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巫醫覺醒。
劉牧樵在濱河路邁進咖啡廳見到了沈蕓,她哭得淚人一般。
“你怎么還沒把老趙救出來?你不是說,你本事很大嗎?你不是說,你醫術高明,你無所不能無所不會嗎?你不是說,你很牛逼,你有很多關系嗎?怎么,你突然之間,什么也不行了?”
劉牧樵無話可說。
這些話,是我說的嗎?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本事很大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無所不能了?
我又什么時候說過我有很多關系?
劉牧樵努力回憶。
說過嗎?
沒有啊!
說這話的人,應該是趙一霖吧?
他沒有辯論,而是說:“快了,快了,我們的人已經到了他身邊,時刻在保護他,我還請了高手,把他搶過來。你放心,不會超過10天,最多不會超過15天了。”
“15天?你知道15天有多久嗎?”
“很快的,眨眼就到了。好了,你吃點東西吧。”
劉牧樵看著沈蕓,心里感嘆道,你這人倒是有情有義啊,半個月時間,你竟然瘦了這么多!老趙哪天回來,看你瘦了這么多,不心痛死了才怪。
劉牧樵要了一份三文魚,一份白雞,一份花螺,一份小塊牛排…都是補身子的高蛋白食物。
沈蕓吃了一點點,沒口味。
“這樣也不行啊,你得吃東西啊。”劉牧樵說。
“不想吃。”沈蕓說。
“不想吃,你也要霸蠻吃一點才行,身體最重要。”
“你別管我,我跟你說,我對你有看法了,趙一霖和你,父子一般,又像是親兄弟,你怎么可以無動于衷呢?”
劉牧樵感到很委屈,“沒有啊,我在努力,再說,趙一霖留下一個科室,這么大一個科室,我還得幫他管好,等他回來的時候,完整地教給他。你不知道吧,我前天才回來,我去了一趟景城。”
“人家要你出一次國,你為什么不去?”
劉牧樵大吃一驚。
“出國能夠救出趙一霖?”
“當然可以啦!你進去,他們馬上就放趙一霖。”
“誰對你說的?是不是嘴巴上有一顆痣的人。”
“不是,具體是誰,你沒必要問,我不會告訴你的。人家說了,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的。”
劉牧樵明白了是這么一回事。
他大聲說:“你跟他們說,別做夢了,有病人,他們可以運到景城來,我立即就過去幫他們治病,要我去國外,不可能的。”
沈蕓愣了片刻,說:“我就知道啊,你是一個冷血的人!見死不救。”
“可是,我一旦進去,就掉進坑里了,就出不來了。”
“你是一個健康的人!趙一霖是一個殘疾人,他剛受傷,熬得住嗎!”
劉牧樵無話可說了。
但是,他很堅決,救趙一霖的棋局已經布好,就等著各方勢力共同努力了,這個時候,怎么可以橫插一手呢?
全局會亂的。
過去所有的努力都會付之一炬。
不行!
不能和堂客們一樣,一定得堅定!
“沈蕓大姐,你聽我說,現在不是我挺身而出就能救趙主任,我們必須要有策略,現在,營救的方案正在實施,你別著急,等候消息吧。”
“等等等!等了這么久了!什么也沒有等到!”
劉牧樵搖了搖頭,“怎么沒有等到?有很大進展了!你耐心點,你是一個有謀略的人啊,你是一個有素養的女性啊,你不能和村婦一樣,你得有定力,有謀略,聽我的,沒得錯,短則10天,遲則半個月。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沈蕓沉默了。
很久,她也沒有說話,站起來,說:“我走了。”
“再坐一會,吃點東西。”
“不,我不想和你坐一起,我鄙視你。半個月之后,你要是不能把人交給我,我跟你沒完。”
沈蕓真的走了。
一輛黑色的奔馳飛奔而去。
劉牧樵的心情糟透了,他茫然地回到醫院,幸好,有兩個腦血腫穿刺,需要他親手做。
一旦有手術有病人看,劉牧樵就忘記了心中的煩惱。
不過,問題是,做完這兩個病人手術,沈蕓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沈蕓救趙一霖心切,這個好理解,沈蕓離異很多年了,趙一霖愛人也亡故了多年,兩人干柴烈火,情意正濃,怎么忍心讓趙一力在深山老林受苦。
咪西人找到沈蕓,沈蕓一聽到這消息,劉牧樵可以換趙一霖回來,她哪里還會想太多?
按理,沈蕓是精明的,什么場面沒見過他一定知道這中間的利害關系,可是,她為什么希望劉牧樵以身犯險呢?
有人說過,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很低。
劉牧樵也不是不愿意出國試一試,可是,他周圍的人,一再警告他,不能出國。
這不是一般的奉告,而是嚴厲的警告。
不能任性,不能因為一個人的沖動而打亂全盤計劃!
劉牧樵坐在監護室的圓凳上。
搖了搖頭。
自言自語道:“不能!不能這樣!”
王藝,鄒醫生,魯路,文興宇都疑惑地看著他。
誰也沒有問他。
“明天,鄒醫生,你隨我去京城會診。”劉牧樵突然冒出一句話。
鄒醫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摸了摸劉牧樵的額頭,說:“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病,我就是心煩,有事做,我才能忘記煩惱。”
“可是,現在,家里能少你嗎?艱難時期,劉牧樵,我們還是守在家里吧。”
魯路、文興宇驚訝地看著鄒醫生。
他們都知道,鄒醫生最喜愛的事就是出去做飛刀,有錢賺,又能見世界,更驕傲的是,這樣就體現了他是劉牧樵核心團隊的一員。
今天,他竟然勸劉牧樵別去做飛刀,這倒是有太陽從西邊出感覺。
劉牧樵苦笑著說:“我就是發現,明天沒有多少事。”
明天是周日,普外科沒有安排大手術,兒科沒有會診,神內剛好也是查房的空檔期。要做的事,主要就是處理腦溢血的急診病人。
“劉牧樵,雖然明天沒有特殊的事,萬一有大出血的呢?萬一科室里出現什么意外呢?要不這樣也行,你明天跟我騎馬去。放松半天。”。
“騎馬?騎什么馬?”
“郊外,浉河村,村長叫石哥,養了一群馬,都是好馬,比賽退役的馬。石哥為人仗義,和我關系好,我們到他那里玩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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