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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5章 陳釋受欺負了

  劉牧樵也就糾結了不長的時間,他根本就不會相信靈魂這一類鬼話,人就是自然界由原子組成的生物,當這個物質被賦予生命之后,他就有了思維。

  當這個平臺消失的時候,那就什么都歸零了。

  人,死了之后,就什么也沒有了。

  上次那個“無腦人”也已經出院。由于三分之一大腦缺損,華佗再生丸所取得的效果還是有限的,他沒有太復雜的思維,華佗再生丸僅僅提高了他30的智力。

  從藥物角度看,華佗再生丸的效果已經很了不起了,但是,劉牧樵并不滿意,這樣的人,介于人與植物之間,真的沒有太大的價值。

  劉牧樵第二次去了陳釋家里。

  在豪華別墅里,他和陳婧聊了很久。

  這一次,陳婧聊到了皮院長。

  她其實對皮院長思念至今。

  只是,她不能原諒皮院長,他那封絕情的信,太傷陳婧了。

  劉牧樵解釋,這就是所謂的“門不當戶不對”造成的后果,你為什么還不釋懷呢?

  陳釋在一邊大聲說:“原來我的名字是這個意思啊!”

  陳婧笑了笑,說:“陳釋,你還是回來算了。那個皮院長時時關注著你,你也不自由。”

  “不,我就要在那里!我就要在他面前晃悠,誰叫他拋棄外婆的?”陳釋大聲說道。

  陳婧笑了,“談不上誰拋棄誰,那時候,你外婆不是一氣之下走了嗎?要是不走,我諒他也不敢離開我的。”

  “我就不,寧可我負天下人,不許天下人負我。”陳釋說。

  陳婧忍不住笑了。

  她對陳釋疼愛有加,絕對不會輕易批評她。

  陳釋是陳婧一手帶大的,教育也是陳婧從拼音開始。

  陳釋的英文很好,高考那年,按理,她應該打滿分,可惜,她漏掉了一頁,最后,臨床醫學也因此不能填報,只上了本科護理專業和預防專業的分數線。

  對于成績沒有考好,陳婧沒有責怪陳釋,甚至,她還覺得,無所謂的,完成了大學學習就可以了。

  人家讀書是為了謀生,而陳釋讀書僅僅是為了提高自己的休養,或者說,為了讀書而讀書。

  她們沒有生活上的壓力,陳婧坐在家里,每年都有上千萬美金的進賬,別說祖孫三代人吃不完用不完,就是未來的三代也不愁生計。

  這就是人的差異。

  “外婆,不準你這樣笑!”

  陳釋其實也最怕外婆了,外婆對她的教育是很嚴格的,特別是在怎么做人這個問題,她很認真。

  “以后不準說這種話。天下人不負你,你也不能負天下人。懂嗎?我們不欺負別人,也不能讓別人來欺負我們,這才對了。特別是窮苦人,我們寧愿受點委屈,也不要欺負窮苦人。”

  說到這里,她抬頭看著陽臺外的樹梢,噥噥自語,“他要不是因為家境貧寒,也不至于畏縮不前啊。”

  她又想起了那個窮人家的皮仔。

  皮仔,穿一件永遠不離身的藍布衣衫,一雙永不更換的黃跑鞋,他才華橫溢,忠誠老實,樸實無華。

  那時候,陳婧作為校花,被很多的同學或者師哥追求,她沒有動心,而偏偏,她主動與皮仔相約。

  他們在學校的后山,在圖書館,在教室,在運動場,成雙成對。

  這樣的生活過了兩年。

  后來…

  一個去了國外,一個留在安泰醫院。

  陳釋沒有離開安泰醫院。

  外婆尊重陳釋的選擇,只對她說:“你要低調,工作要努力,別給外婆丟臉,也別給安泰醫院丟臉。”

  陳釋把劉牧樵送回醫院。

  陳釋在醫院神經精神中心大樓內有宿舍,她們有三個姐妹住在這里。

  她們這一批護士,個個貌似天仙,成績也好,最低的學歷也是大專,絕大多數是本科學歷。

  第二天,胡伯龍打電話給劉牧樵,他說皮院長失態了,要劉牧樵去開導開導他。

  劉牧樵很快就到了辦公樓,皮院長辦公室地上,一地的破瓷器,皮院長坐在皮椅子里“噗嗤,噗嗤”喘著粗氣。

  保衛科長守著他。

  “怎么回事?”劉牧樵進門就問。

  “你來了好,親情服務我們不搞了!”皮院長大聲說。

  “怎么啦?親情服務惹了你?”

  “他們欺負陳釋!”

  這時候,保衛科長趕緊解釋。

  原來,神內4科來了一個病人,血管性頭痛的,陳釋做護理,不是要給病人剪指甲嗎?

這個男病人見陳釋長得漂亮,就經常說一些不禮貌的話,起先,陳全文免費閱讀就在我的書城  釋不理睬他們,后來,他們就動手動腳。

  特別是那個陪護,也要陳釋幫他剪指甲。

  陳釋拒絕了。

  為病人服務,沒有為陪護服務的道理。

  起先,陳釋不理他,他就上前拉扯,陳釋急了,反手一個耳光,打了那個陪護。

  接下來,兩個男人打一個。

  他們把陳釋打倒在地上。

  后來,醫生護士,加上其他患者的陪護都來勸架,他們被扯開,然后就到皮院長這里投訴。

  皮院長一聽,怒火沖天,沒講幾句,就和投訴的病人和陪護吵了起來,還動了手。

  也就是說,皮院長動人了。

  這不是皮院長的風格。

  他穩得住情緒。

  劉牧樵笑了,轉過頭問:“贏了,還是輸了?”

  “我打了他們三拳。”皮院長高傲的頭昂了起來。

  “我是問你贏了還是輸了。”劉牧樵追問。

  “我打了他三拳!”皮院長笑了。

  “他打了你幾拳?”劉牧樵追問。

  “還好,不是很痛,也記不清了。”皮院長得意地笑了。

  劉牧樵又轉過頭問保衛科長,說:“陳釋受傷了嗎?”

  “頭發被扯掉了一撮,額頭上擦破了皮,嘴角打出了血。”保衛科長說。

  “她人在哪里?”

  “病人和陪人在胡院長辦公室。”

  “我問陳釋。”

  “她在曾雪飛院長辦公室。”

  “嗯,好了,你守著皮院長,不準任何人打他,哪怕是你殺人,也要保護好皮院長。”

  說完,劉牧樵出去了。

  他徑直走到曾雪飛的辦公室,陳釋坐在那里,曾雪飛在批評她。

  “幫病人剪指甲是基礎護理的內容,雖然人家胡言亂語,但是,其實別人也沒有太過分,也就是拉了你一把,你不應該先動人家啊。好,即便是你打了人家一巴掌,你不應該咬人家啊!好,就算你咬了陪護,你不應該咬那個病人對吧?你…哦,劉牧樵你來了好,你來教育教育陳釋。”

  “讓我看看你的傷。”劉牧樵走近,對陳釋說。

  陳釋轉過頭。

  果然受傷了。

  陳釋在掉眼淚。

  剛才這么久,她都沒有掉眼淚,一見到劉牧樵,她的眼淚就忍不住滾落下來。

  “好的,我幫你找回來。”劉牧樵說。

  “嗯,特別是那個臉上有一個傷疤的,你把他的頭發扯一塊下來。”陳釋認真地對劉牧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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