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給jon上了一堂課。
這才叫技術!
jon是聰明人,對劉牧樵說:“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跟朱亞光爭第一,其實沒意思,我們都需要好好努力。再說,朱亞光是您的學生,他一定比我厲害。我懂了。”
劉牧樵笑了笑,說:“你和朱亞光,都是非常不錯的,我對你們的期望值很高。今后,神經外科,頸髓科,我寄希望于你倆,還包括宋百年。至于你們誰更厲害,其實,我很清楚,各有千秋。jon,今后我有神經科的手術,你都要上,我希望你在3年之內,你能成為世界頂尖高手。”
jon還不能稱為世界頂尖高手,只能算是天才級別的人物,他發展的潛力很大,至少,他還可以做30多年的手術。
jon明白了自己的地位,他來安泰醫院不是來展現能力的,而是在這里繼續學習,要成為劉牧樵心中的高手,還需要時間。
jon回歸了平靜,他認真練習技術,打敗朱亞光不是他的目的,也沒有更高的價值,只有追上劉牧樵,才算是價值所在。
他擠時間在練功室里練習基本功,還到動物室抓蟾蜍,每次他要抓20只蟾蜍,每周兩次。
狗,已經被告知不能隨便帶出去做實驗,動物室的狗是有數量的,上面知道了,會追查。
jon找到了更好的材料,蟾蜍,這種動物的脊髓很細嫩,正好用于練習頸髓吻合。
蟾蜍這東西既容易得到,又不貴,關鍵是它的生命力很強,不容易弄死,做實驗是非常好的材料。
jon不管多忙,回來后都會拿兩只蟾蜍練習脊髓吻合,一做就是2、3個小時。
jon的進步是很扎實的,他既有天賦,又有強烈的上進心,一天一點點進步,穩步在超越。
劉牧樵不知道,朱亞光也不知道。
這一天吃了晚飯,有點空閑時間,劉牧樵想起凱琳那件事,得現場考察一下,要是真的克服不了,那就想個辦法,給大媽們找塊更好的地盤,或者幫凱琳加裝一個隔音層。
這件事,劉牧樵是理解的,現在的大媽們生活很嗨,魚肉每天有,吃飽了不把身上的幾斤肉消耗掉,她們會瘋。
吃,必須得吃,肥,必須減,這是現代生活的一對現實矛盾,解決的辦法就是這個廣場舞。
廉價、愉悅、熱鬧的廣場舞是上癮的,誰阻止也不行。
要說爭地盤,誰也別和大媽爭,誰最有戰斗力,誰最團結,誰最勇敢,誰最堅定,沒有之二,唯有中國大媽!
據說他們已經讓國外的很多城市淪陷了。
凱琳跟大媽開戰夠嗆,他贏的可能性無限接近于零。
劉牧樵步行到了楓雅名苑,果然,老遠就聽得舞曲飄揚。
他苦笑著搖搖頭。
難啊!
劉牧樵沒有信心了。
要讓這群大媽離開這里,除非給她們每人做一次天籟針。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天籟針,劉牧樵不會輕易做,更不會群體性做,這東西,能瞞則瞞,不得已時才可以搬出來。
看到了。
一大群大媽正在那里拼命扭。
音樂節奏不錯,音樂音量很大,每天在這個環節中,別說凱琳,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活不下去。
劉牧樵感覺問題壓頭了,這件事解決會有難度,可能比一臺手術難上很多倍。
劉牧樵腦子在盤算,是不是請曾雪飛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可能也難。這群大媽是小區的,大多數人與醫院無關,她們才不會聽醫院的人調解。
他又想起了社區的領導,社區主任劉牧樵認識,他患病做手術就是劉牧樵主刀。
是不是請他出面?
他給曾雪飛打了一個電話,要她現在給社區主任打個電話,要他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曾雪飛趕緊照辦。
5分鐘后,曾雪飛回電話了。
“劉牧樵啊,可能有困難,錢主任說,他無能為力,這種情況,不僅僅是楓雅名苑二期,其他幾個小區都是這個問題,社區有13個大媽群,他們已經領教過了,每次都碰的頭破血流。這個大媽群,他們也試過,一點贏的機會都沒有,里面,最兇煞的是洪大媽,身高體壯,她是領頭人,她還和錢主任打過架,錢主任是不敢再惹她了。”
曾雪飛在電話里頭訴說。
劉牧樵沉思了片刻,搖了搖頭,站在大媽身后看了一會。
果然,有個身高馬大的大媽在領舞——也不算是真正的領舞,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舞姿很美,穿一身松松垮垮的衣褲,跳起舞來相當的有風味。
嗯,要是大媽都有這個身材與舞姿,討厭廣場舞的人數會大大減少。
可惜,70、80個大媽中,舞姿好的不超過10人,僅僅算身材好的也不超過20人。
很多大媽真的不是在跳舞,她們純粹是在這里抖動身體上的幾十斤肉,有的人連音樂節奏都找不到。
劉牧樵的眼神被領舞的女子吸引了。
她年紀不算太大,不會超過50歲,這身材,與年輕女子沒法比,但是,她的身材是4、50歲女子中的杰出代表,特別是她微微有些發福的臀,使人很難移開眼神。
“劉教授,看跳舞?”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j,你受得了嗎?”劉牧樵問。
j笑著說:“有些受不了。不過,也很有趣,那個女子,領舞的那位,非常性感,我打聽了一下,她叫林曉怡,是個大學教授。”
“喲,j,你不會有意思吧?”
劉牧樵笑著問j。
不過,很快就覺得玩笑開大了,因為,林曉怡的年齡比j還大幾歲。j怎么也不會去追求一個大幾歲的女人?
j大方地笑笑。
“我雖然很喜歡林曉怡,可是,我怕太太,倒是米特里教授對她有些著迷,他們都已經一起喝過茶了。”j說。
“哦?”劉牧樵有些驚訝。
米特里教授是獨身的,他的妻子早已經死了,今年才54歲的他,再找一個老伴不是不可能。
“問題是,林曉怡是獨身嗎?”劉牧樵問。
“獨身,獨身。林曉怡丈夫7年前得癌癥死了。”j說。
“哦,你們工作做得很細啊,連這個都調查清楚了。”劉牧樵這才真正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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