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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為什么要矜持

  議論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被葉慶給問懵逼了?

  這是…詩!

  這一句句的詩,寫得太好了!

  韻味、節律、意境、詩意。

  都是上上佳作。

  捫心自問,沒有幾個學子文士能寫得出來。

  初聽不服,再聽想較之高下。

  聽完自慚形穢,不敢與之爭鋒。

  這是真正的大才之人,可惜…可恨,為什么只有半首!

  即使是不懂詩,沒上過學堂,不識字之人,聽完也感覺到濃烈的文氣撲面壓來。

  讓人想跪舔,想稱贊叫好。

  雖然葉慶很囂張,但是卻無人敢應話,更不敢挑釁。

  “能用嘴解決的事都不叫事?”

  葉慶人上噙著笑意,冷眼掃過去。

  危機危機,有危險,也有機遇。

  武玲瓏想引火燒自己。

  自己順勢而為。

  既然不能低調,那就高調。

  自己的身份即使不被這幫傾慕武玲瓏的人扒出來。

  武玲瓏也會透露出去。

  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

  借著這個機會樹立自己的新面孔。

  讓長安城的百姓,讓在周的百姓知道有一個怎么樣的六皇子。

  名聲越大,名氣越高,反而是一種保護。

  沒有存在感的皇子,只能淪為皇帝犧牲的籌碼。

  葉慶要讓葉震明白,他…葉慶即使是棋子,也絕非是一顆普通的棋子。

  絕對不是隨便能舍棄的棋子。

  武玲瓏也聽愣了!

  葉慶…這個小家伙,竟然還會作詩。

  還寫得這么好?

  以往有不少才子佳人向她大獻殷勤,她對此道早以經有些免疫了。

  但是真的沒有一個寫得有葉慶這些好。

  而且這么多。

  只要稍加細想,便明白,這一句句其實都是不一樣詩。

  它們之間沒有任何關聯。

  這是何等的了得。

  全部貫以長安之名。

  你怕是想把長安之詩寫盡。

  有這么一刻,武玲瓏的眸光閃爍著癡迷。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又對自己暗暗訓誡了起來。

  武玲瓏呀武玲瓏,你是百曉閣的人。

  怎么能對這小子有其它雜念。

  這小子無情的將你扔下馬去…

  這小子可惡的對你吐煙,差點嗆死你…

  這小子…哎,寫得詩真好。

  “所以,現在你們知道為什么了嗎?”葉慶大笑一聲,拍馬往前走,趙云等人跟在后面,神色同樣激動。

  貌似自家的主公文武雙全。

  “咦!公子這是去哪里?”

  突然武玲瓏發現走的方向不對。

  葉慶道:“回家!怎么你不愿意?”

  原來路線是朝著民務坊而去,跟萬花樓的平康坊不是一條路。

  這小子想帶我去民務坊的消遙府!

  看來這小子真的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不過我不能急,女孩子要矜持點。

  雖然她很想馬上進府,搞清葉慶的秘密,但是不能急表現出來。

  于是武玲瓏道:“公子這不太好吧!我們初次見面,都還不太熟悉…”

  “也對!那就不帶你回家了,送你回你家,我先見過你媽,哦不對,是令堂!”不等武玲瓏說完,葉慶插嘴便下了決定,然后調轉方向,拐向了另一條街。

  “我…”武玲瓏差點沒氣死!

  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萬花樓是什么地方,他會不知道?

  老娘從哪里變出令堂!

  錯失了機會,武玲瓏只能暗嘆。

  我為什么要矜持。

  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很快來到平康坊的萬花樓!

  這是長安城內最有名的青樓歌坊,同時也是最有名的銷金窟之一。

  多少達官貴人宿醉無眠!

  多少才子佳人折戟沉沙!

  將武玲瓏抱進去,送入閨房,葉慶轉身便走。

  沒有片刻停留,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弄得武玲瓏一愣一愣的。

  “忽冷忽熱,有點意思。”武玲瓏躺在床上,盯著葉慶離去的方幾舔吧了一下嘴唇:

  “你跳不出老娘的手掌心的,我會讓你戀上我的,到時我會給足你所有愛…在狠狠拋棄你,咯咯咯咯…”

  等葉慶從萬花樓里走出來的時候,外面街上以經站了不少人。

  其中決大多數是追求武玲瓏的才子佳人。

  他們正是聽到葉慶懷抱武玲瓏進城的消息所以紛紛趕了過來。

  心中的女神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捷足先登了。

  心里那叫一個痛心。

  他們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竟然敢將武玲瓏的芳心給擄走。

  不過看到葉慶的臉之后,到是沒有太過于意外。

  葉慶的臉雖不是真的絕世英俊,但也絕對是豐神俊朗,翩翩少年,外貌出眾。

  “小子你是何人?”

  有人忍不住問了出來。

  所有人都好奇,眼前的葉慶究竟有什么背景。

  比身份,他們哪一個都不差。

  究竟輸在了哪里?

  葉慶看著擋在自己前面的這些個文雅之士,從袖口陶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間道:

  “我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噗!”

  眾人聞之皆噗呲笑了出來。

  媽蛋,還以為他會說一個牛逼的身份。

  沒想到迸出這么一句!

  問話的人瞬間臉色泛紅。

  羞的!

  誰TM想得到你。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斷背之嫌,龍陽之好。

  這人直接往后退到了人群后面。

  他怕在往前站,別人真的會誤會他。

  此人退下,自有人站出來。

  這時一個二十出頭的白衣青年道:“小生禮部侍郎之子陳聰,聽說公子才學出眾,文彩斐然,用詩贏得玲瓏姑娘的芳心,今日我斗膽約文斗一場,公子可敢接?”

  文斗!

  就比詩詞歌賦!

  在葉慶最得意,最擅長的領域戰勝他。

  “陳聰公子可是關中四公子之一,才高八斗,詩畫一絕,這小子要倒霉了。”

  “沒錯!陳公子身世顯赫,文才一流,就是二皇子扶風王都要禮敬三分。”

  老二的人?

  葉慶盯著這青年直接拒絕道:“叔叔我們不約!”

  什么意思?

  叔叔我們不約?

  眾人跟陳聰也沒有弄明白什么意思。

  葉慶冷冷說道:“聽不懂是吧,說明你們老了,這個世界是年輕人的世界,我這人有一個尊老愛幼的好習慣,不欺負老人,所以叔叔輩的人就早點回家帶娃吧,別整天老不正經出來瞎晃蕩!”

  “噗!”

  四周看熱鬧的百姓噴了。

  二十出頭就算老了!

  這理論也真是恒古未有。

  不過罵得真痛快。

  這幫書生學子文士,天天裝高雅,無病呻吟,確實該有人治。

  “你…!”

  陳聰也是憋紅了一張臉,手指著葉慶,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怕就是怕了。

  不敢就是不敢!

  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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