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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7.各方應對

  吳瓊想學武的念頭,其實早在之前就有過。

  第一次看到武稚在視頻中,瀟灑飄逸的劍法,輕松寫意的打敗九賀純,而后又是力道千鈞的直劈曹建。

  吳瓊就覺得帥的簡直沒話說,更何況那視頻里面的人,還是自己,那看著就更帥了。

  試問哪個男人,沒做過自己武藝高強的夢,沒做過自己一人一劍,扮豬吃虎,裝逼反殺的幻想?

  吳瓊也有啊。

  武稚出現之后,他還是停留在想的階段,畢竟武稚展現出來的武藝,也并沒有超出常人的范圍之外,但昨日在大周,吳瓊見識到了一個自稱傅紅顏的女人,噌的一下就使用輕功,順著墻壁直攀而上,人就沒影了。

  當時看的就給吳瓊渾身上下都給燒熱血了。

  按照現下流行的話語差不多就是——草泥馬,我燃起來了!

  不過武稚本來就會武藝,吳瓊也不敢裝的太小白,以免被人發現馬腳破綻就不好了,只能回去了以后,以考較武藝作為借口,讓禁衛們互相比試了一番。

  這能在皇帝身邊當禁衛的,武藝自然都不會差到哪里去,甚至守殿門的,都還是一個武侯爺。

  吳瓊看了幾場,也大概就對大周的武力值有個大概的了解了。

  低武。

  有輕功,有內功,有招式。

  但輕功不至于憑空而起,左腳踩右腳,右腳踩左腳,最后突破大氣層。

  內功也不至于一掌崩出,天崩地裂,跟手掌心打了一個火藥一樣,內功更像是全面屬性提升的加持而已,不存在內力外放,功夫特效。

  至于招式,吳瓊也不懂,但總之很牛逼。

  看到昨天那個傅紅顏的輕功,吳瓊是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學功夫,不說當個一流高手,我當個三流的也能爽一爽啊!

  他昨天跟那些禁衛們學了兩手,感覺上就跟那種現代格斗擒拿手,摔跤的技巧差不多。

  練過跟沒練過,那絕對是不一樣的。

  當時學了之后,一眾禁衛們就紛紛夸贊:

  “陛下武學天賦極高,臣等只是稍稍演示一番,陛下您就已經差不多掌握了,實在是令我等吃驚不已啊!”

  “是啊,是啊,佩服之至。”

  如此這般,一番吹捧,吳瓊也知道他們都是在拍馬屁的,自己有個屁的武學天賦,就學了一個形,還做的不標準。

  但他還是在家邊上的公園里面打了一套昨天學的拳,然后回家開始查閱論文,了解火藥制造的詳細的方法,以及原始火槍的事情去了。

  花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才將這些資料給整理好,量產火藥并不難,起碼論文上寫的不難,但畢竟沒做過,肯定要花時間來做。

  而原始火槍的事情就有點難辦了,吳瓊是很想直接上燧發槍。

  但科技進步,是有一個更新換代的過程,不可能一口吃個胖子,燧發槍的圖紙網上到處都是,論文也有,但吳瓊硬是沒看太懂,相信那些古人也是差不多的。

  那就只能一步步的來,沿著歷史的步伐走,總歸能快速推進火器科技。

  之后的一整天時間里,吳瓊都在研究有關于火藥武器的事情,并且期望著這些資料,能夠幫得到大周。

  大周。

  停在寶雞縣的大軍,在休整了一夜之后,很快又開始出發了。

  而坐在龍輦中的武稚,此時手里抓著一個手爐,放在肚子的邊上,她姨媽快來了。

  她的時間一向比較準時,三十天左右一次,如今已經過期了一個月的時間,從這肚子的感覺,估摸著明后天就會來了,大概率是明天晚上或是后天上午。

  一想到這里,武稚不禁臉色有點蒼白,無論是明天晚上,還是后天上午,算算時間,最痛苦的那個時間段,好像都是自己啊。

  雖然這樣想有點不厚道,但武稚的內心深處,對于痛經那已經是怕到了骨子里,若是吳瓊那個男人能夠幫自己分擔一點,他要什么賞賜都沒問題啊!

  武稚躺在了龍輦中的龍榻上,隨著馬車晃晃悠悠著,閉著眼睛難受的不行。

  而后聽到外面有奔馬的聲響,隨后聽人說道:

  “報!錦衣衛校尉,有要事呈奏陛下!”

  武稚聽到是自稱錦衣衛的人,便說道:

  “讓其呈上腰牌。”

  “喏。”

  龍輦外面的上官女官應了一聲,隨后就見到上官女官,拿著一個銅牌走了進來。

  武稚將銅牌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確實是錦衣衛的腰牌沒錯,她很快說道:

  “近前說話。”

  龍輦簾子跟前,有一人單膝跪了下來,隨后隔著簾子說道:

  “陛下,微臣剛剛從天水趕來,逆賊楊碩,已經開始堅壁清野,收攏了天水附近的府兵和糧草,加固城防,于城內挖井取水,謀逆之心昭然若揭!”

  武稚冷哼一聲,說道:

  “呵,意料之中,還有嗎。”

  “陛下,天水城防堅固,實不易攻破,我等看了多日,也實在是沒有什么破綻,城中將領也皆是逆賊楊碩的親信,我們試著策反了幾人,但并未成功,城中糧草充沛,堅守數年并不成問題,極難攻下。”

  那人話說完之后,武稚抬起了手,說道:

  “知道了,你且回去吧,有其他任何事情,第一時間通報于朕。”

  “喏。”

  那人應了一聲隨后退了出去。

  大軍腳步未停,繼續前行了起來。

  天水,西涼王府。

  楊碩坐在大廳之中,手里拿著一份剛剛送來的情報,四方四正的國字臉,長得自然算不上英俊,甚至有點普通,但總歸不是一臉奸相。

  面前還坐著一些個將領,這些將領都是楊碩自跟隨高祖皇帝打仗開始,就一直在身邊培養起來的。

  他們此時有的眉頭緊鎖,有的面無表情,有的撫摸胡須一臉從容。

  楊碩在看完了手中情報之后,將手中信件給到了身旁一人,讓他們挨個傳閱,待到屋內將領都大致看完之后,楊碩才嘆了一口氣,拍腿道:

  “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剛登基的皇帝雛兒,膽子比天還大,居然敢御駕親征,還打贏了那些個胡人,真是萬中無一的機會,都被這皇帝雛兒給抓住了,耿忠,鄭國公這幫人,可以啊。”

  楊碩還以為是耿忠,鄭國公為武稚設計的武功山一戰,他當然不知道識破他們直搗長安意圖的,是一個叫做李廣勝的年輕將領,也更不知道,他口中的膽子比天大的皇帝雛兒,其實是六神無主的吳瓊,每天都召集將軍們開大會,最后少數服從多數,拍板武功山決戰,然后被一大堆老將們推著去御駕親征的。

  楊碩掃過全場,摸著胡子問道:

  “諸位,你們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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