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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取什么章名呢?死撲街

  “在外邊,我們家”這6個字很容易讓人產生聯想:在外邊聽林義的,難道回家就是你說了算嗎?我們家我們家的稱呼,難道你們私定終身了嗎?

  話雖簡短,但殺傷力很大,還沒等林義圓場,孫念就自覺離開了。

  不過也沒走多遠,兩張餐桌就隔一條過道,臨近而坐。

  跟進來的曠藝林一直默不作聲,認真看了眼輕飄飄一句話就把自己閨蜜打敗的大長腿,對林義露個笑臉就轉身陪好友說話去了。

  落座后,曠藝林就幸災樂禍地小聲嘀咕:

  “人家正宮娘娘就是正宮娘娘,一句話就把我們才情高絕、美艷無雙的念小姐給打敗了。”

  面對好友奚落,孫念也不甚在意,不急不慢地開口:“我只是不想讓他難堪。”

  “你讓他難堪的次數還少?”

  孫念搖搖頭,表示不一樣。

  曠藝林笑著不信,“我怎么看怎么覺得你在玩火。”

  這頓飯吃得有些怪異。

  由于孫念一直隔著過道安靜看著這邊。

  開始大長腿還有點不習慣,心也被攪混了。孫念這名字在管院如雷貫耳,大名鼎鼎,每次聽到都是“成績好”、“生的很美”、“許多男生暗戀”、“心氣高”這樣的字眼。

  但也就不習慣了一下下,大長腿就徹底歸于平靜。她很清楚,隨著身邊這人愈發璀璨,蝶泳狂浪在一定時間里,會接踵而至,自己只要守好本心就行。

  他到哪,就安靜跟著去哪…

  這樣想著,鄒艷霞頓時覺得渾身通透,舒暢了。

  于是也像往常一樣,習慣性給他夾菜,習慣性給他個衛生眼。偶爾也調皮一下,一塊肉自己吃一半就歡心地把另一半塞他嘴里。

  感受著身邊這女人軟刀子進軟刀子出的綿里藏針,林義瞟了眼一直望向這邊的孫念,也是時不時張嘴配合著大長腿。

  清晨醒來,透過窗戶看那滿天祥云,恰似在周邊飛舞,又是一個好日子。

  翻個身子,在暖和被窩里懶散至極的打個哈欠,綿綿的呻吟顯示著這個覺睡得不錯,美美的。

  聽幾人討論了下班集體出游的事情,林義想起了昨晚上蘇溫給自己的電話。

  掙扎著起床,套衣服、穿鞋,洗漱的時候發現才買不久的黑妹牙膏又沒了,怨念一聲,于是到幾人柜子里翻箱倒柜地找。

  先是找李杰的,別說貴的牙膏好的牙膏了,竟然連個牙膏影子都沒見著。

  頓時就不干了:“合著你用我的習慣了,門面都懶得裝了是吧。”

  見狀,李杰在床頭探半個身子打著哈哈:“義哥,你可是冤枉人了,你先去他們柜子里找一遍再來批判我哈。”

  林義沒好氣道:“你們不會都沒買牙膏了吧?”

  帶著疑惑,翻了趙志奇的,也沒有;翻晃停的,牙膏盒子倒是有,但那干巴巴的痕跡,估計都停產個把月了吧。

  帶著最后一絲希望,翻馬平彥的,牙膏沒有,女士內褲和bra倒找出一打,紅的、黑的、蕾絲的;半透明的,顏色各異,款式五花八門。

  而且上邊的異味特別重,有些還發霉了。

  林義被惡心到了,對著擠眉弄眼的馬平彥順手就敲了過去:“我說呢,你每次回來開這柜子門總有股若有若無的怪味,你就不能洗洗再珍藏?”

  馬平彥捂著頭叫屈,“洗洗就沒那味了,還收藏個什么勁…”

  李杰立馬接過話茬,跳脫地說:“小馬哥,你既然這么喜歡那味道,直接品嘗不是更好嗎?”

  哪知道馬平彥把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腆個臉直嘿嘿地,故意惡心人道:“誰說我沒品嘗,那女人的開胃菜就是先拿一踏錢放枕頭邊,然后丫個腿…”

  林義憋的內傷,碰到這種極品室友還能說什么。撒丫子跑到書店三樓才把洗漱問題解決掉。

  又拾掇一番,出門,往歐尚shoppingmall趕。

  繞著工地細細看了一遍,遇到不懂的,就向呂文舉請教一番。

  末了問,“第一期工程6月份能按時完工嗎?”

  呂文舉回答:“能,由于我們三班倒作業,工期也許還會提前完成。”

  林義對此表示欣慰,但還是不厭其煩的囑托道:“趕工期固然重要,但安全問題是一件大事,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

  離開施工現場,脫掉安全帽和套鞋,趕到蘇溫辦公室的時候,沈珂正好也在。

  看到林義進來,沈珂也顧不得工作還沒匯報完,喊一聲“林總”后,放下文件就很有眼見的離開了。

  出門時還特別體貼,順帶把門也給關上了。

  辦公桌后邊的蘇溫安靜地瞅著這一幕,也不說什么,左手攏著青絲在座位上怔了會,才地起身給他倒了杯熱茶。

  呡一口茶,林義才說:“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不是?反正過段時間你肚子大了,也瞞不住人,還不如早早收買人心…”

  這話把女人說的滿臉通紅,后邊露骨的話,實在羞赧的聽不下去了,才抬起頭用那水霧眸子瞅著他,糯糯地說:

  “小男人,這是辦公室,你是要在這里作踐我嗎?”

  林義眨巴眼,說怎么可能,然后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聊了會羅湖購物中心的情況,又談了歐尚shoppingmall的各方面細節,兩人隨后把話題轉移到了東南亞。

  蘇溫指著報紙上的一則報道說:“前幾日tai國央行宣布國內9家財務公司和3家住房貸款公司存在資產質量不高,以及流動資金不足問題,敦促整改…”

  看完新聞,林義感嘆:“現在面臨的這場危機在t國的叫法竟然是“tomyumkungcrisis東陽功危機”。

  如果沒弄錯,東陽功是一碗面的名字吧,而人家卻用它來命名這場危機,可以想象當地政府是多么的自信和狂傲,在戰略上完全是一種藐視態度啊。”

  林義想了想,接著又說:“這是一個重大信號,看來t國最先熬不住。”

  蘇溫表示認可,“通過近半年的信息收集和觀察,t國最先熬不住是有原因的。”

  “哦?”林義作為后來者雖然知道這場危機始發t國。但究其詳細原因還真的沒去思考過,頓時來了興趣。

  瞅著小男人望著自己,蘇溫也抿了口茶,才溫和地解釋:

  “談到這場將要面臨的危機,那有必須要說一下馬xx這人。

  馬xx泰名音譯班漢·西里巴阿差,這位1米60的t國經濟政治巨人在很多報紙媒體上有他的介紹,我截取一段給你看。

  班漢·西里巴阿差1932年7月20日出生于素攀武里府一個中國商人家庭,中文名字馬xx。

  父親馬成金祖籍在我國廣東省潮州,經營布店生意。二戰期間,當東洋軍隊入侵t國時,班漢從中學輟學,跟隨他的哥哥經商,并成立了他自己的建筑公司——西猜聯合公司。

  班漢的建筑公司在60年代非常成功,當時獲得了許多大型基礎設施項目工程,甚至包括軍事設施。這一系列的運營讓他成為了一個家喻戶曉的億萬富翁。

  班漢除了擁有龐大的西猜聯合公司和西猜化學公司外。還是京都水泥公司、大城人壽保險公司、納提通建筑公司、拉差丹運輸公司擁有大股份的股東。

  在商業上獲得成功后,1976年他代表家鄉素攀武里府參加議員競選,并當選眾議院議員。

  在從政后,他在蘭甘亨大學完成他的大學教育,1986年畢業并獲得法學士學位,后獲得法律碩士。

  馬xx在1995年7月13日就任t國最大家長,在他進入人生巔峰的時候,還扶持了另一個t國重要的政治和經濟人物,那就是他x。”

  說著,女人把他x在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指給他看。

  “前幾年他x剛坐穩t國電信行業的一把手,成為了t國富豪圈最年輕新貴。由于其在經濟方面有著出色的能力,馬xx就邀請他出任政府二把手。”

  聽到這熟悉的名字,林義問:“這兩個t國富豪的強強聯合,這個國家應該欣欣向榮才對,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到底做了些什么?

  蘇溫溫婉一笑,道出原因:“那是他們在一定領域取得成功后,對自己的戰略眼光過于自信了。”

  林義聽出了她的潛在意思,就是這兩人有點飄,有點自負,在世界一隅的東南亞取得一定成績后,就敢放眼天下了,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意味。

  蘇溫繼續說,“兩人去過幾趟香江后,就搞的自己很了解香江一樣,覺得香江現在能這么繁榮富裕,t國只要照著做也能一樣。

  但他們不明白,香江之所以有今天這繁華的局面。是因為在過去幾十年里,它是我們國家對外的重要窗口,這是多年日積月累而成的。

  這兩人回國后,決定要和香江競爭,要取代香江金融港的地位,要把t國建設成東南亞乃至整個亞洲的金融中心。

  為此制定了一系列政策:允許外國金融機構的資金自由進出t國,而且不需要得到央行監管,并把泰銖美元匯率從固定定價改為市場浮動制。

  以目前世界經濟形勢來看,這是最致命的一步臭棋。”

  說到這,女人喝一口茶就細化解釋說:“這個政策一經頒布,導致的后果就是,大量以美元為主的海外資金蜂擁進入該國,以低息為誘餌大量出借給t國的企業和個人。

  本來到這里還可以挽救,但問題是t國人并沒有拿著這些資金進入實業領域。

  那些富豪拿著這些低息借款放高利貸吃利息,或者炒股票炒地皮。而老百姓拿著這些借來的錢也是花天酒地。

  僅兩年時間,這個國家的經濟完全泡沫化,土地價格節節攀升,股票創新高,老百姓借錢買車買房,一片歌舞升平后面是虛假繁榮。

  其實經濟泡沫化這個問題是每個國家都要面臨的,它是經濟到了一定階段的必然產物。但是我們國家非常警惕它,一直用各種辦法支持實體經濟,各種政策壓制房地產和金融…”

  說了原因,兩人就現在的國際政治經濟形勢進行了商議,討論半天得出一個結論:

  根據收集的經濟信息和國際資金流動方向來看,一直認為華爾街正在設一個局。

  以索羅斯領頭的華爾街金融巨鱷做的第一步是向全球各個金融機構拆借泰銖,大量拋售泰幣,這一步他們其實是虧錢的。

  t國央行想通過購買泰銖穩住匯率,可是t國現在的外匯儲備只有330億美金,真是杯水車薪分分鐘就能燒沒了。

  真心的,這點錢在巨額的國際游資面前,簡直不夠看。

  蘇溫分析:“如果泰銖匯率哪天跌了,那些以前借錢給t國人的歐美金融機構,肯定會一起配合來催債。

  要求t國人提前償還貸款,而且這個國家借的是美金,那歸還的也必須是美金。

  這就是設局的關鍵點。

  打個比方,以前是30泰銖換1個美金,我借了1000美金,我去泰國銀行一換拿到了30000泰銖。

  現在泰銖跌倒了60泰銖換一個美金,米國的銀行要我還以前借的1000美金,那我就必須要拿出60000泰銖換才還得上了。

  這樣的后果就會造成銀行擠兌、股市狂跌;房契地契從以前顯示財富的硬通貨,變成了一張張無人問津的白紙。

  如果我沒推測錯的話,這個時候華爾街金融巨鱷會貪婪的獲取各種抵債資產,并以極地價格買入股票、土地、酒店、辦公大樓和泰資金融機構,以及大型企業等優質資產。”

  說到這里,蘇溫暫停了談話,只見她開始在桌上翻找,好一會兒才從一摞報紙中找到想要的信息。

  把這張報紙抽出來,攤開,女人柔和的對林義說:“這則新聞很有價值,我當時看到就留了個心,你細細品味一下。”

  這則新聞的不多,大概900來字,但流出的信息卻非常多,也非常重要。

  尤其是其中一條,對林義來說簡直如獲至寶:面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正大集團也不得不賣掉一部分股權以償還債務,同時儲備充足的現金來度過接下來的凜冬。

  而英國人趁機輕松買下了這部分股權。其中就包含部分易初蓮花超市的股權。

  林義看完報紙,笑著對女人感慨:“不愧是是正大集團,危機意識很強,在這個關鍵節口,敢以這種“壯士斷腕”的方式來自救,很需要魄力。”

  蘇溫莞爾一笑,就說:“這是我們的機會,雖然正大集團這部分股權我們吃不下。

  但易初蓮花這部分股權我們要想辦法弄到手。”

  “嗯。”林義嗯了一聲,很是認可的點點頭,“這塊香餑餑我們志在必得。”

  分析到這,林義對后面的脈絡也能夠回憶起個大概。

  為救國家于危難,t國會大喊“爸爸再愛我一次”向米國請求援助。

  可以想象,米國肯定是一聲冷笑:“誰是你爸爸!你太tm一廂情愿了。

  78年越nan都打到你們東北了,我都沒救,現在我國的資本家在你們那里擼羊毛,你讓我幫你?

  你腦子沒問題吧?”

  接著t國又會去rb游說:“媽媽救我,你不救我,你在我這里的家產也難保呀!”

  這時候東洋國肯定會這樣對它說:“救你?你有莫有搞錯,我自身都難保,況且我也做不了主啊!”

  要說為什么是t國率先發生金融危機而不是其他地方?

  除了上述問題。還一個就是t國人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國家,太高估自己的國家了。而造成這個問題的根源是巨大的貧富差距。

  按照這年頭的情況來分析,10個t國人,標準中產以上的只有1個,這和阿三的情況是一樣的。

  12億阿三人,2億在天堂10億在人間。6千萬t國人也是這樣,有那么五、六百萬t國人過的真的不輸任何國家的有錢人。

  這些人大多從小就接受歐美英文教育,就像他x一樣,在t國讀完高中就去了米國讀大學。

  他們的思維方式完全西化,和另外5000萬底層t國人完全不是一個層面的。

  前生林義曾看過他x評價我們國家經濟的視頻。那口氣完全是高高在上,沒有小國對大國的敬畏之情。

  其實吧,t國的這些上層階層不是米國人,但總是把自己當成了米國人,總拿米國的視角看問題。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從小接受西方教育導致的。由于英語嫻熟,只和接受西方媒體的報道和傳播的思想。

  這些人控制著t國大大小小的企業,當然包括傳媒、電視、報紙、通信、互聯網等。

  通過控制媒體,他們又把自己的這種思想觀點洗腦給另外5000萬沒見過世面的窮苦百姓。

  結果搞的整個國家的人都以為自己國家實力很強,是一個排在美日俄法德英之后的世界強國。

  另一個問題的根源是t國人賺3塊花10塊的天性,這也是學習西方的超前消費觀念。

  比如這年頭t國銀行的存款出借率高達96,而且其央行沒有像我們國家那樣有存款保證金制度,一旦出現擠兌,后果不敢想象。

  除了銀行出借外,t國還有各種信用機構和高利貸,一些傳媒報紙上統計的數據顯示:

  這年頭70的t國家庭有外債,這些家庭在支付完外債后,每個月平均只剩下700泰銖左右用來日常消費。

  這也是為什么每到開學季,t國當鋪爆滿的根本原因。

  3個小時一晃而過,接到電話的蘇溫說要去樓下同設計公司的人碰面,驗收一部分結構圖,問他去不去。

  林義有點累,直接拒絕了,對于他來說,眼前的一摞報紙比那些東西有趣多了。

  女人看他又開始找有興趣的新聞,也沒強求,給他換了一杯熱水后,就糯糯地說:“今天要是沒事的話,就留下一起吃晚餐吧。”

  聞弦知雅意,林義立馬站起身,幾下幾下來到她背后,攬著細腰,含著耳垂迷糊道:

  “我今晚都沒事。”

  感受到溫溫熱熱,女人面皮有些掛不住,掙扎一番無果后,才無奈地抱怨:“小男人,你沒情趣。”

  在她側臉啄一口,林義就說:“晚上我們看電影。”

  蘇溫沒答,咫尺之間,就那樣安靜地注視著他,隨著時間的靜默,女人的眼瞼慢慢有了重影。

  最后期待的問他:“你的那個夢是真的嗎?”

  夢?林義想了下才反應過來,“白蛇真的入夢了,這次你肯定懷上。”

  聽他這么說,女人也不想去分辨這話的真假,只是閉上眼睛,用蚊子聲音說:“小男人,吻我。”

  良久,唇分。

  離開時,蘇溫紅著臉責怪地看了他眼:“小男人,這次讓你如愿。

  以后不要在公眾場合作踐我了。”

  林義嗯了一聲,又啄了下才讓她下樓。

  坐在蘇溫的座椅上,翻著報紙,林義是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其中一條,看得林義既感嘆,又有一種莫名的味道。

  只見新聞上這樣報道:

  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在面對全國人民的講話中,鄭重的承諾:

  “我們花了40年辛苦建立起來的經濟體系,我們要誓死守護,不能讓那個有很多錢的白癡一下子給搞垮了…”

  林義知道,這個有很多錢的白癡指的就是索羅斯。

  可惜,以他的量子基金為首的國際投機者很快就會對泰銖發動攻擊。

  并且由此推翻了這個多米諾骨牌,馬來西亞再怎么掙扎也是徒勞,不能幸免。

  繼續翻著報紙,很多新聞都在介紹什么是經濟危機?為什么會有經濟危機?

  看著一部分磚家和叫獸的言論。林義嗤之以鼻,真的想噴他們一臉。

  太幾把墨跡了,文字臃腫又晦澀難懂。

  不過也有通俗易懂的,比如一位朱教授就用了四個故事很好的闡述了什么是經濟危機。

  故事一:

  有一個商人到了一個山村,村子周圍的山上全是猴子。

  商人就和村子種地的農民說,我買猴子,100元一只。

  村民不知是真是假,試著抓猴子,商人果然給了100元。

  于是全村的人都去抓猴子,這比種地合算得多了。

  很快商人買了兩千多只猴子,山上猴子很少了。

  商人這時又出價200元一只買猴子,村民見猴價翻番,便又紛紛去抓,商人又買了,但猴子已經很難抓到了。

  商人又出價300元一只買猴子,猴子幾乎抓不到了。

  商人出價到500元一只,山上已沒有猴子,三千多只猴子都在商人這里。

  這天,商人有事回城里。他的助手到村里和農民們說,我把猴子300元一只賣你們,等商人回來,你們500元賣給商人,你們就發財了。

  村民瘋了一般,把鍋砸了賣鐵,湊夠錢,把三千多只猴子全買了回去。

  助手帶著錢走了,商人再也沒有回來。

  村民等了很久很久,他們堅信商人會回來500元買他們的猴子,終于有人等不急了,猴子還要吃香蕉,這要費用啊,就把猴子放回了山上。

  結果就是,山上仍然到處是猴子。

  故事二:

  這是炎熱小鎮慵懶的一天。太陽高掛,街道無人,每個人都債臺高筑,靠信用度日。

  這時,從外地來了一位有錢的旅客,他進了一家旅館,拿出一張1000元鈔票放在柜臺,說想先看看房間,挑一間合適的過夜。

  就在此人上樓的時候,店主抓了這張1000元鈔,跑到隔壁屠戶那里支付了他欠的肉錢。屠夫有了1000元,橫過馬路付清了豬農的豬本錢。

  豬農拿了1000元,出去付了他欠的飼料款。那個賣飼料的老兄,拿到1000元趕忙去付清他召妓的錢。

  有了1000元,這名j女沖到旅館付了她所欠的房錢。

  旅館店主忙把這1000元放到柜臺上,以免旅客下樓時起疑。

  此時那人正下樓來,拿起1000元,聲稱沒一間滿意的,他把錢收進口袋,走了…

  這一天,沒有人生產了什么東西,也沒有人得到什么東西,可全鎮的債務都清了,大家很開心。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一個什么道理?現金是要流通才能產生價值,而經濟永遠存在炒作!

  故事三:

  兩個人賣燒餅,每人一天賣20個(因為整個燒餅需求量只有40個),一元價一個,每天產值40元。

  后來兩人商量,相互買賣100個(a向b購買100個,b向a購買100個),用記賬形式,價格不變,交易量每天就變成240元。

  這樣,虛擬經濟就產生了。

  如果相互買賣的燒餅價為5元,則交易量每天1040元,這時候,a和b將市場燒餅上漲到2元,有些人聽說燒餅在賣5元錢1個,看到市場燒餅只有2元時,趕快購買。

  這樣泡沫經濟產生了。

  燒餅一下子做不出來,就購買遠期餅。a和b一方面增加做燒餅(每天達100個或更多)。

另一方面賣遠期燒餅,還做起了發行燒餅債券的交易,購買者一是用現金購買,還用抵押貸款購買。——融資,金融介入有些人想購買,既沒有現金,又沒有抵押品,a和b就發放次級燒餅債券。并向保險機構購買了保險。——次級債券為次貸危機播下種子某一天,發現購買來的燒餅吃也吃不掉,存放既要地方,又要發霉,就趕快拋售掉,哪怕價格低一些。——泡沫破裂  金融危機就這樣爆發了。燒餅店裁員了(只要每天40個燒餅就可以了)——失業;

燒餅債券變廢紙了——次貸危機  抵押貸款(抵押品不值錢)收不回,貸款銀行流動性危機,保險公司面臨破產等——金融危機。

  故事四:

  俺們這個村,以前有種菜賣菜的、有養豬賣肉的、有種糧賣大米的、有種果樹賣果子的、有開廠生產家電的、有村長修房賣房的。

  其中,種菜的種2萬斤能賣2萬元。養豬2千斤能賣2萬元。種糧賣大米的1萬斤能賣2萬元。種水果5千斤能賣2萬元,開木材廠的一年也能能產5萬元。

  村上的鋪子價格也合理,一年房租幾千塊,不管是賣菜的,還是賣肉的都能接受,都有自己合理的利潤。

  總之這個村應有盡有,一直能保持平衡發展,大家各司其職、各盡其才。產品互相買賣,有肉、有飯、有水果吃、有家電用、有房子住。

  日子一天比一天過得的好,余錢也一天比一天多。

  但是,突然有一天來了一個建房子的,在村子里修了很多房子,告訴大家可以來買,如果錢不夠,可以由村長出面幫忙到錢行去借,于是就有人買了。

  第一年賣10萬一套,賣肉的買了,欠了8萬。第二年賣20萬一套,賣米的急了,看著賣肉的賺了,也買了,欠了15萬。第三年賣50萬一套,賣果子的也買了,欠了40萬。

  就這樣村里有能力的人都買了高價房,那個建房子的是賺大發了啊,不但把他們以前的積蓄賺了,還讓他們后20年賺的錢都源源不斷的流給自己。

  于是賣肉的賣了錢,不敢像以前一樣買家電,買水果,賺了一點錢后就還給村里銀行了。其他的也是這樣,賣了一點錢就還一點。

  因為很多人都買賣起了房子,并且這些房子都在漲價,于是漸漸的主業都不做了,而且稍微有點錢就得去還銀行,結果賣肉的賣不出去了,賣菜的也賣不出去了,賣家電的也賣不出去了。

  因為大家都沒錢了啊,買不了啊,即使有賺了點錢還得還給村里的銀行啊,但是還是開心的,因為房子在升值啊!大家眼巴巴著看著房子升值,然后皆大歡喜。

  此時村上的鋪子租金也水漲船高,一年比一年貴。賣了的菜錢還不夠鋪子租金。所以一邊是種果子的賣不了錢,一邊是村上的果子一年比一年貴,并且還不好賣。

  到了最后,整個村子里只有那個建房子的人發財了,其它人日子都過的干巴巴的。

  雖然他可以隨便消費,但是他一家人能吃多少、能用多少啊?村子里大量的產品都賣不出去啊。

  于是俺們村現在是這樣的情況。各行各業都產能正常,就是產品賣不出去。

  賣肉的肉很多,但賣不出去,但也沒錢買米。賣家電的家電很多,但賣不出去,也沒錢買菜啊。即使賣出去一點,除了最基本的生活其他也不敢買啊,因為欠著村長里銀行的錢啊。

  后來,村上生產木材的工人也只能回家了,因為家電賣不出去,發不了工資。

  工人回村后地也沒了,因為前幾年被征去修房子了,很多人開始無所事事起來:買了房子的一直在坐等房價坐地升天,沒有買房子的也不知道能干什么好。

  后來村上賣果子的,只能把果子倒河里了啊,因為大家都沒錢消費,加上村上的商鋪和運費太貴,果子的價格一低再低,原先批發出去1元1斤的果子,現在批發出去1毛錢1斤,但加上運費5毛1斤,鋪面費2元1斤。村上其他人買到手也要26元1斤啊。

  一方面是種果子的被逼得把果子倒河里,一方面是其他村民沒錢消費,價格太貴,怎么辦啊啊?

  果農果子賣不了,只能自己餓了吃自己的果子,沒錢買其他的了,沒錢買肉了,沒錢買米了。

  不管是賣肉的最先花10萬買房子的,還是賣菜的花30萬買房子的,還是最后賣果子的花50萬買村長房子的,他們都是可悲的,因為房子只有2萬的成本。那個外來的賣房子的才是最大的得利者。

  此時大家開始互相找心理安慰和快感。比如賣肉的10萬買的的房,欠了8萬,他的優越感在于他看到賣果子的花了50萬買的房,他覺得自己處境要好多了。

  所以現在看起來村里產品都是過剩的,真的過剩嘛?

  其實不是,想買車的很多吧,為什么不買呢,因為還欠著錢行的幾十上百萬錢呢。

  后來,村長召集大家開會,說出現這一切的原因是大家手里沒有錢了,于是表示要鈔票,而且釋放流動性,降低貸款利率,刺激貨幣流通。

  但關鍵問題是,每次印的錢,不是跑到了外來建房子的人手里,就是跑到那幾戶惡霸手里。

  這就是整個經濟危機的各種形勢,看完,林義嘆為觀止,這教授是大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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