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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九章贏了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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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鹿性子雖然懶散,但是這一個月跟著小白她們不斷的練習,也是精進了不少的,所以又是好幾個輪回,都堅持住了。

  小白她們在臺下,不斷地給鹿鹿加油,高喊這讓她堅持住。

  這場比武將近打斗了一刻鐘,漸漸的,兩人都開始身體上有些擺動,明顯是體力已經是支撐不住了。

  鹿鹿看著對面喘著粗氣的少年心想:“就看這最后一擊了。”

  鹿鹿深吸一口氣,將所有的力氣匯聚在手中的劍,快步沖擊刺向少年,少年用劍抵御,沒想到來勢洶洶,體力完全已經抵御不住了,被避退到了擂臺的邊緣,腳扎著馬步,奮力支撐不掉下去。

  見少年已經臨近了擂臺的邊緣,鹿鹿,放手一搏,靈機一動,直接收回重劍;少年因為所有的力氣重心都在抵御她的劍,卻沒想到她會利用這力的反作用,慣性的沖擊,少年用力過度,重心不穩,直接掉下了擂臺。

  鹿鹿憑著機靈熬過了這持久戰,勝利了。

  臺下,小白她們抱著雀躍歡呼喊叫著:“贏了!贏了!”

  贏得了這場比試,幾乎耗盡了所有的氣力,下了擂臺后,便找了個有臺階的地方坐了下來;四人拿著羊皮袋的水壺喝著水。

  只有小舞沒有晉級,小白她們三人都已經晉級了,就等下一輪的比試了,小白看著遠處擂臺的比武還在激烈的進行說著:“下一場,又不知道是跟誰打了。”

  “不管是跟誰,全力以赴就好!”春華若有所思的回應著。

  正當都坐在臺階上小憩,看著遠處沉思的時候,只見遠處有個人影朝著她們的方向奔跑著過來。

  定睛一看,這人身影好像很熟悉,等他跑進了一看,原來是跟鹿鹿比試的小少年。

  他跑到了她們的跟前,因為跑的比較急,呼吸急促的氣喘吁吁。

  小白她們不解的看著他問道:“這么著急跑過來,有事嗎?”

  少年平復了一下呼吸,眉頭一挑,徑直走到鹿鹿的跟前,用挑釁的語言說道:“這次輸給你,是因為你使詐了,敢不敢再約一場。”

  原來他是輸了比武,不服氣,想要在跟鹿鹿比試一場,特地跑過來約架的。

  小舞打量了下少年的身形問道:“小屁孩,你多大了?這么小就敢找姐姐們約架了。”

  少年聽了更不服了,回答道:“你才小屁孩,我已經十三了,明明是她故意松手,我才會掉小擂臺的,我看是不敢在跟我比試了吧!”

  小白她們聽了少年的話,更加饒有興趣的想要戲弄一下這個小子,便說道:“小屁孩,你才十三,姐姐們吃的鹽比你喝的水都多了,而且比試的規則也并沒有說不可以使詐啊,兵不厭詐,你還是回去多學學在找姐姐們比試吧!”

  少年聽了,火氣更大了,說著:“,比我大還要使詐,勝之不武,有本事就不使詐,憑真本事比一次,怎么樣?”

  鹿鹿,見少年不依不饒應激的答復了少年:“比就比,小屁孩,不要到時候又輸了,哭鼻子,姐姐可沒有糖來哄你。”

  少年見鹿鹿答應了自己的約戰請求便立馬說道:“說定了,不準反悔,等這場比武結束,我們再比一場。”

  鹿鹿走過去,捏了捏少年的臉頰,搖晃著說道:“不反悔,等結束了這場比武大會,姐姐就找你,在跟你打一場,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好嗎?”

  少年用手使勁拍掉了鹿鹿捏他臉頰的手說道:“好!我等你,贏了我再說,哼,別以為比我大就可以說大話。”

  鹿鹿吃痛的看著被少年打疼的手回應道:“小屁孩,下手還真重,你叫什么,在哪個師門,我好通知你!”

  少年挑了挑眉頭道:“我叫小六,在三長老的門派,干脆就約10天后,我們還是到這個比試的地方,也不用你去通知我了。”

  “可以,就這么約定了,十天后相約在此!”鹿鹿應聲答應著。

  “好,不來的是小狗!”少年說完便一邊退后著一邊走遠了。

  看著少年走遠了,小白說道:“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屁孩,不服輸的脾氣還倔得狠。”

  春華覺得小舞的諧音是“小五”調侃道:“小舞不會是你弟弟吧,小六,這個名字也很有意思。”

  鹿鹿也附和春華調侃小舞道:“還真是,小舞,不會真是你弟弟吧,那我到時要不要手下留情哦!”

  小舞笑道:“是我弟弟就好了,有個這么不服輸的可愛弟弟也不錯,別說眉宇間還真有點像我弟弟。”

  提到弟弟,小舞確實有一個弟弟,只不過…

  小舞陷入了回憶里。

  在小舞十歲的時候,父母帶著弟弟跟她去市集上賣自家編制草席的時候,恰逢遭遇市集上出現了劫匪,燒殺搶掠,嚇得市集上百姓們都驚慌失措,四處奔逃。

  母親當時帶著小舞跟父親還有弟弟沖散了,最后母親跟小舞找了一處房屋,然后藏匿在這戶人家的大米缸里,才幸免于難。

  等劫匪走了之后,才從米缸里爬出來,市集里血跡斑斑,有些村民倒在市集的街上,被殺的村民的家人哀嚎不斷,到處都是劫后慘不忍睹的畫面。

  母親在市集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父親跟弟弟。

  于是便帶著她到市集回家的路口等待父親跟弟弟,等了好久好久,直到天黑,也不曾看見父親跟弟弟的身影。

  第二天,母親又帶著她早早去了這片被劫匪掠奪過的市集里詢問有沒有父親跟弟弟的下落,有村民看見,說是劫匪還帶走了一些年輕的村民,抓上山頭給他們做苦力。

  至此之后,母親也找尋了數日無果,官府說是剿匪,誰人又不知,他們是狼鼠一窩,只是狐假虎威的把戲。

  從此便跟父親弟弟失聯多年,若弟弟還在人世,便也像小六這般大了。

  母親這些年帶著她,都是含淚思念著父親跟弟弟,多少個夜晚都是在獨自嘆息著。

  小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想起了母親,父親和弟弟,眼眶不禁濕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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