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眨眼瞬逝,幾天過去了,金妍如同她自己說的,還是不愿意摻和林義感情,更不愿意做他女人。
短信也好,電話也罷,兩人都沒有過聯系。
就像嘗了鮮,點到為止,見好就收。
這局面,老男人當然樂得如此。自從金壽那話中有話的表態過后,他就有點像當初躲避李伊萊那樣躲避金妍。
不過金妍和李伊萊到底是不同的,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是一個內里自傲的女人。
來回在幾個公司折騰完,趕著去了一趟香江,蘇子舒這半年串得好快,臉蛋是完全長開了,像她娘一樣,生的好。
林義左看右看,愣是沒發現有任何一處像自己的,忍不住嘟囔:“我得去做親子鑒定才行。”
蘇溫聽了會心一笑,也不生氣,反而糯糯地說:“小男人,你要是信不過,從今往后我就時時刻刻黏著你,直到第二個孩子出生,我很想看看會不會長的像你。”
林義白了她一眼,見孩子睡著了,走過去一把橫抱住她就去了隔壁臥室。
嬌弱的女人沒反抗,眼波明媚,顧盼流連地望著他,似乎很喜歡被這樣抱著。
只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被褥蓋住孩子口鼻,于是忍不住輕聲催促一切從簡。
一切從簡,就是快點,再...
骨子都要松垮了的蘇溫從臥室出來時,發現孔教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回來了,正守著子舒睡覺。
孔教授撇一眼渾身疲憊的女兒,又瞧一眼女兒后背的臥室門口,末了忍不住問:“孩子都這么大了,你們真不考慮結婚?”
這句話大半年下來,不說問了一百次,也起碼問了八十次。
蘇溫哭笑不得,走過去查看一番孩子就說:“相處這么久了,您也看得到,那張證并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
這話倒不假,兩人和正常夫妻沒什么區別,反而很甜蜜。
但孔教授心中還是有些不舒服,要不是女兒時刻不忘記給她洗腦,要不是顧忌女兒柔弱的身子骨,還真的想鬧一鬧。
在她看來,這結婚證對女兒似乎不重要,對以后孫女一輩分家產可重要了。
不過這話,孔教授作為一個高等知識分子,不能經常掛嘴邊嘮叨。
于是板個臉問,“剛才你沒有采取安全措施吧?”
感受到母親的殷切眼神,蘇溫伸手撫摸了下孩子臉蛋,無奈地嘆了口氣:“您老不是把那些東西都藏起來了么,我還怎么采取安全措施。”
孔教授人老,心黑,臉皮厚,對這事一點也不忌諱,盯著問:“那他同意生第二胎嗎?剛才是留在里...”
“留在里”后面是什么...,沒能直白說出口,但孔教授那盯著女兒小腹的眼神,卻把什么都說的明明白白。
蘇溫左手往后順了一把細發束,摸著耳釘有些臉紅地輕輕“嗯”了一聲。
“誒...”孔教授不見表情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異樣,“好,這樣好。你們倆要是能有個兒子,我吶,死后也安心了。”
接著孔教授又想到了什么,起身推一把女兒趟床上去:“我看書上說事后躺著好,躺著容易懷孕。”
說著說著,孔教授還給她屁股底下墊了一個枕頭。
蘇溫安靜看著這一切沒說話,也沒反抗,但確實有些難為情,生怕被小男人看到了。
畢竟...,當初...,在山上也是墊了背包的。
林凱夫妻回來了,優哉游哉看完世界杯,又逛了一圈西歐和北歐回來了。
林義帶著蘇溫在文華酒店隆重招待的兩人。
給兩人倒一杯茅臺酒,老男人就打趣說,“你倒是心大,大伯都住院這么久了,你們現在才回來,也不怕人嚼舌根?”
林凱特愛茅臺,滿嘴撮了一口才神叨神叨,“嚼舌根?這個我不怕的。
你也不想想,老頭子是因為玩女人被打斷了腿,這么大年紀了,還鬧出這事,我要是回去,他不得尷尬死?
你說我喂飯給他吃,他好意思吃嗎?我親爹親爹熱情地喊,他不得把頭藏起來?
我是夸他英明神武,大器晚成?還是罵他老不死,破壞家庭團結?
還有啊,我回去是幫老頭子?還是站老媽子這邊?嘿...,正鬧離婚呢。
這些都是大傷腦筋的問題。
所以我吧,就假裝不知道有這回事就好,該吃吃,該玩玩,他倆什么時候和好了,我就什么時候露面,表演父慈子孝。”
林義和蘇溫對視一眼,不知道怎么搭茬了,不愧是大伯嘴里的混不吝。
說完他的事,林凱就對蘇溫感慨,“多年前你和我妹還在讀大學時,記得你來過我們家兩回,沒想到這次見面,我們真是一家人了。來,我們兩口子敬你們倆一杯,祝白頭偕老。”
蘇溫端起酒杯一臉平靜,只是小抿了一口,就把剩余的給了林義。對于和小男人的關系,經歷過身邊人的錘煉后,現在已經能坦然面對任何人。
在她心里,只要小男人愿意,站他身前,或是幕后都能接受。
不過到底也是女人,對林義能主動帶她出來見核心親友的行為,心里還是蠻受用的。
她知道,這是小男人對她的一種詮釋,和一種保證。表明自己在他心里不是情人之類的,而是只缺了結婚證的老婆,這輩子不離不棄。
見林凱一臉莫名的眼神,林義主動解釋,“她在備孕,不能喝太多酒。”
林凱夫妻對視一眼,嘴巴都情不自禁窩了起來。
林義接著伸個手又講,“忘了跟你們說了,我和她之間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紅包...”
吃完飯后,林凱夫妻探望了蘇子舒,封完紅包后就把林義拉到一邊抱怨:“算你狠,你給我崽的紅包都還沒捂熱,我就要吐出來了。”
林義得意一笑,小聲揶揄:“這才哪到哪呢,趕緊掙錢吧。”
林凱自動過濾這話,反而唏噓,“蘇溫自身條件這么好,能文能武,能內能外,又給你生了孩子,我看你不如娶了她。”
林義點根煙,沒說話。
林凱繼續勸慰,“蘇溫這么好的女人可不多見,我們林家男人外面玩是玩,總歸家里還是得有個識大體的。”
這話,老男人聽得差點想呸他一臉,郁悶說:“你不懂,這跟蘇溫好不好沒關系。”
林凱見狀就思索了一番,湊頭問,“你是舍不得米珈?”
老男人注視著他,就知道這哥會這么想,以貌取人,膚淺呀。
就這還勸人,要不是自己沒多少親戚,這人打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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