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么說,但是簡希曼還是沒有讓自己徹底的喝醉,而是保留了自己最后一分清醒,打了一輛車回家。
天色已晚,但傅礪還沒休息,正好就看到了滿身酒氣晃晃悠悠的回來的簡希曼,不由得皺起了眉。
簡希曼壓根沒看到傅礪,隨手扔掉手里的包,高跟鞋隨便一甩,就這么直接撲到了沙發上,傅礪連忙站起來,只差一點就被簡希曼給撲了個正著。
“二少爺,外面還有個出租車,說少夫人沒有付錢。”
傅礪嫌棄的看著呼呼大睡的簡希曼,喝成這樣子虧她還能找到回家的路。
“把她弄到房間里去,再去把錢給付了。”
保姆應了聲是,就直接往外面結賬去了。
簡希曼第二天一睡醒,就覺得腦袋嗡嗡的,不由得皺起了眉。
好久沒喝酒了,昨天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從酒吧里出來的時候還能撐住,結果一上車就感覺肚子里的酒精好像發酵了一樣,那后勁瞬間就上來了。
對了,昨天晚上好像是看到傅礪了。
不過現在自己在臥室,應該是看錯了吧。
然而等簡希曼看到自己隨手仍在地上的包還有高跟鞋的時候,頓時就感覺尷尬極了,尤其是傅立恒和傅礪兄弟兩個都在客廳里,時不時的往上面瞟一眼。
簡希曼連忙走上前把東西給撿起來,想用最快的速遞離開這里。
“簡希曼?想就這么走了?”
簡希曼抬頭,就看見傅礪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容,而傅立恒,好像是聾了一樣,剛才還時不時的偷偷看兩眼,這會連看都不怎么看了。
“你想怎么樣!”
她只是扔了一下東西而已,這些還都是自己的,怎么就這樣傅礪還能挑出毛病來?
果然,這家伙就是個變態。
“就是想讓你看看照片而已。”
簡希曼瞬間就因為傅礪的話瞪大了眼睛,從他手里搶過照片,明明是她喝醉了往沙發上撲的動作,但偏偏被傅礪拍的像是自己在投懷送抱。
這“你又偷拍!”
“嘖,什么偷拍,只是叫人隨手截了個圖,你還想要更詳細的的話,我這里還有。”
簡希曼臉色通紅,她最想不明白的還是傅立恒,竟然對傅礪這么忍讓,自己的老婆都被這么欺負了,他就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臉面嗎?
“你想怎么樣!”
簡希曼咬牙切齒的詢問。
“只是警告你,不要覺得我是能隨隨便便威脅的,不然我這里可是有更勁爆的東西,保管你承受不起。”
傅礪神情淡淡的,好像根本沒有把簡希曼放在眼里。
簡希曼根本沒想到,自己上次的威脅,傅礪竟然記到了現在,這家伙,還真是睚眥必報!
“只要二少不做那些越距的事情,我自然也不會對你做什么,是不是?弟弟”
果然,傅礪的臉唰的一下因為‘弟弟’這個稱呼黑了。
簡希曼頓時感覺扳回了一成,笑瞇瞇的拿著自己的東西回房間了…
“氣死我了,不過是一個賤人罷了,為什么大家都要圍著她轉?”簡菲兒在房間里摔東西,屋內一片狼藉,床上的被褥被扔到了地上,枕頭被剪碎,里面的棉絮滿天飛。
“菲兒?菲兒,你怎么了?”門外傳來楊莉君擔憂的呼喚,她苦口婆心的去勸導,”談戀愛分分合合很正常,你別太往心里頭去了,你要是還心里不舒服的話,媽帶你出去江邊走走,發發心中的郁結?“
“你走!你別管我!不要你管,你去管你的希曼好了!我這個親生女兒,哪里比得上你的希曼!”簡菲兒一聽是楊莉君心情就更加的煩躁了,于是砸得更兇了。
楊莉君無可奈何地搖頭離開。
聽到楊莉君離去的腳步聲,簡菲兒胸中更是氣惱,抓起手機開始打電話,“照片弄出來沒有?”
“照片弄好是好了,但…你確定真的要這么做嗎?”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加了變聲器的神秘聲音。
“你話太多了,照片弄好了就發給我,錢我待會就轉到你卡上。”說到這里,她露出一個陰冷的笑,“記住了,不該你管的別管,不該你問的別問。我們只是雇傭關系,你要是敢越界妨礙了我的事,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電話掛斷之后,簡菲兒的手機上先后收到了兩組經過處理的照片,看著手機上的這些照片,她笑的癲狂近乎瘋魔,“簡希曼,我就不相信,憑我還斗不過你一個野路子!”
打開某博,她登了一個不常用的小號,然后用知情者的口吻杜撰了一篇小作文,再配上先前準備好的照片,定時發布。
盯著文章下面的點擊閱讀量在一點點的攀升,簡菲兒眼中的冷意更濃了,仿佛是看著獵物在慢慢地走進自己布下的陷阱之中。
等到文章的點擊量破十萬之后,她又故技重施,將這篇小作文發到別的平臺。
簡菲兒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打開手機,驗收昨天的成果,果然,經過一夜的發酵,這些別添油加醋經過加工的照片被到處散播,火爆在十幾個平臺上。
她笑得很開心,從床上爬起,看到地上一地狼藉,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來,打開門,沖著外面大吼了聲,“保姆,死哪里去了?還不快點來替我收拾房間!”
聽到簡菲兒的呼喚,鄭秀連忙匆匆趕到,“大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沒看到我房間這么亂嗎?還不趕緊提替我收拾好,待會我吃完早飯上來要看到你把東西都收拾好,要是我上來的時候,你還沒收拾好的話,那就不用繼續呆在簡家了。因為,我們簡家是不養廢人的!”
簡菲兒睨眼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睥睨萬物的姿態。
相比簡菲兒的高姿態,鄭秀簡直卑微到了塵埃里,她惶恐的點頭,然后趕忙去準備清潔的東西,而當中因為走得太急還摔了一跤,差點沒有從二樓的樓梯上滾下去。
看到鄭秀這樣,簡菲兒沒有半點的感動或者同情,反而是覺得她丑態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