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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準備入場

  電話的尾聲。

  孔教授又囑咐了一句,“今天我們通話別讓她知道。”

  林義癟癟嘴,好氣又好笑說:“您老放心,我口風那是出了名的嚴實。”

  說著又給她出了個主意,“掛完電話,記得刪除通話記錄。”

  “林小子,你放心吧,這事不能忘,我熟練了。”

  聽到“熟練了”三字,掛斷的電話的林義為蘇溫默默悲傷三秒。

  接著就在思索要不要給沈珂通個氣。

  一連打了幾個電話,手機有些發燙。

  手機屏幕上最后一格子電池閃了閃,也是消失不見了。

  見狀,半靠著床頭的林義嘆了口氣,只得伸個右手把床頭柜上的充電線順過來,插好。

  舒心的睡一覺,迷迷糊糊醒來之際,外邊天已經大亮了。

  早餐本以為換了個酒店就會有些不一樣,但這年頭還是白米飯、生雞蛋、蔬菜加湯。

  與外界唯一多了幾個花樣的就是有各類壽司,還有金槍魚這種頂級生魚片級別的刺身。

  挑著邊邊角角,這早餐是吃的是寡淡無味,生無可戀。

  難受。

  從機場送完盧博士一行人,林義既沒有打擾拍戲的滾圓;也不想過多聯系吳景秀一行人,擔心暴露。

  在機場出口張望了會,林義最終選擇打的去東京銀座瞧一瞧,這幾天光顧著和眾人瞎幾把轉悠了,自己可還沒正兒八經享樂一會的。

  出租車司機是個大背頭中年人。手背上和脖子上爬滿了紋身,隱晦的偷瞄了幾眼,猶豫著的林義最后還是沒有選擇換車。

  九十年代的東京,夜里燈火璀璨,五彩斑斕,很是多姿多彩。

  但失去了燈光點綴的白天,在林義眼里甚至有點“土味”的感覺。

  司機看起來一臉兇相,但出人意料的是一個熱心腸。

  敦厚的嘴皮子不停搭訕,看林義不會日語,就用磕磕巴巴的英語問:是中國人嗎?

  林義笑說為什么不是韓國人?

  大笑著的司機哈哈嘴,說韓國男人出門都喜歡化淡妝的,而且在氣質上給人感覺有股小家子氣。

  一番套呼,氣氛開始熱鬧了,林義問:“你們國家這么有錢,汽車制造業也這么發達,但為什么東京街頭的小汽車這樣少?”

  中年司機回答說,“東京人持有私家車數是日本47個都府道縣中的倒數第一位。

  在東京啊,只有百萬富翁和計程車公司才買得起車。大多數的人便是整日整夜地過著“線上”生活,而其中的一半時間,又在地鐵里過。”

  從機場到銀座大約70公里,下車的時候,林義問:“多少錢?”

  “1750日元。”

  掏錢的林義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又問一次:“多少?”

  中年司機對外國乘客這種反應見怪不怪了,態度還算端正的又說了一次:“1750日元。”

  再次聽到是這價格,林義頓時服氣,是真的服氣了。

  按照如今的匯率計算,1750日元相當于小200人民幣了。

  而200人民幣在瀟湘不發達地區差不多是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工資了,說不準還不一定能掙這么多。

  而在老家村子里,目前結婚的彩禮錢要是有個三四千,那已經稱的上是大方人家了。

  唉,一不小心就坐掉了十分之一個老婆錢。

  嘆口氣,人生地不熟的只得認栽。

  付完錢,林義現在終于琢磨出味道來了,都說日劇有三寶:嘴炮、壁咚、日常跑。

  以前還納悶日劇跑里邊的主角,遇到緊急事情第一時間不是打車,而是選擇在大馬路上一陣狂奔。

  原來是因為打車費太貴了呀。

  九十年代的銀座在世界上的地位很高,它與巴黎香榭麗舍大街、紐約第五大街齊名,并稱世界三大繁華中心。

  雖然它很繁華,卻沒有后世那種“科技感”。一眼看過去人特別多,各種店鋪廣告、燈箱雜七雜八,擁擠在一起還有些“影響”市容。

  但讓林義萬萬沒想的是,行走在銀座街頭,竟然還可以見到頭發蓬松的流浪漢。

  他們聚集在小巷子里,要么目光呆滯的半坐著,要么躺著,有的甚至還在用指甲抓克身上的虱子…

  中午吃飯的時候挑了個中餐館,這味道比起紐約那些坑貨,正宗多了。

  等菜的時候,林義想了想,還是得給蘇溫提個醒,雖然這女人聰明,但她老娘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啊,萬一陰溝里翻船了呢?

  自己現在可還沒準備好換一種身份見孔教授的。

  電話接通,林義把昨晚的電話內容大概說了下,蘇溫在那邊沉默良久才糯糯地問:“你什么時候過來?”

  “大白天的就思念我了?”

  女人靜著,不答話。

  就知道這樣,林義也不意外,于是說:“我人在日本。”

  “日本?”

  “嗯”說著,林義把緣由大概講了講,同時也明白過來,女人是在隱約催促自己回去。

  看來年前的一個月同居白費了,干脆提議說:“今天是元宵,你得放松放松自己,要不托關系速度辦個簽證,來日本我們一起去富士山看日出?”

  電話那頭的蘇溫默然了會,有些意動,但最后還是拒絕了,說shoppingmall第一階段的施工到了關鍵時期,走不開。

  同時女人還告訴他,目前她正在研究華爾街鼓吹的“泰銖即將崩潰”金融信息。

  女人說,“經過我這段日子的研究發現,泰國現在舉借了大量的中短期外債,其債務目前高達790億美元。

  但這國家的外匯儲備卻只有堪堪300億美元出頭。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而問題是…”

  說到這,電話那頭的女人停頓了下才繼續說,“而最大的問題是泰國還實行固定的匯率制,這很危險。”

  林義聽到這反應過來了,“你的意思是現在如果有大量資金選擇做空泰銖,極有可能引發災難對嗎?”

  蘇溫“嗯”了一聲,贊同的說:“現在來自全世界的游資在東南亞越積越多,我想這情況有可能發生。”

  說著,女人又肯定幾分地道:“而且按照東南亞目前的局勢分析,這個時間應該還不會長久,只等一個引火點。”

  聞言,林義回憶了下歷史軌跡,心里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在金融方面還挺有天賦的。

  權衡了會,就告訴她:“方源資本賬戶里目前有一個億,你現在全權接管過去,盯緊局勢,我們隨時準備入場。”

  “好。”

  接著蘇溫又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什么時候回來?林義有點錯愕,貌似今天她第二次問了,看來有些心急了。

  低著嗓子問:“一一的病情出現變化了嗎?”

  “那倒沒有,一一現在的情況還是挺穩定的。但我們倆這情況,有些擔心…”

  林義明白了,雖說一一有三年期穩定期,但這女人害怕一時半會還懷不了,所以心急了。

  想到這,就開口安慰說:“最近我老是做夢,夢到有白蛇入我家門,估計你要懷上了。”

  聽到白蛇,蘇溫頓了頓問:“你喜歡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樣,不過我還是希望第一胎是個女孩子。

  要不然我30歲的時候,一個10歲的調皮蛋在后頭追著我喊爸爸,那多隔應。”

  聽他的描述,想象那個場面,蘇溫莞爾一笑,覺得挺有趣的,但隨即又想到那時候自己都快40了吧。

  霎時,眸子里的流光溢彩瞬間暗淡無神。

  看她不做聲,林義又說:“真的女孩子好,要是能把你的基因完美繼承,那就更美了。

  到時候,我大爺樣子的往沙發上一趟,大的脈脈含情喂我吃飯,小的嘟嘴幫我捏腳。

  哎呀那場面…”

  “嘟…嘟…嘟…”林義沒臉沒皮的還沒把話說完,那邊就把通話給掛了。

  ps:這章太少了,都不好意思發。話說三月今天本來不想寫了的,但覺得過意不去。

  至于原因有3。

  1是訂閱太操蛋了啦,你們這些老同志不給力,唉,心里哇涼哇涼的。

  2是今天四月份的訂閱收入出來了,看到那數字,我連自嘲的勇氣都沒,瞬間就沒了寫的動力。

  3是今天忙啊,家里來了親戚,要像大爺一樣給伺候他們,做飯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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