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個人逼近劉牧樵。
劉牧樵退了幾步。
他以退為進。
面完全朝倉庫的第三個窗戶。
這樣才安穩,窗戶那里一旦有動作,他就能及時發現。
這7個不足為慮。
事實上也是。
他們雖然都是高手,在打斗場上幸存下來的人,但是,在劉牧樵手下,他們僅僅堅持了30秒鐘。
7個人全部被ko了。
沒死。
但也沒活,全部暈了,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
這不是五禽戲的功勞,是他在萬佛山半山腰那個俱樂部里訓練出來的。
用五禽戲上的武功,早就會死人。
只有用俱樂部里面的功夫,才能干暈他們,而又不打死。
劉牧樵最后一秒,把四公子拉了過來,放在身體的前面。
倉庫里有人動了一下,很快又沒有動作了。
“你們可以出來了。”劉牧樵高聲說。
里面,出來兩個人,兩支狙擊步槍,對準劉牧樵。
最后出來了一個老者。
老者一揮手,兩支狙擊步槍同時放下。
老者鼓掌。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錯!不錯!我洪某人見過的陣勢這么多,第一次見到如此了得的少年。”
“把槍放下。”劉牧樵輕喝。
老者揮了揮手。
兩個槍手果然把槍放下。
“放心了吧?少年,你很不錯,我非常希望你加入到我們團隊。當然,我不會脅迫你的,完全看你的意愿。”
“我不會加入。”
“嗯,理解。把我的人放了。”
“有個條件,井水不犯河水。”
“嗯,你老實說,那個姓蘇的姑娘,是不是你的——我是說是不是已經是你的?”
“是的。”
“嗯,那就請原諒。你放了他,我保證,他不會再來惹姓蘇的姑娘。”
劉牧樵放了四公子。
“不,爸,別信他,他騙你的!”
“住嘴!大丈夫,金口銀牙,哪會和小孩一般隨便說謊?劉先生,你說是嗎?”
劉牧樵沒有回答。
他也不想回答,我跟你很熟嗎?
“劉先生,我知道,你沒有下死手,我手下都不會有問題對不對?”
“還不到下狠手的時候。你們走吧。”
“好,我們算是認識了。一回生,二回熟,希望今后我們能成為好朋友。走了。”
劉牧樵也上了車。
他從內部了解了洪某某,這人,亦正亦邪,具體說得更清楚一些,這個人還沒有到要收拾他的時候。
劉牧樵也估計了,他們還不至于真的對自己動手,惹上麻煩,他們不會有好日子過。
劉牧樵回到了安泰醫院,蘇雅娟迎上來。
“沒事了吧?”
“沒事了。”
“我好擔心,怕你出事。”
“哪有這么容易出事?”
“怎么處理?”
“別問這么多,這是男人之間的事。”
蘇雅娟嘟了嘟嘴,“你別大男子主義。”
“我大男子主義?”劉牧樵笑著說。
“難說,人到了一定程度,難免會飄的。”蘇雅娟認真地說。
“嗯,不開玩笑了。蘇雅娟,馬上過年了,你回湘省嗎?”劉牧樵問。
“不,今年我父母會過來。你知道,他們就我一個女兒,今后會跟著我過日子。”
“那好,你什么時候搬新房?”
“我都已經在那里住了幾個晚上了。”
“哪天還是要舉行一個儀式,請幾桌,賀賀新。”
“好的,你準備大紅包。”
“沒問題。不過,我想問,這個大紅包,多大才算大?”
“哼,這就看你心有多大了。”
劉牧樵心里一緊。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
我可不可以把姜薇和蘇雅娟同時…
想到這兒,他馬上就搖了搖頭,甩開了胡思亂想的思維。
轉眼就是一年了。
這一年又似乎特別的長。
姜薇整整病了一年,現在還是半個病人,每天只能醒來4個小時,她父母這一年中來回跑,最近謝敏說了,她父母主要留在石縣照顧姜薇哥哥的兒子,姜薇就完全交給了謝敏和劉牧樵。
蘇雅娟的父母也到了。
蘇雅娟是獨生女,父母親過來,大包小包拎著東西,放進蘇雅娟的尾箱中,哪里裝得下?最后連后排都占了一半。
他們準備在這里住半年。
到了蘇雅娟的新房,一個獨棟的小別墅,每層面積都不大,只有120平米,兩層半,還有一個地下室,合起來也有400平米。
在清江市,這種別墅不算大,總價格在600萬上下。
前后有院子。
“這里可以種菜。”
“這里可以種花。”
“這里還可以修個小水塘,放幾條魚,吃魚了,捉上來現殺,新鮮。”
“這里可以種大蒜、蔥,還可以種辣椒,樟樹港的辣椒,賀家橋的玻璃椒種子都要搞一點來。”
蘇雅娟的老父親在認真做著規劃。
他是退休干部——實際上也并沒有正式退休,改非,退居二線了。母親是醫院的護士,才退下來。工人編的護士50歲就退休。
“養條狗。養條貓。后面還可以養幾只雞。今后雅娟懷孕了,要吃生態雞蛋。”
“你養雞,我還種什么菜?”父親立即反對。
“你不養鴿子了?”母親問。
“不養,老家的鴿子好容易處理了,今后,回老家,這里的鴿子怎么處理?你狗呀,貓呀的也不要養,又不能帶回湘省。”
蘇雅娟又回來了。
看見了父親的計劃,知道這里又成了老父親的樂園了。在老家,他在住房的天臺上占了一塊,挑上去肥土,每年有大量的蔬菜產出。
現在有了別墅,有了真正的后花園,面積不大,種大蒜、蔥、白菜等還是可以的,夏天還可以種幾兜南瓜。
蘇雅娟的別墅后花園有100平米,她特意挑的。前面的園子比較小,停兩部車就沒有太多的空間了。
眼見就要過年了,蘇雅娟買了很多年貨,蘇雅娟的母親忍不住問:“雅娟啊,怎么還沒見劉牧樵過來?”
“人家忙啊。”
“忙,也應該來看我們一下吧?”
“真忙!你們才來兩天。”
“兩天不短了。”
“做手術。他每天在做手術,昨天上臺的,剛才下班,他還沒下手術臺呢!”
“真的?你不會騙我吧”
“騙你干嘛?媽,別老問劉牧樵了。過年了,你想買什么衣服,我陪你上街。”
“我不要新衣服,我只要新姐夫。”南方,有些地方稱呼女婿為“姐夫”,這是土話。
“媽!”蘇雅娟警告母親。
天才一秒:m.lewenle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