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芳父親的手術非常成功,加上整個過程出血量很小,對身體的打擊不是很大,他術后很快就醒了。
劉牧樵停留了一個多小時,親自去監護室看了一下病人,一切都好,他就與龍教授和瑤芳告辭了。
他一出門,就有一輛黑色轎車接走了,然后就關了手機。
第二天早上,還是這輛黑色轎車,把劉牧樵送到機場,從貴賓通道上了飛機。
劉牧樵手里多了一分文本,“華佗再生丸”的批文,終于,華佗再生丸從醫院制劑轉成了“準字號”的處方藥了。
醫院制劑只能在本醫院內使用和銷售,準字號藥就是全國都可以使用和銷售的藥,今后的銷量,可想而知。
憑著這一種藥,劉牧樵就不可能再做平民。
劉牧樵也少了一個包裹。
他從安泰醫院出來時,還有一個藍色包裹,現在不見了,他特意給某位老人帶來了100盒華佗再生丸。
他還是坐在頭等艙里。
劉牧樵心情有些復雜,他拒絕了要他釣到京城來的要求。
那位老人說,一個安泰醫院的醫生,怎么好意思拿出來放在國際上的棋盤上和人家博弈?
現在,劉牧樵有幾項成果已經領先世界了,用tao侍ft法治療帕金森病,國際上,正式用這種術式做手術的,只有劉牧樵一人。其他人也做,但做得非常少,完全就是帶研究性,開展了幾例。
其次是在卒中的急救和康復方面,劉牧樵走在世界前列。
劉牧樵團隊治療腦溢血的死亡率只有088,世界上獨一無二。
卒中康復,能夠使一半病人得到完全康復,這是一個偉大的成績。
雖然史密斯團隊聲稱發現了神經再生因子,但最近并沒有什么動靜,是否是虛張聲勢,仍然是一個迷。
還有,劉牧樵使用手術治療癲癇,可用于治療三分之一的繼發性癲癇,這個成績也不得了。
而劉牧樵的胰腺手術,連國內第一把交椅的龍教授也認輸,這個成就就不會一般的了,在外科界,應該屬于傳奇式人物。
至于頸椎、腰椎治療,那就不說了,小玩意兒。
可是,這么大成就的人,竟然是在清江市,并且是清江市里頭的一個并不起眼的安泰醫院!
安泰醫院的一個實習生,出身是多么的低微,怎么好意思搬到國際上去和人家博弈呢?
醫學,不是競技體育,競技體育很直接,勝負誰都看得出,而醫學,它需要患者的信任和配合,需要同行的口碑。
可是,患者不相信你,不配合你,你怎么出成就?
人家一聽你是安泰醫院的醫生,立馬,人家就不信任你了,加上你一張娃娃臉,人家一聽是你主刀做手術,立馬就會拒絕。
也就是說,劉牧樵要在國外奠定大醫的基礎,就必須在世界上,幫助幾個大人物做幾臺轟動的大手術。
而現在走紅的滕策等人,基本上霸占了整個市場,他們出身高貴,他們的平臺都是世界名院,是這些名院里的大牌醫生,頭銜就有上百個,他們當然更容易被別人信賴。
龍教授很厲害,但在國際上也只是二流名氣,在第三世界的國家里,他還有點手術的機會,但在歐美,他至今也沒有撈到一臺手術機會。
所以,昨晚某位領導就勸劉牧樵,來吧,到京城來,我幫你安排一個大醫院,協和、陸總、京大醫院,你挑。這樣的平臺,才是你起飛的平臺。
劉牧樵拒絕了。
他也覺得自己有些不講道理,為什么一定要在安泰混呢?
最后他想通了。
只有安泰醫院才是他劉牧樵最適合的平臺。
平臺大了,就會被束縛在某一個領域了。譬如,神經內科,你就只能在神經內科上發展,超出范圍,想都不要想。
而在安泰醫院,他可以在兒科會診,也可以在針灸推拿科行醫,也能在神經內科,在普外科工作。
要是在大醫院,這一切便利都不存在。
劉牧樵想通了這一層就好辦了,他毅然而然決定回安泰醫院。
我一定要和國際大佬比拼嗎?
思考了一會,劉牧樵嘿嘿笑了起來。
比毛啊!
做幾臺胰腺癌手術就嘚瑟成這個樣子,滕策,你不覺得可憐嗎?
劉牧樵突然覺得,滕策他們其實很無聊,很累,很虛偽。
我做我喜歡做的事,我就在清江這個地方,干一番事業來,盡可能救活多一些的病人。
就在劉牧樵在飛機上胡思亂想,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時候,遠在京都的滕策知道了有一個叫劉牧樵的天才。
他是從京城得到的消息,他知道劉牧樵竟然能夠做vili侍術式。
“一定要和他比試一番!”
滕策眼中泛著綠光,兇殘、饑餓、傲慢、鄙視…
但很難界定,他的心情到底是哪一種。
又是趙一霖到機場來接。
今天,劉牧樵帶來了天大的喜信,“華佗再生丸”成了“準字號”的處方藥品。
由于前期的品牌價值積累,市場上對“華佗再生丸”的渴望程度非常迫切,很多人為了買幾盒華佗再生丸,想盡了辦法。
華佗再生丸成了緊俏物資。
190元一盒的華佗再生丸,炒到了780,最高的炒到了1980元。
和法藍西制藥廠合作已經是帖板上釘釘的事了,要不,怎么可以滿足市場?
“老哥,又辛苦你啦。”劉牧樵上車,就把一盒禮品交給了趙一霖。
“什么東西啊?”
“西非的圣果,男人專用品,給你。”
“你留給自己用吧。”
“你說,我需要嗎?”
“你今后會需要的。”
“那還早。你就別假惺惺的了,心里恨不得多拿些給你,沒有了,我這還是從老頭子那里順來的,你就收下吧,市場上沒有買。”
趙一霖哈哈哈收了下來。
發動車子,出了機場。
“這次沒有見到沈蕓,你把她留在了清江?”劉牧樵早就懷疑了,按理,瑤芳父親大手術,她應該會陪著瑤芳。
趙一霖嘿嘿嘿嘿笑著,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一臉的喜喜洋洋,劉牧樵估計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心里罵道,你這老鬼,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突然,眼前一晃,接著,趙一霖一個急剎,一個老頭子摔在馬路上。
趕緊下車,跳下來一看,糟了,撞人了,老頭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趕緊報警,又打了一個120。
交警三分鐘就到了。
他照了相,問了起來。
“怎么撞的?”
“他自己沖上來撞的。”
“他沖上來撞的?你有行車記錄儀嗎?”
“沒有。”
“你在副駕室嗎?”交警問劉牧樵。
“是的。”
“你說說,是怎么撞的?”。
“我沒注意,眼前一花,人就倒了。不過,好像是先剎車,人后倒。”
老人一聽,憤怒地大吼:“你們什么意思?是說我碰瓷嗎!我跟你們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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