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
獲得經驗值。
等級提升為9。
獲得技能要素穩定裝填。
獲得技能要素快速裝填。
獲得技能要素精準射擊。
獲得技能要素移動射擊。
獲得技能要素火器精通。
獲得技能要素魔風浸染。
雖然對于陸泓來說,這場戰斗說不上驚險刺激,但經驗值的閾值確實已被突破,陸泓也是升級的時候了。
上次升級,還是在范哈根家族聚會之后,混沌信徒對陸泓等人截殺之時。
一直到現在,陸泓又經歷了多場戰斗,方才成功升級,由此可見升級的難度是越來越大了。
將戰斗結算后的技能要素全部接收,獲得技能的系統提示應聲而響。
“系統提示:您獲得技能精準射擊。”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泓的火槍也是玩得越來越溜了,裝填方面的技能也在迅速跟進,火器完全能夠成為他全方面發展的重要一面。
陸泓揮手將辟邪提燈召回,重新添上燈油掛在腰間,辟邪提燈僅僅燃著微光時,便仿佛普通的油燈,誰也看不出它其實是一件大殺器。
再次輕踢馬腹,陸泓手持韁繩馭著馬匹登上懸崖,在他身后,是雞飛狗跳一般的叢林,狼影正在其中肆意撒歡。
陸泓迅速來到人類玩家身邊,他發現這些人類玩家的情況很是糟糕,且不說每人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傷口,那名重弩玩家的雙腿已是完全廢了。
如果不是玩家,雙腿殘廢的傷勢與疼痛足以把一個老兵廢掉,哪怕老兵意識足夠堅定,失血過多也會讓他無法支撐身體。
人類玩家小隊只攜帶了少量傷藥,對于如此重創根本沒什么用,甚至連血都止不住。
當陸泓來到人類玩家小隊身邊時,啞光正在盡力搶救傷員,可她弄得滿手是血,情況也沒有好轉。
“光姐,算了吧。”
重弩玩家有些喪氣:“我的生命池顯示,我已經到極限了,實在不行就算了吧,我直接去復活好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啞光心中很不好受,究其原因,還是他們這支小隊的指揮有誤,才會導致此等慘劇。
最初啞光的目的只是帶著玩家小隊追尋一批價值不菲的貨物,卻被商隊戲耍,然后又被引誘至哥隆尼,在小半個舊世界兜了個大圈,經歷了大大小小不少戰斗,補給也只能在路上補充。
最后雖然如愿拿到了貨物,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鼠人狂潮的圍攻之中,甚至連貨物都丟掉了大半,只剩下了最后一個木箱。
怎么說,啞光作為小隊指揮都是失敗的。
她的隊友不愿意將鍋扣在她頭上,純粹是因為情誼,要不然指著啞光的鼻子罵,啞光也無言以對。
指揮掌控著話語權,分得最多資源,自然也得擔負最多的責任,并不是每一個玩家都愿意當指揮,很多玩家寧愿省事,也不愿承擔責任。
領隊和指揮并不是那么好當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當的。
陸泓來到啞光身后,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發現啞光似乎與普通的帝國人有些不一樣。
作為女性角色,啞光的體型顯得龐大許多,光身高便有一米八以上,仔細查看特征,似乎是來自北方的諾斯卡人。
可能是因為常年生活在極寒之地,諾斯卡人的體型較帝國人要稍顯粗獷一些,也要強壯一點。
瑪麗恩堡是一座海上貿易輻射范圍極廣的城市,所以也會有少數的諾斯卡人來到瑪麗恩堡定局。
諾斯卡人語言與帝國人不同,所以獨立組成群落,略微有些排外,但在十大家族掌權的瑪麗恩堡,也不是特別極端的群體,實力算不上很強,但也算一方抱團的小勢力。
若是陸泓沒有判斷錯誤,啞光很可能是出生于諾斯卡的人類玩家,然后為了與她弟弟匯合,方才遠渡重洋來到瑪麗恩堡。
硬要陸泓評價的話,這個舉動很厲害,起碼從來沒有上過海、在瑞克河上漂流便受夠了的陸泓認為很厲害。
或許也正是啞光的如此壯舉,才會讓她成為玩家小隊的指揮,在陸泓來到瑪麗恩堡之前,茍變與好望角等人也會聽從啞光的建議。
不過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啞光這次很明顯是栽了,還栽得很慘,要不是陸泓及時趕到,應該已是滿盤皆輸。
順帶一提,啞光不僅是體型稍顯高挑,胸懷也很是寬闊,用陸泓的話來說,便是“大大大大大大”!
看著已經進入最后告別階段的人類玩家,陸泓扯回思緒,輕輕敲了敲辟邪提燈,手指碰撞燈壁,響起清澈的脆響。
“治愈靈光!”
辟邪提燈發出柔和的溫暖白光,將陸泓身邊所有人全都籠罩進來,然后不斷治愈著玩家的傷勢。
“光姐,我…我回血了!”重弩玩家驚叫道,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緩緩回升的生命池。
雖說不可能將生命池回滿,但是能夠緩慢恢復,已經足以挽回重弩玩家的生命。
要知道陸泓游玩游戲至今,能夠稱之為生命藥劑的東西,總共也就在哈伯特手中見到了一瓶。
并且在陸泓詢問哈伯特是否還能搞到類似藥劑的時候,哈伯特的答案是否定的,他已經失去了那位德魯伊的聯系方式。
也就是說,生命藥劑類似物極其珍貴,雖說價值比不上卓越級裝備,但是稀少程度絕對比得上卓越級。
在玩家群體中,能夠施放治愈類法術的施法者基本都處于眾星捧月的地位,從來都不會缺少隊友。
可想要學習魔法與神術,途徑并不多,施法者與神術施放者在廣大玩家群體中占比非常稀少。
以玩家們目前的能力,覺醒儀式的材料便可以卡死絕大部分人,搜集材料基本只能靠Npc發布的任務。
如果還要將施法者與神術施放者限制在治愈類,那數量就更少了。
最起碼,陸泓團隊周圍便沒有這樣的玩家,施法者倒是有三位,但都是走的殺傷方向,一個可以奶的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