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會在熱烈地舉行,一個個嘉賓上前祝賀,有的還發表即興感言,劉牧樵就說了幾句好聽的話。
誰也沒有注意坐在后面的那個女子——服務員除外,他們自然以為是邀請的嘉賓。
等婚禮舉行到一半的時候,接下來是舞會。
按照禮節,重要的嘉賓應該邀請新娘跳舞,新郎則要禮讓,他還要帶頭欣賞舞伴摟著新娘跳舞。
第一個上前邀請新娘跳舞的是劉牧樵,他是一院之長,他首先邀請是比較好的。
這是一曲《茉莉花》曲子。
尤彩花的舞姿真的不敢恭維,一般般,能夠跟上而已,幸虧是快四,很普通。
劉牧樵本身就不很擅長跳舞,兩個人合起來,很勉強,談不上美感。
一曲完了,劉牧樵也吁了一口氣,完成任務了。
“劉牧樵,回去練習練習,你的舞姿真的只有一般般啊!”姜薇笑道。
“你教我?”劉牧樵笑著問。
“夕羽教你。夕羽會跳草裙舞。”姜薇說。
“不是草裙舞,我才不跳草裙舞呢!”夕羽趕緊更正。
“哦,對了,是肚皮舞。”姜薇笑著說。
“也不是肚皮舞,是拉丁舞!”夕羽說。
“咯咯,拉丁舞穿得更少,還不是一樣?”姜薇打趣。
他們聊著,第二支舞曲又開始了,這一次是孫一谷邀請尤彩花跳舞,他是主婚人,又是離院士差一步的大專家。
“咦?梁夫人?”劉牧樵不經意瞟了一眼,注意到最后一排,有個女的很像是梁夫人。
她怎么來了?
劉牧樵趕緊起身迎上去。
他有些緊張,梁夫人這樣出現絕對不正常,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你…”
當劉牧樵走近一看,根本就不是梁夫人,但是很像,像得像是姊妹一樣,或者說本人一樣。
“你是劉牧樵吧?我只是路過,看看熱鬧。”女人沒有自我介紹。
“你很像一個人。”劉牧樵嘟噥了一句。
“梁夫人?確實,我們很像。”那位女子說。
“你認識梁夫人?”劉牧樵問。
“小時候我們就在一起玩耍,我們是姨表姐妹,有血緣關系。”女子說,“我姓宋,江東大學的老師。”
“哦,幸會幸會,你們姐妹都很厲害啊。”
劉牧樵想,梁夫人是商界大佬,宋教授則是大學教授。
江東大學也是985,211,和清江大學平起平坐,綜合實力上略低于清江大學。
“到前面去坐坐?”劉牧樵邀請。
“不了,我還有事,這就走。”宋教授起身,朝劉牧樵笑笑,轉身走了。
很優雅。
很有氣質。
這才是女人中的精英。
劉牧樵回到座位,曾雪飛趕緊來了。
“走了?”
“走了。你認識她?”
“我給米特里介紹的第一個對象就是她。我還以為她是來鬧場子的呢!”
“怎么可能?她這樣的人怎么會鬧場子?她是梁夫人的妹妹,江東大學的教授。”
曾雪飛問:“你也認識她?”
劉牧樵回答,“她自我介紹的。米特里這老家伙,眼光不怎么樣啊,宋教授雖然年紀大一點,但這才是女子中的精品啊。”
曾雪飛笑了,“人家米特里教授是找老婆,不是找明星。適不適合,只有他自己知道。”
劉牧樵搖頭,說:“尤彩花和米特里教授差距太大,我擔心他們不會長久。”
曾雪飛說:“這就難說了,他們兩個的文化差異確實不小,未來,誰知道呢?”
兩個人聊了一會,婚禮也進入了尾聲。
凱琳老頭子是最后一個上臺找新娘跳舞的,他的舞姿是這里的人中是最好的,只是尤彩花帶不動,老頭子勉勉強強刷了幾個花樣,然后草草地結束。
婚禮在10點鐘結束了。
劉牧樵對于這場婚禮并沒有太大的感觸,僅僅是一場聚會而已。
但是,對于外國來的這些人,意義還是很大的,22個專家,有近三分之一的人是單身,這與外國人的習性有關,離婚,對于外國人來說,就像是脫了一雙襪子那么簡單。
今天的婚禮,對于那群單身狗來說是一種激勵,就在這里做中國女婿不是很好嗎?
回家的路上,劉牧樵還是堅持認為,米特里這老東西,根本就眼光不行,只看外表,不看內行。
其實,外表,宋教授也是一流的,尤彩花只是年輕而已,要是她也接近50歲,就會比宋教授差遠了。
姜薇同意他的觀點,只是,她們幾個女的,都沒有近距離看到宋教授,倒是她們對尤彩花的印象一般般。
蘇雅娟很少談論,她最近開始起草《古方匯聚》這本書了。她滿腦子都在琢磨這件事。
這是一本巨大的著作,一定會要超越《本草綱目》的實際價值。
夕羽神經比較粗,她覺得他們這對很不錯,一個有貌,一個有才,男才女貌,不是很好的一對嗎?
第二天,米特里就來上班了。
“你不是有3天的婚假嗎?”劉牧樵很意外,米特里應該休假,怎么一天也不休呢?
“休假,沒必要啦,昨晚進了洞房,也不是很辛苦,今早精神抖擻,我就來上班了。”米特里說。
“昨晚的感覺怎么樣?”jon開玩笑。
“還不就是那樣!”米特里的話語中并沒有特殊的興奮,興奮期很快就過去了。
劉牧樵倒是沒體驗,也就注意不到米特里這話的冷。
其實,米特里頭幾天一過,心勁兒就不大了,倒是有件事,他有些煩惱,尤彩花要爭奪經濟權。
這就有些不對勁了,米特里教授過去是有老婆孩子的,他的經濟權始終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油菜花說,中華文明的傳統,就是男人賺錢,女人管家,并且威脅道,不交經濟權,就不能讓他來親熱。
這種威懾有點兒過分。
雖然尤彩花并沒有真的實施,還是讓米特里親熱了,但是,米特里擔心,今后她會實施這種懲罰的。
這也是米特里不很開心的原因。
他愿意給很多錢給尤彩花,但是他不能把工資績效全部上繳,這是習慣,也是權力。
米特里的擔心并不是多余的,幾天以后,米特里就第一次受到懲罰了,他提出來要親熱,尤彩花趁機要經濟權。
“不行。”
“那你就別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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