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一直折騰到半夜,自己舒服是舒服了,可人家的也是辛苦。
這個晚上,發泄完多余精力的林義睡得很穩當,只是手腳在睡夢中都還有點不老實。不是人家碰這里,就是擱人家那里。
蘇溫洗漱完靜下來后,感覺雙手有點脫力,酸酸癢癢,麻痛麻痛的。心想以后肚子里的寶寶沒出來之前,決計不能讓小男人在自己跟前吃豬腰子了。
太久了,累。
至于那只喜歡隨意亂來的咸豬手,蘇溫一開始還有點不自在,但是試著拿了幾次后。
發現不但沒用,反而有驚醒身側小男人的跡象后,也是果斷的歇了心思。
身子細微動了動,由了他。
這個夜,林義睡的很好。可蘇溫看著林義卻有點睡不著。
她安靜的注視著,注視著,好半晌功夫,最后還是意動戰勝了矜持,忍不住伸出右手輕輕的在小男人臉上摩挲了許久,許久。
第二天早上,外面又變天了,下雨了。雨不是很大,卻很急促,很細密。
林義張開眼睛的時候,蘇溫也踩著生物鐘醒了過來。
連道一聲“早”的時間都不想浪費。
林義緊著毫不客氣地伸頭過去,來了一記長長的拉絲,末了,緩緩咬著女人耳邊的發絲說:
“睡好了沒?”
“嗯。”感覺到耳跡的溫潤,女人也是輕閉上眼睛,糯糯的嗯了一聲。
“要不,再幫我一次?”
這下蘇溫不去享受耳鬢廝磨了,睜開眼睛定定的瞧著他,直到林義心里發虛了才嘆口氣,“小男人,你不能大白天作踐我。”
林義眨巴眼,隨即腦瓜子一轉,把被子拉上,覆蓋住兩人就說,“現在又是黑夜了。”
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一陣軟磨硬膜 蘇溫實在被纏的不行了,最后竟然主動湊過紅唇堵住了林義那喋喋不休的嘴。
鍥而不舍地堵了好幾次,終于給堵住了。
雨過是天晴,天晴后又是下雨,偶爾也會有彩虹 膩歪了許久,兩人出門的時候都早上9點過了。
感受一番脖子里的半濕半干的頭發,蘇溫最后瞪了他一眼,說以后要是和他睡,醒來后就一定要快速逃離房間。
一起吃過早飯,接著兩人又到歐尚shoppingmall考察了一圈。
站在棕櫚廣場,蘇溫指著左側的空地和原紡織廠那塊地,打著商量說,“等到資金從俄羅斯撤回來后,我打算分出一部分在這里啟動五星級酒店項目。”
“好。”
擱以前建五星級酒店,林義是不會同意的。
但現在不同往昔,除了資金寬裕了一些外,還有要把這里打造成樣板工程的想法。
將來不管是廈門也好,滬市也好,抑或是其他沿海大城市也罷。只要歐尚shoppingmall的名聲夠響亮,品牌知名度夠大,相信大小商家都會聞訊而來。
這樣不僅可以節省其他shoppingmall的前期投資比例,也可以在極短時間內增加商戶入住率。
中午,林義回學校時,還讓刀疤開車順道去了一趟樓經理的酒樓。
酒樓生意同以往一樣,還是很好,并沒有因為滾圓離開了這個世界而有所改變。
樓經理又瘦了,以往豐潤的身姿也削減了幾分,不過倒也有一種另類的骨干美。
此刻這女人辛苦的扯個標準笑容,正在大廳里來來回回同新老熟客打著招呼。
只是短短幾分鐘時間的功夫,林義在外邊就看到人家大氣的送了兩個大菜、一瓶好酒給來酒樓過壽的老熟客。
心里算了算,這女人出手確實夠闊綽,這一送嘛,起碼送了500元。
見到林義進門,樓經理趕忙迎了過來,“你去樓上包間吧,想吃什么和我說,我們新進了一批海貨,都是你平時愛吃的。”
林義笑著說已經吃過了,反而四處打量了一番,問,“你孩子呢?怎么看不到?”
樓經理回答說,“最近酒樓太忙了,我就讓我媽從老家過來幫忙照看小孩,她兩今早就去了游樂場。”
林義點點頭,說這樣挺好,有人幫著照顧孩子了也要輕松一些。
兩人立在角落,心情輕松的聊了會。感覺氣氛渲染的差不多的時候,林義隨后也提到了今天來的目的。
對于萬科股票的事情,樓經理一點也不驚訝。因為滾圓還在世的時候,林義就一直在尋求購買萬科股票。
當時滾圓私下還跟她說,這林義年紀不大,但滿肚子才華和詭計,要股票肯定是在想著算計萬科。
看著這張還是顯得有些年輕的面孔,樓經理也不知道林義到底在算計什么,或者算計到哪一步了。
不過這些她不是很關心。
因為樓經理覺得林義能把超市生意做那么大,顯然能力不是經營個酒樓都累死累活的自己能揣測的。
同時她也不喜歡股票。總感覺掌控不住,每天望著它往下跌,出了心急如焚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滲透到骨子里的無力。
她之前認為盧博士學歷高,在經濟學領域名氣也比較大,為此還特意去求援過。
但也是做了無用功。
根據焦思佳的私下抱怨,她家老盧在股市里損失不少,這個月不僅把上半年掙的賠了進去,還虧了些本錢。
后來樓經理也想到過求援林義,可是一想到滾圓的遺囑,就擔心林義誤會自己是“道德綁架”人家,一番深思熟慮后,又放棄了。
說真的,樓經理以前總是聽說股票不靠譜,卻沒親身體驗,也不知道這個不靠譜有多么不靠譜。
但是這兩月隨著“國家十二道金令”的連續出爐,望著一直在貶值的萬科股票。
煎熬的樓經理受夠了。
心里巴不得早點脫手給林義,因為她實在是受不了一天幾萬、十幾萬的股票蒸發,太提心吊膽了。
來到二樓包間,叫人送一壺好茶過來,樓經理接過親自給林義倒一杯就問,“你是現在就要嗎?”
林義端起茶杯意思意思了一口,放下就說,“你是按滾圓的意思全賣給我,還是留一部分放自己手里?”
樓經理幾乎不怎么猶豫,“全賣了吧,這東西我不懂,留著睡覺都不踏實。”
“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價錢呢,就按之前我買劉元生的成交價算,85元一股,你覺得怎么樣?”
聽到是85元的高價,而不是隨行就市,樓經理很是驚訝,也很不好意思,慌忙說,“這樣不好,你可要吃大虧。”
見她是個明白人,見她知進退,林義心里也是更加認可了幾分。也更加堅定了這個價。
當即笑說,“我曾同滾圓有過口頭承諾,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就按85元成交吧。”
說實在的,并不是林義想要當冤大頭,或是一定要按之前的價格購買。
而是他知道股市雖然現在由于政策的限制而在狂跌。但到了明年開春,就會好轉,不僅現在的跌幅漲回去了,而且還有小幅拉升。
所以,對他這種打算長期持有萬科股票的人來說,不存在有多吃虧。
更何況自己曾經口頭答應過滾圓,如果樓經理母女出現困難,會適當出手照顧一把的。而自己現在要是“趁火打劫”,這算哪門子事?
自己好歹也受過滾圓的幾次恩惠,也好歹和人家是朋友。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林義為求心安,這個做人底線還是得遵守。
再說了,樓經理這女人是個知道冷暖的明白人,這買賣就值當。當然了,也只是在他的價值觀里值當。
在樓經理的幾番推諉后,林義還是堅持了85元單價,380萬股,也就是成交價3230萬元。
接著兩人坐在一起,就著茶,花了些時間商量細節。
最后,商量好了。林義就跟她說,“這幾天有一個叫蘇溫的會帶人過來跟你交接,到時候你全程配合她就可以。
等會我把她的聯系方式給你。”
樓經理說好,隨即又說了一件心頭事,“我想把這錢存香江,你付款會不會麻煩?”
存香江?林義愣了下,下一秒就明白了。這錢的根源是來自滾圓,而滾圓家現在攤上了大事,滾圓那便宜老爺子都蹲里面去了,這錢確實存香江更安全。
“那行,我會和蘇溫說的。”
答應一番,想到了什么的林義隨即又問,“你自己對銀行方面熟悉不?要是不懂行,你可以請專業人士幫忙打理。”
“不用,我自己懂些。”樓經理說,她大學學的就是統計學,雖然學的不深,但還是夠用了。
看她這幅謹慎小心的樣子,林義明白她是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巨款的存在,于是識的不再說這個話題。
回到中大門口,林義先是去了書店三樓,大長腿不在。
立在客廳墻角查看一番新學期的課表,艷霞今天下午有四節課,滿課。
而自己5、6節課,是盧博士的管理課。
看看時間,都14:58了。
得,不僅第五節課上完了,第6節課也上了一半。
那自己還去個什么勁呀,逃課吧。
心安理得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逃課,林義就隨心所欲的在書房玩了會電腦,和pony吹了會牛,帶著他討論了下女人的三圍。
接著又開始看書,只是看到一半時,他又想起了還欠人家鄧木斯一頓飯的。
都說回來請,回來請,都回來快一月了,也還沒請。
不知道鄧木斯還在不在羊城,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因此置氣。林義掏出手機,沉吟一陣,就厚著臉皮打過去。
只是剛找到號碼,還沒來得及撥,外面的門鈴聲就響了。
心想誰呀?
刀疤剛和自己分開,大長腿有課,順帶熟悉的金妍和冷秀也有課。
那還能有誰來串這個門呀?帶著疑問,林義打開房門。
“桂嫂子,快進來坐。”一打開門,林義心里的好奇也是落了地,原來是刀疤老婆,陽貴娥。好失望。
陽貴娥手里提著幾塊臘肉,幾只干野雞和干野兔,說是老家來人帶給她的。
把東西放到廚房,陽桂娥接過林義倒的茶,望著他嘴皮子張了張,欲言又止。
林義問,“嫂子是不是有事?”
“沒,沒大事。”說著,只見她喝了一口茶定定氣,才接著繼續講,“中午的時候,艷霞從我這拿了個包裹上來。
但是馬上又匆匆下樓了,而且在書店一樓再次見她的時候,我看她神色不太好。”
臉色不太好,林義立時蹙眉,趕忙問,“包裹是從哪寄來的?”
“北京。”
“你知道是誰寄的嗎?”
“這個不知道。”
陽桂娥走了,說完感覺氣氛不對,就自動開溜了。
林義依著她走之前的描述,在家里翻天覆地的找包裹盒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林義最終什么也沒找到。
有點氣悶,心想是北京寄過來的,還讓大長腿不開心。幾乎不用猜,那肯定是那禎的杰作了。
只是不知道包裹里是什么。
思緒到這里,林義當即就拿起手機往北京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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