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擋是新出現的技能,第一個技能要素是極其重要的,有了開端,拿到完整技能就只是時間問題了。
至于盾牌了解,陸泓在此之前已經得到了兩條盾牌了解,湊齊這第三條,便可以組成完整的技能。
一級技能 效果:增強玩家盾牌防御能力,增強抵抗沖擊能力,增強轉換目標速度。
擁有了盾牌了解,陸泓使用盾牌的防御力有了不少提升。
可問題在于陸泓的盾牌都沒了,沒有盾牌一身本事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還得想辦法把那套劍盾組合買回來,可惜現在的陸泓真的是窮得響叮當。
不過也沒辦法,不把李涼生和剁椒魚頭請來幫忙,僅憑陸泓和月淺燈深兩人是不可能打過惡魔加西亞這一幫邪教徒的。
打不過的話,收購的糧食全都要丟失。
陸泓也想過騙,但他認為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想要瞞住囤積的糧食是不可能的,那么大體積的貨物是瞞不住的。
與其把李涼生等人騙過來,再等他們發現情況不對勁,然后結怨甚至中途反叛,倒不如事先將情況說明,一起并肩作戰。
雖然將戰利品拱手相讓,但好歹保下了收購的糧食。
陸泓與月淺燈深沒有陣亡,計較起來也不算虧。
純粹想占便宜,是做不了生意的,把世間人都看作傻子的人自己才是傻子。
就在陸泓準備細細查看技能說明之時,篤篤篤,敲門聲響起了。
陸泓與月淺燈深對視一眼,瞬間如臨大敵。
陸泓立馬收起角色界面,提起唯一的白板長劍,來到門后,月淺燈深比他更快,一對雙匕盯緊了木板門的夾縫,第一時間就可以攻擊。
門外不可能是李涼生等人,李涼生等人折返肯定是推門而入,不可能禮貌的敲門。
門外也不可能是阿弗雷德,阿弗雷德不可能此時返家,因為陸泓已經叮囑他今晚必定危險,不到天亮不要回家。
那門外到底是什么人?是敵是友?
在陸泓對月淺燈深使了個眼神之后,開口問道:“是誰?”
門外立刻做出了回答:“我乃赫姆加特城主、赫姆加特伯爵、瑞克領南境守護…”
陸泓與月淺燈深大眼瞪小眼,眼珠子越瞪越大,不會吧?外面竟然是如此大的人物?
“…的首席顧問。”
兩人的表情瞬間冷靜了下來,月淺燈深撇了撇嘴,直接“切”出了聲。
但是哪怕不是城主本人,只是城主的顧問,對于兩名作為普通平民的玩家來說,依然是大人物,陸泓將信將疑的打開門探出頭去查看。
門外的場面比陸泓想象中,要大得多。
只見門外站立著一位蓄著胡子的年青男子,穿著一聲合體的白色長袍,手中捧著一本厚書,身形有些消瘦。
而在他身后,則站著之前陸泓在行會大廳見過的市政廳胖官員拜倫,只是拜倫此時點頭哈腰搓著手,完全是一副狗腿子的樣子。
讓陸泓感到驚異的并不是這兩名看似普通的男人,而是他們身后列陣的持銳甲士們。
這些士兵可不是阿弗雷德的巡邏隊的裝備規格,清一色的制式盔甲,多數以劍盾、長矛為武器,少數手持十字弩。
火把烈烈,莊嚴肅穆,一看便知是極其精銳的軍隊。
陸泓認出了拜倫,拜倫自然也認出了陸泓。
拜倫對陸泓這個小伙子有印象,連忙向其使了個眼色:“還不快開門!這位是克羅夫茨·克萊夫大人!”
陸泓快速打開大門,然后鞠躬道:“向克羅夫茨大人致意。”
一旁的月淺燈深有些不愿,但也與陸泓一齊彎腰。
克羅夫茨走進阿弗雷德的門院,眼神第一時間并沒有落在向他致意的兩人身上,而是看向了滿地的尸體,以及加西亞的殘尸。
克羅夫茨正準備走過去,突然想起身邊還有兩人正向他行禮,轉頭道:“不用在意這些繁縟禮節。”
說完克羅夫茨就走向了加西亞的尸體,然后蹲下來仔細查看。
在克羅夫茨走進院門之時,那些精銳士兵們也齊齊列隊走進了院子,一部分在守在院門外,一部分開進了院子,守衛著克羅夫茨的安全。
克羅夫茨蹲在加西亞殘尸邊仔細查看,也不在意臟不臟,伸出手便開始了擺弄。
先是確認加西亞確實死透了,再然后拿出一個透明的水晶棱鏡看了半天,似是在研究加西亞的靈魂所在,最后還取了一點加西亞的血肉組織放進一個袋子里。
做完這一切,克羅夫茨似乎才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他,擺了擺手:“別愣著啊,去把尸體都清理一下,拖出去燒了吧。”
聽到克羅夫茨的命令,士兵們都自發行動起來,一部分留下來繼續保護城主顧問,另一部分則開始兩兩一組搬運邪教徒們的尸體,全過程都極為沉默,沒有一句廢話。
他們的領隊克羅夫茨倒是個健談的人,克羅夫茨拍拍手上的臟東西,然后來到陸泓兩人的面前:“兩位做得好,這是一名被通緝已久的邪教徒。
聽說流竄到了赫姆加特附近,又恰逢綠皮暴動,以致于我們沒能騰出手來進行處理,沒想到撞在了兩名勇士手上,不愧是我赫姆加特的市民。”
還有一點,克羅夫茨沒有說出口,那就是法師塔傳來消息時,說明了一次處于城內的邪教儀式被打斷了。
雖然規模不大,但是在這內憂外患的關鍵時刻,能夠少一事,伯爵閣下會很高興,伯爵閣下高興,克羅夫茨自然也很高興。
“克羅夫茨先生,有一件事我想進行匯報。”
克羅夫茨疑惑道:“還有何事?”
“這名邪教徒擁有一本邪教典籍,他完全是依照這本邪教典籍進行傳教的。
如果沒有這本邪教典籍,我想他根本沒有信仰邪神的途徑,所以我猜測這本邪教典籍是一切的關鍵。”陸泓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克羅夫茨點點頭,他覺得陸泓說得有道理:“那書呢?”
“燒了。”陸泓尷尬一笑,然后指了指一處火盆。“在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