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恩堡三家最大的隊伍聯手,徹底給了心雨俱樂部最后一擊。
滿漢全席與哈啤兩家俱樂部在瑪麗恩堡的情報網絡,一點都不比陸泓團隊構建的情報網差。
甚至由于滿漢全席與哈啤特別針對過其他俱樂部,他們對心雨俱樂部的刺探比陸泓團隊更深。
雖然心雨的領隊對自己的計劃進行了特地保密,所以其他俱樂部無法知曉心雨領隊的千層餅計劃,但是人員配置這一類情報卻是根本無法保密的。
哪怕心雨俱樂部進行了保密,也不過是隱藏了部分玩家,絕大部分玩家尤其是文職人員,是根本無法隱藏的。
玩家大俱樂部素質確實不錯,但也是玩家,不可能真把自己搞得和個諜報部門一樣。
用金錢在其他俱樂部里插一、兩個間諜已經是極限了,不可能真如戰爭諜戰。
所以滿漢全席與哈啤把兩家的情報一匯總,再加上茍變對瑪麗恩堡城市區內的把控,心雨俱樂部在瑪麗恩堡的布置基本被撬了個干干凈凈。
在陸泓團隊摸清心雨俱樂部在瑪麗恩堡的人員名單后,便是血腥至極的報復。
雖然陸泓團隊的玩家大多一晚上沒睡,顯得有些疲勞,但絲毫沒有影響到瑪麗恩堡的玩家清洗。
陸泓親自帶隊,將自家團隊分成多隊,同時在瑪麗恩堡七處對心雨俱樂部進行了襲擊。
實力強勁可獨當一面的玩家獨自作為一個小隊,而實力稍差的玩家兩兩成組,相互照應。
心雨俱樂部在瑪麗恩堡的戰斗玩家大多已經隨著他們的女領隊撤走,同時面對著獵巫人和瑪麗恩堡監獄島常駐軍的追殺,早已疲于奔命,四散奔逃。
而留在城里的玩家根本沒幾個能打的,大多都是文職,戰斗力與普通農夫無異,怎么可能是實力強勁的陸泓團隊玩家的對手。
陸泓蒙著面,沖進了一家旅館房間之中,二話不說大開殺戒,哪怕有可能錯殺也不放過。
旅店房間內的玩家嚷叫著,有的大聲喝問陸泓是誰,有的搬出心雨的名頭妄圖擋災,而陸泓卻將其全都無視。
陸泓給他們的回答,無外乎是刀劍火槍而已。
雖然與色孽縱欲魔一戰,讓陸泓打得極為艱辛,但是艱難的戰斗也確實提升了陸泓的實力。
心雨俱樂部的文職人員在陸泓面前毫無抵抗之力,不算太大的旅店房間血濺當場。
陸泓殺完人,將撕咬之刃上的鮮血擦干凈,隨后在房間內翻箱倒柜,尋找戰利品。
一陣尋找之后,陸泓找到了一些錢幣和財物,還有雜七雜八的不明物品,看來心雨玩家將這里當成了一個小的寄存倉庫。
陸泓皺眉,將錢幣、財物帶走,順便將現場布置成搶劫現場,然后悄然離開了旅店房間。
待到陸泓離開,旅店老板才壯著膽子從暗處走出,進入旅店房間查看了一下情況。
“呸!”
“真他娘的晦氣!”
旅店老板對死人什么的可沒有懼怕,倒是對房間的清理工作感到極為厭煩。
一名旅店伙計跟著旅店老板走進來,畏畏縮縮的探出頭來:“咱們水道碼頭區最近可真夠不太平的,黑幫直接在街頭血斗,打得人頭滾滾,還有水道碼頭區惡龍連環噬人,聽說已經死了好多個了。”
“這些也就算了,咱們店居然都有當街搶劫了,搞得我都不敢出門干活了…”
“放什么屁?”旅店老板一腳踹在旅店伙計屁股上:“是不是又在找借口,不想來干活?”
“這哪是什么搶劫?很明顯就是黑幫在打架,哪有搶劫犯上門只搶顧客,不搶店家?只搶這家,別人理都不理的?”
“只有你這樣的蠢貨,才會真以為是入室搶劫!”
旅店伙計摸摸頭,尷尬笑道:“老板可真厲害,啥都看得出來。”
“哼,進去干活,給我把這些倒霉蛋清理一遍。”旅店老板冷哼一聲道:“先放去教堂停一段時間,如果有人認領,收他們一筆清理費,要是沒人認領,他們剩下的東西就是咱們的了。”
“好勒,老板,我這就叫伙計們過來。”旅店伙計答應一聲,隨后便準備下樓。
“對了。”旅店老板喊住伙計道:“東西收一遍之后,再去報告黑帽子,要不然那些家伙在我們之前搜刮一遍,你一滴油都別想舔到。”
旅店伙計竊笑道:“嘿嘿,老板,我雖然憨,但是可沒憨到那種程度。”
旅店老板點頭,隨后便離開了這處血腥至極的兇殺現場,只是旅店老板說得輕巧,但抹不去的陰郁之色一直盤結于他的眉頭。
水道碼頭區這么亂,亂到啥時候是個頭啊。
黑幫血斗就算了,每隔一段時間便會發生,這次不過是規模大了點,還弄不到咱們平頭百姓身上。
可那惡龍噬人是咋回事,水道碼頭區的黑帽子都是些廢物,竟然真的相信瘋子的話,瑪麗恩堡里怎么可能會有龍。
旅店老板搖搖頭,最終還是沒想太多,反正他想再多也沒什么用,還是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為好。
相同的想法不僅出現在旅店老板腦海中,還出現在水道碼頭區普羅居民們心中,最近的日子過得確實太不安穩了。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樣動蕩的日子,還將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原因就是玩家們的出現,著實攪動了原本平靜的水面,讓各勢力暗流涌動。
陸泓團隊在瑪麗恩堡七處同時出手,心雨俱樂部留在瑪麗恩堡的七個據點被陸泓團隊清理干凈,所有兇殺現場都被偽裝成搶劫,為日后處理埋下伏筆。
若是平常的時候,負責守護水道碼頭區安全的黑帽子們肯定會對搶劫殺人案進行調查,雖然大概率被糊弄過去,但也有些黑帽子為了功績而追查下去。
不過最近船工工會之戰,導致黑帽子內部混亂無比,原本的黑帽子長官被問責,隨時準備下臺,這七起同時發生的搶劫案必然會被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