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的徒弟都天賦無敵 晁東陽在陸通所見的人中,算是最豁達豪邁的,但是他的高傲和執著,也同樣不輸于人。
他不會嫉妒別人的賢才和天賦,但是會因為他人的優秀,而督促自己去不斷超越和挑戰。
就像現在,來到九玄城之后,當晁東陽意識到自己逐漸泯然眾人之后,就必須要找到辦法突破自己。
道法不能圓滿,他就勤加修行多種道法;實力不如人,他就想盡辦法融合道法,積累戰斗經驗,提升戰斗力。
根骨拖了后退,那就只能去尋找提升根骨的寶藥,縮小這個差距。
尤其是晁東陽作為陸通的親傳大弟子,更是不能允許自己被后來者全面壓制。
上官修爾挑釁他,他用了近兩個月時間的閉門苦修,戰勝上官修爾。
肖玉郎無視他,晁東陽依舊會用自己的辦法,坐穩大師兄的位子,不能讓師父再次蒙羞。
陸通理解晁東陽的心態,而且頗為欣賞,所以,就算晁東陽這次不辭而別,而且還有很大的兇險,陸通依舊愿意給他支持。
他也相信,以晁東陽的強大生存能力,就算真的去了妖獸領地,也一定能夠活著回來。
當夜近三更時分,李威才風塵仆仆地歸來,聽了上官修爾的轉述之后,急忙來到陸通房間請罪。
如果不是他透露出獵妖殿的消息,大師兄也不會這么莽撞行事,所以李威是真的怕師尊怪罪于他。
他很明白,師尊對于大師兄晁東陽的重視,絕對超過其他任何弟子。
“不關你的事,這是東陽自己的決定。”陸通沒有責怪李威,表面上也沒有露出絲毫對晁東陽的擔憂。
李威這才暗自松了口氣,轉而言道:“師尊,我今日去打探了關于肖家那位肖玉郎的消息。”
“肖家算是正宗的九玄城本土家族,雖然沒有開宗立派,但在九玄城尤其是東城一代,也算是傳承千年的名門望族。”
“肖家現在的老祖,是一位筑基期真人。而那位肖玉郎的爺爺,更是一位二星傳道師,弟子門徒不計其數。”
陸通昨日對所謂的肖家也是略有耳聞,不過了解的并不詳細罷了。
如今聽李威提起,才有了進一步的興趣,問道:“家中就有一位二星傳道師,他為何還要去外面拜師?”
李威略作猶豫之后,方才道:“聽聞肖玉郎是肖家這一代最杰出的子弟,不想受限于家族傳承的桎梏,這才想要離家走出自己的路。”
“不過,他目前所學,其實大多都還是肖家傳承。”李威接著道。
陸通微微頷首道:“這是要帶藝投師,想要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吧…”
李威知道師尊并非是在問自己,所以也沒有表態,只是繼續道:“奇怪的是,這肖玉郎也沒有去那些城中星級傳道師的道場拜師,而是熱衷于在道師殿,挑戰個個傳道臺的傳道師。”
“也是因此,才打出了一些名氣,由此看來,他找上我們,應該并無預謀。”李威小心分析道。
陸通雖然沒有問,但是李威大概能猜出師尊的一點顧慮,無非還是擔心肖玉郎是受哪家的指使,故意找麻煩的,別有用心。
陸通點點頭,算是認可了李威的分析,他緊接著道:“我想,肖玉郎之所以不去其他道場拜師,應該也有其出身的緣故。”
“畢竟,其他星級傳道師,都在九玄城經營多年,與肖家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些恩怨瓜葛。”
“原來如此,還是師尊思慮周全。”李威不著痕跡地拍了馬屁之后,又道:“至于肖玉郎此人的品性,目前來看,雖然偶有跋扈之舉,但并無惡行。”
“而且,他在九玄城年輕一輩中,結交甚廣,如果真能兌現承諾的話,也許能替我們找來不少合適的人選。”李威說出自己的結論。
陸通想起那肖玉郎當時的一言一行,尤其是與自己對戰時,強行收回的一成力道,心中對此人的行事作風,也算有了幾分了解。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東陽的事你不必多想,也不用費心思去打探他的行蹤,我自有分寸。”陸通吩咐道。
“是,師尊,弟子告退。”李威不再多言,恭敬行禮之后,告退離去。
同樣的夜晚,九玄城東城有名的酒樓頂層雅間,一群青年男女圍坐酒桌,觥籌交錯,推杯換盞間隙,所談所聞動輒都是天下大事。
“四大圣地每甲子出一位圣子,這一代的圣子都年不過三十,正是行走天下的時候。”
“不錯,去年我就曾在北云州妖獸領地見過那位太霄圣地的圣子,不愧是人中龍鳳,我與之大戰三百回合,最終還是惜敗一招。”
“郭兄真是可惜了,話說我去年外出游歷時,倒是在赤龍湖偶遇了火霄圣地那位圣女,真不愧是絕世仙子,若非我意志堅定,差點就被她一見定情。”
“嘿…若真如此,哪還有現在這逍遙日子啊?”
“哈哈…”
總之,上到四大圣地,下到邪修妖魔,無所不及,只是絕口不提北云州或九玄城的事跡。
正是應了那句話,喝酒前我是天下的,喝酒后天下都是我的。
酒桌上可謂其樂融融,極限吹捧都不帶有人質疑的。
席間,只有一個青年喝著悶酒,雖有醉意,卻實在提不起興致搭理這些快要在酒桌上執掌天下的狐朋狗友。
終于,處于迷之自信狀態的幾人中,有人注意到肖玉郎的異狀,哈哈一笑道:“肖兄,不就是被一個外地人僥幸贏了一招半式嗎?何必愁眉苦臉。”
“不錯,大不了就讓郭兄去幫你找回場子,或者咱們兄弟幾個一起去給你撐腰,一個外來小道師也敢口出狂言,真當兄弟們是吃素的?”
“呵!鐵骨境無敵,就算是我所見的那位太霄圣子都不敢說這大話。肖老弟放心,明日我就與你同去,定叫他即刻走人。”
“不錯不錯,同去同去。”
“同去便是。”
肖玉郎舉起酒碗,豁然開朗,道了一聲,“拜托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