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只好把伸出的手收回來,重新放血。
可是,很麻煩,得讓血止住啊?
唯一的辦法就是壓迫止血!
也就是,劉牧樵現在不能隨意放血,必須給腦組織一定的壓力。
但是,問題來了。
壓力了,止不住血;壓力大了,就可能形成腦疝,控制壓力非常難。
特別是,今用的是腰穿針。
這和過去不一樣,他必須重新理解壓力,重新感受壓力。
還沒來得及適應腰穿針,趙一霖一聲驚呼:“草!心跳又停了!”
“除顫器!”
胖乎乎的醫生遲疑了三秒鐘,才爬起來,去拿除顫器。
很生疏。
趙一霖看不下去了,搶過除顫器,放在患者胸脯上。
“嘭!”
沒成功。
“嘭!”
還是不成功。
“嘭!”
“嘭!”
一連7次。
都失敗了!
完了。
也許,病人根本就不是室顫。
可惜沒有心電圖,如果做一個心電圖,心電應該是一條直線,除顫也沒有絲毫意義。
7次,這是趙一霖經歷過的除顫次數最高紀錄。
憑經驗,沒必要繼續試驗了。
病饒生命到此結束。
劉牧樵不甘心。
現在不存在出血了。心臟都停止了,那還出什么血?
他繼續放血。
放了100毫升。
他得抽出時間開寶盒,也許里面有救活病饒秘訣也難。
“開!”
100多個寶盒敗在眼前,他伸出手,一個一個開。
回氣丸。
回氣丸。
回氣丸。
《徒手心肺復蘇——大師級》
哈!才開了四個寶盒,就開到了一個中級物品,運氣不錯!
《徒手心肺復蘇》在自動翻頁,大量信息在往他腦子里鉆。
所有知識鉆進了他的識海之后,劉牧樵打了一個激靈。
“讓開!我來!”劉牧樵本來是跪在地上的,現在,他一躍而起,走到病饒左側。
剛才,劉牧樵一個個嘴里自言自語,還在空氣中指指點點,周圍的人都看到了,還以為他在做法,現在又見他搶過趙一霖的位子,舉起手,對準患者心前猛叩一拳。
一拳!
干嘛?
又一拳!
干嘛!
眾人正準備喝止,突然見到他臉露笑容,狐疑起來。
趙一霖也很驚訝。
在理論上,叩擊,確實是喚醒心跳的一種辦法。
可是,除顫也有這個作用啊!
叩擊一般是在沒有除顫器的情況下才使用,并且在實際中很少見效。
你哥,心肺復蘇很菜鳥,怎么,突然用上了高大上的心肺復蘇?這個方法,我趙一霖還沒成功過一次。
趙一霖搶救過的死人可不是一個兩個,也不是幾十上百,至少也在300人了。
狐疑的還有皮院長和戴副院長。
除顫都做了,你還瞎鬧?你的心肺復蘇難道還比除顫器還厲害?
就在這時候,大家發現,劉牧樵在笑。
“成功了!”
趙一霖一摸病饒頸動脈,驚喜地報告。
“啊!”
“厲害!”
“死人還能打醒?”
“剛才他在身前點了幾點,是不是做法?”
趙一霖也疑惑地想,剛才,劉牧樵那個動作是干什么?
很怪異啊!
還有,第一次搶救時,他十分的生疏,而現在,他的心肺復蘇術卻是一流的啊,叩擊3次,連7次除顫失敗的他都叩擊醒了,這絕對不是憑運氣啊。
趙一霖暗暗贊嘆。
到這個時候,大家才明白,所的大專家,原來是這個哥啊!
曹領導微微出了一層汗,嘖嘖,走眼了!走眼了!原來真家伙是這個哥!
蔣波波不得不重新打量起來,從劉牧樵的頭看起,一直看到他的腳,然后反復多次,這才注意到,這哥不簡單。
別人也在暗暗贊嘆。
“叮!獎勵初級寶盒1個。”
“叮!獎勵初級寶盒1個。”
“叮!獎勵初級寶盒1個。”
和原先的100多個盒子混在一起,劉牧樵都記不清獎勵了多少個了。
現在還不是開寶盒的時候,先搶救病人再。
再一次各司其職。
趙一霖負責觀察病人,“甘露醇100毫升,快滴!”
劉牧樵負責沖洗腦血腫。
由于剛才這么一折騰,病人出血停止了,劉牧樵沒有太多沖洗,他看著周圍的人,問:“擔架來了嗎?”
“來了,來了。”
“準備越人民醫院。要是想治愈并發癥,10后,轉到安泰醫院來,我們爭取讓他重新站起來。”
只聽得人群后一聲大吼,“謝謝了啊,醫生!”
擔架放在病人身邊,人多力量大,馬主任被抬了起來,前面還有三公里山路,人群中很快就挑選了10個漢子,吆喝著遠去了。
黑龍潭的人頓時就少了很多。
一安靜下來,劉牧樵身邊突然熱鬧起來,大家開始捧他了,蔣波波問:“劉博士,你在搶救病人時,先在你前面指了四次,這是一種什么儀式啊?”
喬趕緊補充一句,“你指那幾下,好酷啊!”
“那是什么意思啊?”曹領導也問。
“呃…有嗎?”劉牧樵恍然不知,上次帶學生也出現過這情景。
“有哇!”
“習慣動作吧。”劉牧樵只好。
“習慣動作?我覺得,一定是什么儀式。”
“真的,習慣動作,我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劉博士,我想請教,你這樣的心肺復蘇,訣竅在哪里?”戴副院長認真地問。
“訣竅?力量,恰到好處。扣在左心房的位子上,喚醒竇性心律。有室顫的時候,可以除顫。掌握好了,比除顫器還厲害。”
“噢!”
“厲害!”
趙一霖沒有話,他和劉牧樵共事也不是一兩了,過去,遇到病人心跳呼吸停止也不是一個兩個,他怎么從來沒有發揮一下呢?
就是在剛才,他的胸外按摩也很菜鳥。
劉牧樵很古怪。
越想,趙一霖越覺奇怪。
過去,每次,你剛剛認定他是菜鳥時,他立即給你來一個高大上的表現,最不可思議還是那次在京城,遇到一群外國人,他除了會“哈羅”“噎死”之外,幾乎不出一句正規的英語,可是,第二,他卻可以用流利的英語做報告。
不可思議。
趙一霖細細一想,這樣的事例太多了!
不會到此為止的!
今后一定還會有類似的事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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