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巫醫覺醒。
第三天,劉牧樵一連做了三個帕金森病人。
由于劉牧樵使用Tao侍ft法治療帕金森病有立竿見影的作用,這個廣告效應實在是太大了。所以,最近想來做帕金森手術的病人越來越多。
還有來自外省的病人。
趙一霖是一概拒絕了。
皮院長漸漸也有些擋不住駕了,直接打電話給他的人都是不好得罪的,即便是沒有一官半職的人也會說,他叔叔是某某某,或者他表哥是誰誰誰。
皮院長給自己定了一個原則,這事,絕對不能濫,必須有一定層次的人求他才會答應。
所以,這一天遇到麻煩了。
就是前兩天找劉牧樵的那個護士,找到皮院長,他爺爺96歲了,帕金森病很嚴重,需要手術治療。
“不行。”
“為什么不行?”
“因為…這個手術沒批。”
“他不是做了幾例了嗎?前天,他就做了3例。”
“不同的,那3例是沒辦法,護士同志!”
“病人還有特殊?”
“怎么沒有?有的人,我得罪得起嗎?”
“你的意思是,我,你就得罪得起?”
嗯,是這么個意思。
但皮院長不會這么說,他說:“小周同志啊,你爺爺都96歲了,還做什么手術?”
“皮院長,你這話就不對了,96歲怎么啦?也是人啊,你的意思是96歲就注定明天就會死?說不定,他再活10年,誰說沒可能?”
“你別亂戴帽子,我是說風險!96歲,動脈血管肯定硬化了,捅破了,腦溢血怎么辦?”
姓周的護士咯咯一笑。
“皮院長,這個你別擔心,我問了劉牧樵,他說不會腦溢血的。”
“他會這么說?”
“是的啊。”
“不可能的,哪個醫生能這么說話?即使有十成把握,我們也只能說有八分,你也是醫務人員,你會這么說嗎?”
“可是,劉牧樵確實說了。”
“好吧,我們不爭論了,即便是他同意,我也不同意。理由很簡單,年齡太大,風險,我們無法承擔這個風險。”
趙一霖苦著個臉。
因為又死了一個腦溢血的病人。
“要是你別分心就好了。劉牧樵。帕金森病手術又沒批,萬一查到了,還可能受處罰。”
“主任,死人是很正常的啊。你真的想保持百分之零點幾的死亡率呀?不可能的。”
“可是,這個病人由你做,或許就不會死。”
“鄒醫生已經沒有心理障礙了,我做,一樣的會死,150毫升出血量,死亡的機會超過五成。什么事,也不能總憑運氣吧?”
“哎,你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保持這個記錄啊。”
“我們還是回歸理性吧。死亡率低,不是我們出成績的地方,卒中康復才是我們的重點。”
“哦,是了,明天,第一批康復的第二個療程開啟實驗數據,第二批第一個療程也是明天開啟,你估計成績會怎么樣?”
劉牧樵眉毛挑了挑。
對,明天很重要。
眨眼,又是一個二十一天,明天的實驗結果十分的重要,甚至比第一階段的還重要。
按照理論,第二階段恢復是最快的,與傳統治療方法比較,有沒有療效,就一目了然了。
雖然有想提前揭開秘密的沖動,但劉牧樵還是忍住了。
有點兒難,劉牧樵擔心逼著秦牧他們告訴他哪些是實驗組,哪些是對照組,他只好選擇不進康復室。
“主任,我們不聊實驗的問題,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有個想法,想建一個工廠,想玩玩經商搞企業。”
劉牧樵話音剛落,趙一霖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不可以!”
趙一霖嚇得夠嗆,臉色都變了。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為什么?”
“你的特長是做醫生,你會有很大很大的成就的!一旦經商賺錢,你就沒動力成為偉大的醫生了。”
“別擔心,我對醫學的興趣很濃郁呢!辦企業,只是我的業余愛好。”
“更不對了。你知道辦企業有多辛苦嗎?你必須把全心身都投入進去,你根本就不能一心二用。人生,只能選擇一條路走,走兩條路,不現實啊。”
劉牧樵笑了笑,說:“我告訴你啊,我現在有太多的辦企業的學問了,憋在肚子里難受啊!必須發泄出來。你別攔阻我,我只問你,你加不加入?”
趙一霖盯著劉牧樵好一會。
“你真的要搞?”
“嗯,是的。”
“那我加入。”
“你也不問問我做什么企業?”
“沒必要,你做什么企業我也跟。”
“對我這么放心?”
“是的。劉翰墨這樣的大咖都一眼就看中你了,你肯定是個辦企業的天才。”
“你也別太自信,我現在還只是經營中小型企業的料,所以,我第一個目標是做一個制藥企業,取名就叫劉牧樵制藥。”
“你是準備生產‘華佗再生丸’?”
“嗯,我要生產高標準的‘華佗再生丸’,現在醫院里的那些人太懶了,你看看,做的華佗再生丸太粗糙了。療效肯定受到影響。”
“好,我贊成。”
趙一霖一下子,態度就轉變了,他眼睛里已經看到了花花綠綠的票子了。
別急,買奔馳的事先放著,把錢拿出來投資,這一點很重要。
他又想到了整個科室,是不是科室也可以參股呢?
要是科室也能夠參股,那科室的人心就更齊了。
試試劉牧樵的態度。
“我說,劉牧樵,你是想辦企業玩,還是僅僅是為了賺錢?”
“哦,這話怎么說呢?純粹玩,也不是,純粹為了賺錢,也不是,在玩的基礎上能賺點錢,當然更好了。”
他看著趙一霖笑,又補充一句,“反過來說也行,在賺錢的基礎上玩一玩,賺錢的過程就是很好玩的事嘛。”
“我在想,一個人玩是玩,一群人玩也是玩。你說是不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以科室名義加股。這個…嘿嘿,這個…嘿嘿。”
趙一霖急了。
“你不同意?”
“主任,你這想法真的很毒啊。”
“怎么又毒了呢?”
“你的想法很周全,對于你來說,今后,整個醫院只有一個科室大家爭著要進來,你就可以放肆地挑選,然后,你的權力比院長還大,哪個護士進來,你點頭了,就行,你一搖頭,人家就只有哭泣的份。”
“你想多了。”
趙一霖笑得眼睛都瞇了,他確實有這個想法,到那時,神經科就成了安泰醫院第一科了。
其實,一年后,神經科本來也是安泰醫院第一科。
這個想法提出來才幾個小時,有個人幽靈一般纏了上來。
劉忠全。
劉牧樵剛洗完澡,劉忠全就在敲門。
“你?”
“劉牧樵同學,你不認識我吧?我們平常接觸得少,我,劉忠全,院領導,我早就注意你了,我很欣賞你。”
劉牧樵怎么不認識大名鼎鼎的劉忠全呢?趙一霖早就指給他看了。
“請坐。”
寢室里只有兩條方凳,還有些破爛。
“你姓劉,我也姓劉,我們500年是一家啊。”劉忠全說。。
“有事嗎?”劉牧樵冷冷地問。
“沒事,沒事,就是純粹來串串門,自家人,我早就應該來看看你了,這是一點小意思,你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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