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巫醫覺醒。
回來的第三天,劉牧樵就收到了一個飛刀的邀請。
劉牧樵只能利用晚上的時間去做手術。
這次是去深城。
深城是一個新興城市,經過幾十年的發展,成了一線超級大城市,人口達到了2000多萬。
不過,深城的醫療品牌還沒有建立起來,沒有一家醫院進入了全國百強醫院。
醫院品牌的建立,真的不是有錢就夠了,一定得有歷史的積淀。沒有歷史的積淀,業務做得再大,設備再好,醫院的品牌也不可能有很強的影響力。
深城一院在深城是最大的醫院,員工8000多,床位近3000張,論規模也算得上是大醫院了。
但是,這里沒有一個具有影響力的學科。
幾十年來,他們也引進來了不少學科帶頭人,但是,這些學科帶頭人一進這所醫院,就和泥牛入海,沒有了音信。
劉牧樵接到飛刀的邀請,決定過去看看究竟。
登上去深城的高鐵,兩個小時后就可以到達,他預計,今晚可以乘坐最晚的一個航班回來。
鄒醫生又成了提黑箱子的人。
一到深城北站,就接到了信息,接站的人就在出站口。
是一個小姑娘,應該只有20多歲,個子不高,還不到1米6,典型的南方女子。
她一見劉牧樵,不由得一愣。
這么年輕?
沒接錯吧?
這個場景很多次了。
劉牧樵也知道,今后還會有更多的同樣的場景。
“你沒接錯,劉牧樵,就是我。”劉牧樵笑了笑。
女子也是歉意地一笑,說:“不好意思。雖然他們告訴我,你很年輕,但是,也太年輕了。我以為,你應該在35、36歲左右。”
劉牧樵點頭說:“是的,我這人,有點不合常理。”
來到停車場,嚇了一跳,這個嬌小的姑娘開的是一臺悍馬,又高又大。
“我也有點不合常理吧?我就喜歡這樣粗獷的車,開起來特別霸氣,我一上路,其他車子都要躲開我。哦,對了,我還沒告訴你們名字,我叫余潔,多余的余,潔凈的潔。”
“噢,余杰你好。”鄒醫生終于把話頭搶到了手,“我小姓鄒,鄒慶祥,歡慶吉祥的意思。”
余潔轉過頭,似乎才發現還有一個,“鄒慶祥,嗯嗯。”
她發動了發動機。
車身抖動了一下。
“8個缸,平常只用3個缸,需要動力時,會自動加到8個缸工作。哦,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肖平教授的學生,博士。”
鄒醫生又搶著說:“哦,肖平教授的學生,不簡單啊。”
其實,肖平是誰,鄒慶祥根本就不認識。
余潔又“嗯嗯”兩聲。
有種冷冰冰的感覺。
接下來,她又說:“我們老師肖平教授可不是一般的人,他過去在華西醫院工作了30多年,差一點點就評上了院士。后來,他就下海了,來到了深城一院,年薪150萬,每年還有200萬的科研經費。”
“喲,差點是院士啊,厲害,厲害。”鄒醫生又搶在劉牧樵的前頭把話說了。
余潔又“嗯嗯”兩聲。
“劉博士,你怎么不說話呀?”余潔問。
“他是啞巴。他害羞,他一般不和漂亮的女孩子說話。”說話的還是鄒慶祥。
余潔又是兩聲“嗯嗯”。
車子在寬闊的大路上飛奔,果然,挨近的小車都趕緊避讓,余潔把速度開到120,很少有踩剎車的時候。
余潔講的確實是事實,肖平教授過去是華西的一名二級教授,在醫院里算得上一個人物,他在神經外科方面很有成就。
他在20年前就開展了開顱摘除腫瘤的手術,成功率還比較高,在學術界很有地位。
在10年前,他也開展了開顱治療繼發性癲癇手術,每年手術量達到了200臺,這是一個很大的數字,幾乎是每個工作日一臺手術。
他這種成就,按理,評院士也差不多了,加上學歷是博士,在美留學3年,曾經還在梅奧診所工作過,基本達到了評院士的標準。
最后的事實是,他沒有評上,并且是兩次都沒有評上。于是,他決定下海,去了深城。
他來到深城一院求職,對于深城一院來說,正是他們所需求的,院方就開出了比較高的價格,把他引進過來。
他這種人,在深城一院還不少,拿百萬年薪的,總共有23人之多。
所以,深城一院,雖然不是很出名,但小看它,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里是藏龍臥虎之地。
路上的車很多。
余潔開得又快又野,招致了不少的罵聲。
45分鐘,終于到了深城一院。
車一到,大門就打開了,也可能是習慣了這輛車子,保安匆匆就開門放行。
“來,劉博士,你的包,我幫你來拿。”
余潔伸手過來拿劉牧樵的電腦包。
劉牧樵說:“我自己拿。”
余潔哪里讓,說:“來吧來吧,給我,你拿哪里像了?你大專家,我應該幫你效勞的。”
鄒醫生跟在后面,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肩上挎了一個包,手里提了一只箱子。他只好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劉牧樵沒有再堅持。
余潔領著他們一直往里走。
深城一院很大,比清江附屬醫院還要大,建筑物也更有特色,很氣派,很有格局。
“師妹,干嘛去?”
一個男子問余潔。
“接了一個教授,我們準備開展微創穿刺技術,治療癲癇,原發性癲癇。”余潔說。
“喲,又要走在科技前沿了?”
“我們本來就一直走在前沿啊。”
那個男子走遠了,余潔還嘟囔一句。
劉牧樵心存狐疑。
他們這是搞科研?
這個課題,是劉牧樵和郝教授合伙做的,不會是肖平教授也準備做這個科研吧?
不好問。
當然,人家肖平做這個科研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假若請劉牧樵做飛刀是這個原因,那就不地道了。
飛刀,一般只限于臨床上的診療。你要是做科研,你得有這方面的技術,要不,你就是剽竊別人的技術。
余潔很是天真爛漫,總想讓劉牧樵講話。
“劉博士,你練習穿刺,練習了多久?”余潔問。
“也沒多久。”
“聽說你穿刺很精準,我們就很難做到這一點,我師父肖平也做不到這一點,所以,我們還是要在CT引導下開展穿刺。”
“你們也做原發性癲癇的微創穿刺治療?”
“沒有,我們只做繼發性的。原發性的,CT,核磁共振專家也找不到病變部位。你是怎么找到的?”
“我看片子的能力比較強吧,也許。”
“比放射科的專業醫生還強?”
“嗯,是的,他老子天下第一啊。”話,又被鄒慶祥搶過去了。
余潔又是“嗯嗯”兩聲。
鄒慶祥有些不舒服,這“嗯嗯”聲音有些刺耳。
“你‘嗯嗯’是幾個意思?”他終于提出質疑了。
“沒什么意思啊,嗯嗯。”余潔回答。。
“你別‘嗯嗯’了好不好?”鄒慶祥說。
“習慣,你懂不懂?習慣怎么改得了!”余潔昂起頭,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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