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耳等了12個小時,也沒見到劉牧樵,他忙。
“你,怎么可以對我無理?”
“我為什么要對你有禮貌,我們很熟嗎?”
“我是參議猿!”
“參議猿,關我卵事!”
“我是來通知你,解除你的制裁的!”
“我求你了?制不制裁,我在乎嗎?”
“這是對你尊重啊!”
“我要你尊重了?你尊不尊重我,我在乎嗎?”
“你怎么可以不在乎,我代表最偉大的國家!”
“呵呵,在我眼里,你們國家就是貂毛!你以為它在我眼里很重要嗎?你可能想多了!”
“劉牧樵先生,你可以對我無理,但不可以對我們國家無理!”
“無理了,你咬我鳥啊!”
“好吧好吧,我們不斗氣,心平氣和,我們解除了對你的制裁,請你也解除對我們的制裁。”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對等啊。”
“對等?你們對等了嗎?從來都是你們無理、橫蠻、強盜,你現在說要對等?呵呵,告訴你,現在輪到我們對你們不對等了。”
“劉牧樵你不要狂!”
“我狂嗎?好,我狂,我就對你們狂,你咬我啊,咬啊!”
劉牧樵和拜耳隔空交鋒。
劉牧樵根本就沒有在安泰醫院,他在高鐵上,帶著蔣薇薇去了昌市,那里有一臺胰腺癌病人,晚期了,看能不能手術。
由于病人太虛弱,來不了安泰醫院就醫。
本來,劉牧樵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類似的飛刀了,今天由于有拜耳守在孫濤辦公室,他不想見他,知道有這臺手術,就和杜小平說了,你在家,我幫你去做手術。
這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杜小平國外飛刀是10萬美金,國內是3萬到5萬人民幣,屬于很高的了,劉牧樵過去也是這個價。
去昌市做飛刀,飛刀費用當然是給劉牧樵。
不過,現在的劉牧樵早就不是過去的劉牧樵了,這一點點錢,他一點興奮都沒有,隨手就丟給蔣薇薇了。
昌市的手術病人,kps評分只有20分,很難承受手術打擊,劉牧樵略微沉吟了片刻,還是下決心幫他做。
一般的醫生,對手術病人的選擇是很嚴格的,kps評分在30分之內的,都會努力避免做手術,這樣的病人能不能下手術臺很難說。
現在的醫療環境也不好,一旦在醫療上可以抓到一點把柄,就可能造成嚴重的糾紛。
所以,近幾十年,醫生的冒險精神差了很多,即使醫生本人愿意冒險,上級醫生或醫院領導也會阻止。
kps評分只有20分,劉牧樵是有信心做的,昌市醫院的領導在反復征求病人家屬的情況下,也同意了手術。
“出了事,不怪醫院,也不怪醫生!”家屬信誓旦旦,還簽了字,一切后果自己承擔。
劉牧樵上臺了,本院想看劉牧樵手術的醫生一大群,最后主任點名,上了6個。
助手要不得這么多。
這臺手術,劉牧樵主刀,不做vili侍術式,用最簡單的傳統方法,關鍵是要和閻王搶時間。
胰腺癌手術耗時比較長,一般都在5、6小時左右,劉牧樵準備在2個半小時完成。
蔣薇薇曾經配合過,劉牧樵預定了一個小目標,應該能夠實現。
手術一開始,本院的圍觀者和3、4助就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還有這么快的手術?
劉牧樵幾乎不需要太多的幫忙,蔣薇薇拼命跟上,也只在必要的時候搭一手,大多的時候,劉牧樵在講單口相聲。
蔣薇薇在一邊,詞語并不多。
手術做了2個小時,結束了,比預計時間還短了半個小時。
“蔣薇薇,你的進步很大。上次說的,你的壞習慣改了很多,繼續努力,也許,你會比別人進步快很多。”
劉牧樵不隨意表揚人,表揚蔣薇薇是發自內心的,確實,蔣薇薇在改變習慣動作上進步比杜小平他們快很多。
這與蔣薇薇還年輕有關。
蔣薇薇才32歲,按理,明年可以晉升副主任醫生。
在三級醫院,副主任醫生之前,大型手術主刀的機會并不多,特別是某些學科,主刀的至少也是副主任醫生,在主治前,幾乎是專職助手,大手術能做一助,那是主任看得你起,你是主任的弟弟。
所以說,蔣薇薇要改變習慣還來得及,很多毛病并沒有成為改變不了的習慣。
2兩個小時完成一臺胰腺癌手術,并且是晚期病人,本院的醫生似乎發現了一件令人窒息的事實——我們太差勁了!
劉牧樵在手術之后并沒有立即回去,昌市省立醫院,好容易請到了劉牧樵,接下來好幾個科室提出來申請,請劉牧樵會診和手術。
歸納了一下,總共有4個會診,兩個手術請求。
他查閱了一下,4個會診病人,有兩個不需要組織討論了,劉牧樵直接就給了他們答案,一個是神經內科的脫髓鞘病。
另一個是胰腺外科的慢性胰腺患者,可以考慮手術,擇期手術,不需要馬上做,做好術前準備,再選擇一個最佳時期。
“這個患者,關鍵是要把營養補上去。脂肪乳,白蛋白,等體重增加5公斤再做手術。當然,增加5公斤體重可能會需要兩個月,這期間,也可以做急診手術,最好是去安泰醫院。”
劉牧樵對科室主任說。
另外兩個會診病人,劉牧樵推掉了,“我不內行,心臟病的,你們可以請李六一會診,我不行。另外一個,是呼吸科的,我也不在行。”
至于兩臺手術請求,一臺是神經外科的,腫瘤,一臺是肝臟外科的,也是腫瘤。
“這兩臺手術最快能安排在什么時候?”
“最快,可以是今晚。”
“那行,我們明天早上回去。6點半有一趟高鐵,到清江市正好是8點鐘。”
劉牧樵明天要參加燒傷整形美容科的手術,最晚9點鐘要出現在手術室,一臺10級手術,沒有人能夠替代。
“劉院長,拜耳走了嗎?”蔣薇薇問。
“說了別叫我劉院長。劉牧樵就行。那個拜耳,沒管他了,這群人,我真的沒興趣見,太傲慢了,以為他們高人一等。”
“你不準備互相諒解?”
“沒這個打算。”
“可是,這群病人,他們是無辜的。”
“他們是無辜的嗎?為什么他們是無辜的呢?”
“他們是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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