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瓶最低多少?”趙一霖看中了一個花瓶,標價是12.98萬元。
服務員精神一振,釣到一條大魚了。
“砍掉尾數,12萬。”服務員。
“太高了,3萬就買。”趙一霖。
“那我不虧慘了。10萬是最低價了。”
“3萬。多一分不買。”
“8萬。我看你也是一個識貨的人,我不賺。8萬,好嗎?”
謝主任:“算了算了,8萬誰買?3萬。老趙,你別急,到處看看,她這個價虛高。”
“你也是本地人啊,好像你是人民醫院的醫生,算了算了,算我倒霉,5萬給你算了。”
謝主任拉著趙主任就走,真要買花瓶,謝主任有熟人,可以拿到便宜貨。
幾個人準備走。
“3萬!”服務員急了。
“走走,3萬也不要了。”謝主任拉著人就走,趙一霖沒有辦法,這只花瓶,他真的想要。
出了大門。
劉淼:“2.3萬賣不賣?”
“賣!”
服務員真的想哭。
今還沒開張,好容易釣到了一條魚,跑了,她心里在吐血啊。
劉淼在背后喊:“劉牧樵,回來,把趙主任叫回來。”
趙一霖回來了。
“2.3萬,應該是底價了。”劉淼,我在這里買過多次了。
“什么底價,地板價,地下室價,我就賺500元。”服務員真的心痛,后悔沒早點答應3萬。
就在這時,謝主任手機響了,科室里來了一個大出血的。病情十分危險。
“好,好,我馬上回來,你們先給家屬談話,要神經外科會診,看是不是要開顱減壓。嗯,對,對,死亡率50,就這樣談。不不,別急,我問問他們,你先別請神外的會診。趙主任,130毫升大出血的,能不能微創穿刺?”
“能的。”鄒醫生搶著回答。
“那請你們辛苦一下?出診費我會要病人出的。”
“出診費無所謂了,我們可以友情出場。你先安排吧。”趙一霖。
花瓶買好了,2.3萬,還贈送了一對茶杯,滿花的,釉下五彩。
看得出來,根本就不止賺500元,這對滿花杯子就上百元,賺五百,她舍得再送贈品?
很快,回到了人民醫院。
神經內科的氣氛很緊張,就連患者的家屬都認為沒希望了。
“主任,您回來了,我們已經和患者家屬談了話,他們表示理解,希望我們盡力。患者才五十多歲,家里的棟梁。”主治醫生模樣的人對謝主任。
剛好,患者的家屬都圍過來了。
謝主任大聲:“正好,你們來了。我跟你們啊,130毫升大出血,死亡率在50以上,也就是,每兩個人就有一個沒得救。你們運氣好,剛好省里有幾個醫生在這里,才做完手術,帕金森合并腦溢血的,手術很成功。你們可以請他們幫你們做。怎么樣?”
“那好啊。多少錢,我們給。”
“嗯,一般請上面的專家是3000到5000,有時候也有收7000的。今是金牌團隊,按理,要收7000。但是,他們和我關系比較好,友情出診,你們就給5000吧。”
“行,5000就5000.。”
“不過,話回來呵,即便是專家,也不是一定就能救活,萬一,我是萬一救不活,你們不能責怪喲。”
“那是的,我們不會的,我們理解。”
“嗯,你們理解我們就好放開手腳做事。哦,對了,不管什么情況,費用照出。”
“好的,好的,請主任盡快安排手術。”
“我會的,我會盡快。但該講的,我們也要講清對吧?”
病人推到手術室去了。
劉淼上友情班去了,陪著劉牧樵做手術,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
劉牧樵隨著趙主任,鄒醫生,他們從病人家屬灼熱的目光中進了手術室。
“就是他們吧?”
“專家也不是很老啊,五十多歲吧?”
“有徒弟,還有徒孫。”
“一看就知道,那個老的有水平,眼光中有一種智慧光芒。”
“那個徒孫好帥喲!”
“又見面了哈。”劉淼開玩笑。
“有緣分唄。”趙一霖接話。
劉牧樵笑了笑。
鄒醫生有些自卑,這種情況,這么他都是邊緣人。技術上,他只有打雜的份,撩妹,自己的年齡和相貌地位,妹子眼角都不會瞥他一眼。
“我負責監護病情。甘露醇100毫升,快滴。”趙一霖很快就進入指揮崗位。
“我做準備。”鄒醫生很自覺。
“不,這個病人歸你了。”劉牧樵。
“什么?你再一遍。”鄒醫生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個病人你來穿刺,我幫你打下手。”劉牧樵已經找到推子,開始備皮。
鄒醫生愣了足足十秒鐘,興奮地:“你…真是好兄弟。”
唱主角和跑龍套是有很大區別的,特別是有美女觀眾的情況下,一個龍套突然反轉成主角。
鄒醫生差點跳起來。
但他沒櫻 他假裝很坦然。
因為人家謝主任就在他身邊。
要是被人家知道自己應該是跑龍套的,人家會怎么想?
劉牧樵的準備工作極為迅速,從理發開始,到消毒定位鋪巾顱骨鉆孔,前后也就是3分鐘時間。
一般的醫生要7至10分鐘。
鄒醫生拿起穿刺針,看了一眼劉牧樵——似乎這一眼就是吃菜,然后,穿刺是吃飯。
穿刺開始了。
很快,穿中了血腫,他緩慢地放血。
“報告體征。”鄒醫生牛逼地指揮趙一霖。
趙一霖也很配合。
“深昏迷瞳孔針尖樣呼吸不規則心率130次每分鐘有少量的室早血氧68,體溫在39c以上。”
鄒醫生又放了20毫升血液。
等他放到50毫升的時候,又問了一次趙一霖的情況。
劉牧樵想笑。
但是他忍住了。
在安泰醫院,鄒醫生絕對不敢這樣對趙一霖話,他每次都是歉卑地,主任,病人情況還好吧?
今,他牛逼地:“報告情況!”
不過,話回來,這樣才更像一個團隊——每個人都是不可替代的。
“停!”
趙一霖輕喝一聲。
“除顫器!”
劉牧樵轉身就把除顫器拿在手里,他早就防著這一手了。
“嘭!”
“再來!”
“嘭!”
“好了,回來了。”
今的角色換過來了,過去,除顫是鄒醫生的專利。
鄒醫生再次開始放血。
這一次,一次就放了30毫升。
站在一旁的謝主任見他們三個配合得衣無縫,非常眼熱,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團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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