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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群臣勸進

  氣運金龍,一般是立國的時候,人心聚合,氣運鼎盛,一舉將所在勢力的氣運,全部匯聚在一起,形成氣運金龍。

  將所在勢力的氣運,轉化為龍氣。

  冀州還到凝聚氣運金龍的時候,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就是這個道理。早早的稱王,會提前催發氣運,匯聚氣運金龍。

  勢力不夠強大,氣運不夠,就會導致勢力的氣運金龍又弱,又虛,自然就不堪一擊。

  馮燁現在還沒有立國的打算,自然不著急凝聚龍氣。最重要的是,大商現在主要的目標在西岐,將西伯侯看做大商未來的大敵。

  至于冀州方便,有新任北伯侯崇應彪守著,這貨不愧是冀州的好朋友,一只在上書朝廷,說他在圍剿冀州侯。

  已經將冀州的實力,完全壓制住。反正在朝歌方面看來,北伯侯這邊打的是有聲有色,捷報頻傳。

  但是其實呢?北伯侯一只就只是在邊界練兵,連與冀州邊界的一些村落都不敢去,生生的將這些村落,全部便宜了冀州方面。

  馮燁也樂得有北伯侯這個屏障,幫助他阻擋住大商方面的征討。

  朝廷方面雖然不滿北伯侯遲遲無法剿滅冀州,反而任由冀州做大。但是臨陣換將一直都是戰場大忌,再加上北伯侯崇應彪在與冀州的貿易當中,也是大發其財,一直在供養著朝歌的費仲尤渾二人。

  早就將這二人給喂飽了,有費仲尤渾二人在朝歌為他開脫,就算有人懷疑,也沒人敢多說什么。

  有人告狀,也可以是查無實據,甚至還說那是冀州方面抵擋不住北伯侯的進攻,所以特地派人散播的謠言,目的就是為了讓朝廷掣肘北伯侯,還讓冀州擁有喘息之機。

  再加上朝中真正敢言的大臣,在就已經被紂王給殺光了,而且還一個個死的非常有特點,沒有一個重樣的。

  現在整個朝中文官體系當中,大多數都是應聲蟲,哪里還有人敢和紂王說真話?不怕炮烙?不怕蠆盆?不怕挖眼剁手,挖心嗎?

  北伯侯這邊根本就沒有開戰,卻依然可以從朝歌當中,遠遠的不斷的獲取軍事物資,糧草輜重。這可比吃空餉之類的來錢快多了。

  同時還將這些物資,轉手就倒賣到冀州去。同時將冀州生產的商品,糧食,購買回來,運往東伯侯的領地,以及西岐這些發生戰爭的地方,大發戰爭橫財。

  同時也有利的支持了兩位反王的勢力,要論起來這北伯侯崇應彪,應該是三路反王的大功臣。沒有他這個中間商在中間賺差價,大商的平叛事業,不至于陷入如此的被動之中。

  一場名義上的戰斗下來,無論是北伯侯,還是冀州方面,都是既得利益方,朝歌的貪官污吏們也是一個個吃的盆滿缽滿。

  只有大商朝廷在不斷的流血,一邊要支持大軍征討西岐,一邊還要對付東伯侯姜桓楚,同時還要為北伯侯輸送物資。

  也就是大商這些年來征戰四方,征討不臣,積累了大量的家底,才能禁得起這樣的消耗。

  再加上紂王這些年揮霍的,酒池肉林搭起來了,露臺也建起來了,大商的國庫也快要空了。

  聞太師班師回朝的時候,見到的大商朝廷,就是一副四處漏風,隨時要倒塌的破屋模樣。官員們一個個在朝堂上如同鵪鶉一般,一言不發。

  太師聞仲回朝歌,整個朝歌的魑魅魍魎們都跟著銷聲匿跡了。就連之前一直在貪圖享樂,整天沉醉在九尾狐的石榴裙下,無心理會朝政的紂王,都不得不強打精神,起來上早朝。

  別看紂王暴虐,將皇叔比干挖心,逼死宰相商蓉,炮烙了上大夫梅伯,威風不可一世,但是紂王再怎么暴虐,也不敢對太師聞仲無禮。

  太師聞仲不僅僅是三朝元老那么簡單,同時也是紂王的老師,手持帝乙御賜打王金鞭,上諫明君,下打佞臣。

  更因為聞太師出身截教,乃是截教三代弟子之首。更是紂王的老師,從小看著他長大。

  種種原因,讓太師聞仲在這朝堂上,成為一位超然的存在。

  “太師遠征北海,鞍馬勞頓,運籌帷幄,捷報頻傳,其功不小。”紂王強打微笑看著聞仲說道。

  “老臣外出征討十五年,滅怪除妖,斬逆剿賊,不敢有負先王,如今聽聞如今內廷混亂,陛下更是荒淫酒色,誅諫殺忠,致使諸侯反亂。陛下該反思了。”太師聞仲直言說道。

  太師聞仲一番話說的紂王不敢反駁,自從太師聞仲回來,朝中諸位忠臣,總算是找到主心骨了,太師聞仲開始大刀闊斧的整肅朝綱。

  只說冀州的那位李道士,在知道冀州實際上已經被蘇護傳位給二公子了以后,更是已經絕了繼續在冀州為官的心思。

  一門心思的點化氣運金龍,沒有一個勢力君主的命令,想要點化一個勢力的氣運金龍,確實是辦不到。

  所謂的氣運金龍,就是民心的匯聚。民心所向,就是氣運所在。當大多數人都認同這個勢力,自認為是這個勢力的一員的時候,就是氣運金龍匯聚之時。

  其實現在的冀州,距離匯聚氣運金龍,也僅僅只差一步之遙了。民心早已匯聚,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匯聚氣運金龍,僅僅只是還差一個契機。

  就算再怎么遮掩,再過段時間,氣運也會自然而然的匯聚成為氣運金龍。

  而李道士師門傳承,所謂的點化氣運,就是尋找這個契機。就如同你知道某個人即將發跡,提前去燒個冷灶,交好一下。

  李道士的師門傳承,就有這種秘法,只不過這種秘法想要施展起來并不容易。

  需要先投靠冀州為官,成為冀州的一份子,再來行勸進之事。以圖謀從勢力的氣運當中,收取一部分的好處。

  能夠收取多少好處,還要看他在這個勢力當中官職當的大小。官職越大,所能夠分潤的勢力氣運就越多。

  現在馮燁不同意讓他點化氣運金龍,但是李道士卻不甘心,放棄這么龐大的一筆氣運。如果由他來點化,那他就是那個勸進的人,所能夠分潤的氣運就越多。

  之前在冀州城當中,李道士早已經做好的一切準備,若不是他過于貪婪,此刻早就已經成功了。

  現在馮燁雖然拒絕了他的提議,但是卻也不是沒有辦法,他的辦法就是勸進,聯合冀州城之中的權貴人家,以及城中的大小官員,一起勸進。

  所謂的勸進,就如同趙匡的黃袍加身一個意思。當老大的想要隱忍,不想稱王,但是下邊的官員,眾多的將士,一起勸你稱王。

  如果說李道士想要勸大家反對馮燁,那整個冀州城當中,還真就沒人敢與他同流合污,說不定他這個主意一出來,就會被人五花大綁了給馮燁送過來。

  馮燁在冀州的威望可是如日中天,當初就是馮燁帶領狼騎兵,戰勝了北伯侯崇侯虎,打敗了西伯侯姬昌的大軍。

  有是馮燁,運來了大批的糧食,讓冀州城再也沒有饑餓的憂慮。再加上蘇護早就已經傳位給馮燁這位二公子。

  馮燁在這冀州城當中,可謂是人心所向,別說有人想要造反,就是說句不恭敬的話,說不定都能被人送官。

  但是李道士聯合人一起勸進,這個就不會惹人反感,尤其是在冀州城當中馮燁的威望越是高,人們就越是不會反對這種勸進。

  甚至還樂見其成,呼朋引伴的準備一起勸進。甚至還有些自作聰明的人,覺得李道士是得到了馮燁的指使,才來向他們傳遞消息的。

  整個冀州的大小官員當中,對于向馮燁勸進這種事情,沒有一個反對的,就算有些聰明人覺得不妥,他也不敢說出來。

  萬一真的是上位者的意思,膽敢阻攔勸進的人,就一定沒有好下場。

  李道士默默的算計著,等到串聯的人再多一些,一朝黃袍加身以后,冀州的氣運金龍絕對會匯聚成功。

  而他這個首倡勸進的人,也一定能夠分潤到最多的氣運,再加上他這一脈的秘法,可以保證他獲得更多的王朝氣運。

  李道士的這個策略確實很厲害,因為沒有官員敢來問馮燁,究竟是不是他的想法。這種問題就問不出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只可惜李道士算計到了一切,卻漏算了一條,正常人確實沒人會向馮燁說,勸進的事情。

  但是此刻的冀州城當中,有一些低級官員,是馮燁的高級生化人。這些人向馮燁匯報的時候,可不會有任何的顧慮。

  只要是他們知道的,冀州城當中的動向,都會事無巨細的向馮燁匯報。

  馮燁也正是通過這些高級生化人,來掌控整個冀州的大權的。

  別看現在的冀州高層,大多數都是蘇護的心腹,但是底層官員,早就已經全部被馮燁換上了自己的生化人。

  在冀州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馮燁的耳目。

  馮燁也被這種勸進的事情嚇了一跳,這是嫌棄他們冀州最近清閑了嗎?這可是打了多少仗,好不容易才打出來的這么一個發展的寶貴時間。

  趁著大商現在的注意力還在西岐的身上,等到大商和西岐拼個兩敗俱傷的時候,就是冀州跳出來摘桃子的時候。

  馮燁真是想想都覺得很美,讓西伯侯姬昌去為王先驅。

  馮燁心中暗自慶幸,這種事情,幸虧是發現的早,否則一旦氣運金龍匯聚,大商朝廷絕對就會將第一個鏟除的目標對準冀州。

  北伯侯崇應彪這塊擋箭牌也就不起作用了,只怕自己就成了為王先驅的了。

  “來人,去給我將冀州城中,所有的官員都召集起來,我有事情要宣布。”馮燁面容嚴肅的說道。

  冀州城當中的大小官員,都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有些蠢貨還覺得馮燁這是聽說了勸進的事情,這是不迫不及待了。

  “來人,去將那個李道人,給我抓起來。不能讓他在冀州城當中上躥下跳了。”馮燁嚴肅的命令說道。

  馮燁現在已經起了殺心,他不知道李道士這貨,究竟是不是其他勢力派來的,比如西伯侯姬昌。為了轉移大商朝廷的注意力。

  因為現在各路反王都知道,聞太師已經平定了北海,下一步,必然就是他們這些造反的諸侯了。

  無論聞太師先打誰,都會給其他的諸侯,多一些發展的時間。

  最先出頭的人,必然是要用生命,來為后者爭取發展的時間的。這種實力,也就是所謂的為王先驅了。

  馮燁越想,越是覺得西伯侯姬昌有重大嫌疑,畢竟那貨可是鳳鳴岐山的天命之主。

  冀州想要和西岐爭奪天命,只怕會有諸多的艱難險阻。

  很快李道士就被兇神惡煞的士兵們給五花大綁的捉了過來。

  “二公子,何故捉我?”李道士理直氣壯的向馮燁詢問道。他可沒覺得自己的機會會暴露。

  馮燁也懶得與他說話,當即吩咐道:“將他的嘴堵上。”

  “二公子,你不能不教而誅啊。我無錯啊,為何捉我?”李道士這個時候才慌了,只是他這一脈,向來都是背后陰人,正面戰斗力,還不如一個低階妖獸。

  很快身在冀州的各路官員,得到命令,很快都趕了過來。

  “參見二公子。”盡管所有官員都知道,蘇護已經將冀州之主的位置,傳給了馮燁,不過現在主事的是蘇護,所以所有人還是稱他為二公子。

  “我聽說最近有人在串聯勸進的事情,你們當中的很多人都參與了,罪魁禍首就是此人。”馮燁伸手一指被五花大綁,并且堵住了嘴的李道士。

  下面的很多官員都看懵逼了:“勸進而已,這么大罪的嗎?”

  “我并不是反對你們勸進,只不過現在時機不對,如果我們現在第一個跳出來,就會將大商的注意力全部吸引過來,面對大商最強大的軍隊。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馮燁解釋了一句。有些官員,就真的不能高估他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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