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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招架不住

  推薦:巫醫覺醒。

  會診會開始了。

  主持人先介紹了一下趙一霖。

  “這位是江東省清江市安泰醫院神經內科主任,教授,趙一霖通知。另外兩個是他的團隊的,劉牧樵同學和鄒醫生。據趙一霖教授介紹,他們的穿刺技術獨步天下,已經治好了兩例植物人了,都是腦干囊腫患者。和我們這個患者有相似之處。”

  這么一介紹,有些專家開始交頭接耳了,輕微的嗡嗡聲持續了30秒鐘,主持人輕輕咳了一聲,嗡嗡聲頓時消失了。

  接著,他又介紹了一下病情。

  看得出來,主持人的地位不低,他的眼睛犀利,看人的時候,似乎是在剮。

  他報告病情。

  患者男,39歲,是一名刑偵人員,5年前,在查辦一起大案的時候,被歹徒用車撞傷,腦干挫傷,一直昏迷不醒。

  經過5年的治療,病情有所好轉,似乎有少量的意識,但低級中樞和高級中樞出現了分離。

  體格檢查和輔助檢查,請大家看投影。

  接著,屏幕上出現了很多檢查結果。

  看到了。

  腦干有一個橢圓形的囊腫,邊界清晰,腦室有輕度擴大。

  一般的化驗結果意義不大,很快一帶而過。

  最后是昨天的CT片和核磁共振片。

  突然,一個很突兀的聲音。

  “我要看一下下列時間的CT片和核磁共振片:入院那天的,囊腫出現的時候的那張,還有昨天這張。”

  劉牧樵在說話。

  主持人一愣。

  整個會診室嗡嗡聲再起。

  鄒醫生聽到的不是嗡嗡聲,聽到的是下巴掉在地上的聲音。

  有人在問。

  “這誰呀?”

  顯然,剛才介紹時,根本沒人在意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劉牧樵。我不看投影片,我要原始的片子。”

  主持人反應過來了,吩咐旁邊的助手找片子,送到閱片燈下。

  劉牧樵也沒在意人家奇怪的眼神,趴在閱片燈下看片子去了。

  主持人繼續。

  這個患者5年時間里,會診的次數,主持人都不想提了,因為是工傷,還牽扯著一件大案要案,他醒過來非常有意義。

  自然,會診的次數不會太少。

  實際上,他是壓在24病室的一座大山,卒中4科和神經外科沒少扯皮,最先,患者是在神經外科的。

  這個病人歷時5年,請過的專家三位數,就連國外的專家也有兩位數,用過的藥,還有很多是新藥,稱他為小白鼠也不為過。

  病情總體來說是有所好轉,3年前開始睜開眼睛了。

  但是,這種進步又有什么真正的意義呢?

  他妻子本來是一名教師,現在全休,專門陪伴著他。單位上,大案組并沒有撤銷,他們每周都會到醫院里來看望他一至兩次,兇手還沒追拿到案,還等著他醒來認人。

  嫌疑人是有了,但沒有證據。證據就是這個患者的眼睛和意識。

  “我想問一下趙教授,你們的治療方案是什么?”

  開始詢問了。

  做什么治療,在座的都是大牌教授,他們的質疑是不能回避的,最后確定治療方案,他們有決定權。

  趙一霖看了一眼劉牧樵。

  他還在看片子,看得很入神。

  不準備打擾他,趙一霖自己回答。

  “我們的治療方案其實很簡單,穿刺,清除囊腫,解除壓迫腦干的壓力。”

  “哦?”

  “腦干穿刺?”

  “禁區啊!”

  “風險太大了。特別是這個病人,絕對不能死的。”

  “請問趙教授,腦干穿刺,一般的常識是,腦干不能穿刺的,你們認為沒問題?”

  趙一霖微微一笑,剛才還有些緊張的心,現在倒是不緊張了,他說:“我們已經突破了這個難關。”

  “做過多少了?死亡率怎么樣?”

  “總共做過四例,成活率100,兩例是腦干大出血出血,都在5毫升以上,兩例是腦干囊腫。一例在清江大學附屬醫院,一例在花城三院,現在,病人都清醒了。”

  人群中又是嗡嗡的議論聲。

  大多是驚駭。

  嘖嘖稱奇的也不少。

  也有的是質疑聲。

  有的人認為,也只有小醫院才敢這樣闖,一般有品位,有水平的醫院,哪個敢這樣冒冒失失在腦干上做文章?

  所以,趙一霖和鄒醫生都注意到了,很少有稱贊聲。

  咨詢的犀利程度在增加。

  趙一霖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后,漸漸招架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劉牧樵。

  這廝還在認真地閱片。

  他不得不硬撐著。

  “請問趙教授,你剛才說了,不需要在CT引導下做,是你們可以不要CT引導,還是你們真的準備不用CT引導?”

  “對這個問題,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選擇的是后者。”

  “我沒有聽錯的話,你們是放棄CT引導,對嗎?”

  “沒錯。”

  “這我就不理解了,既然有CT引導這門技術,你們為什么要放棄?難道是僅僅為了顯示你們的能力?”

  趙一霖還能撐。

  “NO!我們不需要CT,就和我們做帕金森手術治療一樣,我們的術式是Tao侍ft法。”

  “嗡嗡嗡!”

  “你們用Tao侍ft法?”

  “這是最古老的,也是落后的術式,成功率不到80,這不是開玩笑嗎?”

  “不是開玩笑。夏洛特大學綜合醫院的懷特安德森教授就有意和我們合作。最近幾個月,我們總共做了30多臺,成功率也是100,在花城三院,我們就幫普外科的老主任肖主任做了起搏器放置術。很成功,他又上手術臺了,做指導手術。”

  趙一霖大聲說。

  不過,有點難對付了,漸漸,談到了倫理問題。

  “這個問題,我是這樣理解的。Tao侍ft法給人的印象是不可靠,但是,我很嚴肅地告訴大家,定位,我們有一套更先進的定位法,誤差不大于0.5毫米。并且,Tao侍ft法的適應癥更大更廣,幾乎適用于所有人群。所以,從倫理學上來講,我們更人道,我們給更多的病人帶來了希望。”

  “好,我們不討論這個問題。趙教授,我聽出來了,穿刺定位,你們是有絕對把握,對吧。”

  “這個,怎么說呢?大家都是學醫的,所謂絕對把握,也不能這么說吧。不過…”趙一霖真不敢一口把話說死。。

  萬一呢?

  “老趙,你告訴他們,穿刺定位不存在任何問題。可以說絕對不會有問題。”劉牧樵轉過頭說。

  推薦:巫醫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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