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oter教授的推測沒有錯,針可以影響周圍的人,只要是能夠聽到這音樂的人,都會受益。
道理很簡單,聽到,或者說感受到音樂的人,都已經得到了細胞共振。
只有細胞共振,才能聽到,或者感受到音樂,否則是聽不到的。
由于劉牧樵針剛才是中階四層了,已經是有很高的功力了,他彈奏的音樂穿透力是很強的,周圍20平米之內的人,基本上都可以產生細胞的共鳴。
劉牧樵聽到Bluoter教授這么說,心里不由得也是一喜,如果真有這么神奇,那么,我作為施針者,不也是受益者嗎?
經常讓自己的細胞共振,細胞被激活,有病除病,無病健身,那未來的某一天,我劉牧樵會擁有一個什么樣的身子?
“這樣吧,Bluoter教授,還有你們其他的教授,都盡量靠攏一些,我再給患者做一次針,這一次,我更用心一些,你們也摒棄雜念,認真聽我的針,看看,你們身體是不是會受益。”劉牧樵準備施展一下中階巔峰六層的針。
六層比剛才的四層強大了很多。四層是8級,六層是32級。
重新扎針,重新布局,劉牧樵打起精神,開始演繹一曲。
寓意這自然界的“大道”,高山流水,這是自然法則,是一種不可逆勢的天然規律,演繹的時候,就是按照“道”的內涵,盡情把“道”詮釋出來。
細胞開始震動,越來越強,頻率一致,共振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強大。
大家都全神貫注傾聽這激昂的音樂。
這一次,聲音不再微弱了,而是很響亮,響亮得足夠可以錄音錄下來。
劉牧樵也異常興奮,四層與六層區別太大了,剛才四級的時候,就好像是螢火蟲,一種微弱的光芒,而現在,則像是一輪明月。
劉牧樵全心身投入演奏。
幸好,他上次開過一個中級寶盒,他的音樂天賦也到了專業級。
“錚!”
最后一個音符。
結束了!
劉牧樵滿臉通紅,容光煥發。
再看病人,也是一樣,一個個精神抖擻。
Bluoter教授大聲說:“高明,高明,我的強直性脊柱炎,估計是好了,至少是好了一大半!”
另一個教授也說:“我有風濕性關節炎,感覺不錯,活動起來沒有了過去那種強硬感,并且還不痛了!”
接著,又有幾個人把感受說了。
“有病除病,無病健身,延年益壽,這是東方神秘的中醫,太奇妙了,太神奇了,我宣布,下個月,我將前往你們東方大國,潛心學習中醫!”Bluoter大聲說。
Rokexun更是不甘落后,“我將在你們國家建立一個工作室,專門研究中醫中藥。”
Yeluer教授突然哈哈笑了起來,“我的頭痛竟然就這樣好了?劉博士,我就跟定你了,我要做你的學生。”
劉牧樵爽得不要不要的。
不過,聽了Yeluer教授的話之后,突然意識到,不能得意忘形,被這群老人纏著,沒什么滋味,教徒弟,怎么可以帶一群老頭子呢?
要帶,也要帶年輕的,像蘇雅娟那樣的才行。
劉牧樵覺得有必要轉移一下話題了。
“來,你再走幾步看看。”他對患者說。
成功轉移話題。
患者再次站了起來,這一次,雖不能說是“健步”,但至少也是真的站穩了,根本就不需要別人保護了。
當然,這樣的病人,按照醫學常識,他是站不起來,肌肉被破壞了很多,即使沒有破壞,也產生了廢用性萎縮。
但是,事實上是,病人真的站了起來,原理也并不復雜,劉牧樵的針激活了現有細胞的功能,細胞的潛力被激活了,它們發揮了超強的功能。
這種奇跡,用西醫是很難解釋,用西藥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任何西藥,都不可能讓病人站起來。
臨床上,新斯的明有讓重癥肌無力患者站起來的效果,但現在眼前這病人,它也是無能為力。
幾根銀針,沒有任何藥品,就這么撥動幾下,竟然產生如此強大的治療效果,很快,消息就傳遍了整個輪敦。
劉牧樵終于回到了賓館。
他出色地完成了任務。
當他向紫衣匯報的時候,紫衣很明顯,眉頭連續跳動了幾次,他在思考一盤更大的棋。
在今天的首映式上,由于劉牧樵的離場,特別是劉牧樵早就聽到了他們的布置,不知什么時候,紫衣安排人把遙控炸彈移開了,首映式很平靜,也很成功。
“劉牧樵,既然你會使用針治病,你考慮一下,又可不可以反過來,你說針可以給細胞產生良性的共振,那么反過來,給細胞一種惡性刺激,那么,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紫衣問。
劉牧樵沉思了一會。
“不知道。沒試過。”
“那我們就試試怎么樣?”
“怎么試?做動物實驗?”
“不,直接做人體實驗。”
“啊?人體實驗?”
“是的,做人體實驗。”
“這…”
很難接受。
作為醫學工作者,即使是給患者治病的藥品,也不會直接在人體上做實驗,首先是做動物實驗,在動物身上證明沒有太大的危害時,才考慮做臨床試驗。
現在,紫衣要劉牧樵在人體上做惡性刺激實驗,顯然是與醫學相違背。
“我們是在壞人身上做實驗。”
“不,真的不行。”
“我們要處罰壞人。”
“處罰也不行。”
劉牧樵真的不想讓神圣的醫療技術受到沾污。
“劉牧樵,我理解你,但是你想想,醫學其實也參與處罰壞人的。譬如化學閹割。譬如注射死亡。這都是利用醫學處罰壞人。”
劉牧樵還是搖頭。
“實驗,因為實驗這兩個字,我不能接受,哪怕面對的是黎英子這種人。”
紫衣苦笑了幾聲,說:“我說的人,其實就是黎英子。難道,你一定要我用最原始的辦法懲罰這人嗎?”
劉牧樵苦笑了一聲。
紫衣在房間里打著圈子,她穿著拖鞋在地毯上吧嗒吧嗒走著。
“劉牧樵,對敵人不能手軟,對于黎英子這樣的頑固分子,殺了他,是便宜了他,你知道他手里有多少鮮血嗎?這些鮮血,都是我們同志的!”紫衣皺著眉頭。
“呃…”劉牧樵喉嚨里響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