的一個高管,宏宇科技公司的總裁梁紅玉。劉牧樵說,他可以親自幫你做手術,但開出了一個條件,你得幫他把梁紅玉帶過去。”

  “無恥!這是兩碼事!我是一個病人,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一個病人?”特拉多怒了。

  他已經預約了,明天就準備啟程去安泰醫院。

  梁紅玉的事與他無關。

  當然他并不知道這件事,但是,他也想象得到是怎么回事,宏宇科技公司的半導體世界領先,有人不高興了。

  “先生你不必激動。無恥的不是劉牧樵。他公司的高管出了事,他的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醫生,你放心他做手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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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全科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