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叛亂者動手了。
他們不急不緩,拿劍刺向國王的心臟。
“不可以!”
劉牧樵本來并沒有介入人家爭端的意思,但是,王是他救活的,沒有經得他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傷害王。
劉牧樵撲了過去,六個叛亂者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現如今的劉牧樵,幾個普通的叛亂者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別說他是沒有征兆的情況下發起的反擊,即便是他們對劉牧樵戒備了,也沒有辦法抗拒劉牧樵的猛然一擊。
這六個叛亂者當然不是凡夫俗子,他們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王儲養他們就是用于今天,他們的功夫完全可以以一敵十。
但是,在劉牧樵眼里,他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
劉牧樵的功夫,不知不覺已經是登峰造極了,他的五禽戲,加上他的內功心法,特別是他體內的那股靈氣,劉牧樵的功夫,已經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高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擊暈六個叛亂者,僅僅用了2.5秒鐘。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成績算不算好——關鍵是,他并不知道這六個叛亂者到底功夫有多高。
他只有一個感覺,這六個人和六條毛毛蟲沒有太大的區別。
“戒嚴!”
國王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清醒過來的時間比宮廷長官快了零點幾秒。
5分鐘后,王宮戒嚴了。
又過了10分鐘,王儲被抓了起來。
又過了10分鐘,首相等人趕了過來。
秘密會議在3個小時之后結束。
王發表了重要講話。
36歲的查岱被立為新的王儲,半個小時后被正式立為王。
92歲的王,把王位禪讓給了他最小的兒子,查岱是王最后一個兒子,他在華夏京城華大留學,學的是國際關系學和國際法律學。
他是前兩天回來的,父親病重,他不得不回來。
現在,他被任命為國王。
劉牧樵準備離開前10分鐘接到通知,新王要接見他們。
他們,包括劉牧樵、李六一和蘇雅娟。
李六一是親眼見過劉牧樵擊暈六個叛亂者的人,這一幕,在腦子里放映了一千遍。
這不是人。
李六一喜歡看搏擊,拳擊,散打,泰拳。雖然不能說懂搏擊,但是,可以說,他并不是外行,他至少能分得清什么樣的搏擊屬于人類可以擁有的。
劉牧樵的2.5秒鐘,完全不是他平常看過的招術。
李六一根本就沒有看過五禽戲,劉牧樵的虎撲、熊晃、鹿抵等,當然不是他熟悉的橫拳、勾拳和擺拳。
劉牧樵的招術怪,速度更驚人。
他的速度,2.5秒鐘完成所有的動作,包括六人暈倒所需要的時間,閃電般,這是人類所能完成的?
李六一更加堅信,劉牧樵來自于高緯。
這是典型的降維打擊。
李六一的心情十分復雜,他既為發現了一個偉大的秘密而歡欣鼓舞,又擔心劉牧樵哪一天會殺人滅口。
作為智商極高的李六一,他當然知道哪一種才是最重要的。
人,來到這個世界只有一次,億億億億分之一的機會,真的不要浪費生命的每一分鐘。
最后他的結論是,遠離劉牧樵,珍惜生命。
此時此刻,他要做的事就是裝傻,裝成什么都不懂,在高維人面前,愚蠢是保命的最佳選擇。
他裝傻。
新王接見了劉牧樵、李六一和蘇雅娟,對他們感激至深,還給他們三人每月15萬、13萬、10萬美金的工資,一直到他們生命的最后一刻。
并且,還賜給他們公爵、侯爵、男爵。
劉牧樵代表三人推辭了一下,但很顯然,人家是真心,非要他們接受不可,劉牧樵等人只好笑著接受了。
兩國友誼有了,個人利益有了,自己錢倒是無所謂,李六一每年有150萬美金的侯爵的收入,蘇雅娟也有男爵的120萬美金的收入,講真,這美金,絕對不咬人,收下來不是很好玩的事嗎?
他們都不缺錢,但錢和肥肉不同,肥肉吃多了會膩,錢多了只會給你添加愉悅,他們笑納了。
他們是該國的名譽公民,又是這個國家的公爵、侯爵、男爵,是有功勛的人,到哪里都是貴人,也都是有人接待,有人管車管飯管一切的人。
他們三人游玩了三天,巴厘島、清邁。
蘇雅娟玩得很嗨。
李六一由于有心理顧慮,伴君如伴虎,他玩得沒有一點感覺,唯一的想法就是盡早離開劉牧樵。
他現在明白了,為什么牛總、羊總、馬總都把自己的企業給劉牧樵了,他們肯定發現了劉牧樵的秘密,在高維人面前,不給也不行啊。
過去想不通,現在想通了,很合乎情理。
另一個問題也想通了。
劉牧樵還是經商奇才,他不奇才誰奇才?也許,高維人可以同時擁有很多種技能。
三天玩完之后,李六一借故搭乘了另一個航班先走了,劉牧樵帶著蘇雅娟,以及他們帶來的團隊一起走了。
劉牧樵現在是“公爵”的身份。
“劉牧樵,我覺得李六一有種怪怪的感覺。”蘇雅娟過去經常見李六一,這一次見,簡直太不同了。
有種隔著一層鋼化玻璃的感覺,可以看到笑容,但感覺不到一點溫暖。
“嗯,是的,他性格有點古怪。”劉牧樵沒有否定。
“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么矛盾?”蘇雅娟問。
“沒有,不存在啊。”劉牧樵不想多解釋。
“我總感覺,他不愿意接近你。”
蘇雅娟是很敏感的,這種細微的變化,她注意到了。
“這人,智商太高,腦子里想什么,我們不要去多想,想不透徹的。”劉牧樵對蘇雅娟說。
“他是不是想,你和他,既生瑜何生亮,對你羨慕嫉妒恨了?”蘇雅娟說。
“你覺得李六一會是這種人嗎?蘇雅娟,我們不討論李六一了,來商量一下,你和夕羽的專業,是不是可以整合一下。夕羽,經常把門診取消,經常這樣,會影響患者的。我希望,她不在時,你把她的門診也看了。”
蘇雅娟搖頭說:“不,她這種性格,慢慢,病人也會習慣的。我和她,業務上不交叉是最好的,免得今后產生矛盾。”
劉牧樵其實也并不是想整合她們的業務,只是想把話題岔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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