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柴進還真的是沒眼力,每年大把的銀子撒出去,便宜了一大幫潑皮無賴,根本就分不清忠奸賢愚。
馮燁一聽柴進的話,頓時大喜。看柴進這個反應,馮燁就知道,武松在他這里,定然不受重視。說不定還得受些小人的嫌棄。可以說正是落魄的時候。
錦上添花,哪里比得上雪中送炭?這個時候豈不正是招攬武松的好時機?
馮燁連忙起身說道:“酒先不忙喝,這位武松兄弟在哪里,快帶我去見他。”
馮燁的舉動讓柴進很是詫異,他不明白一個殺人犯,怎么就讓這位打敗遼國十萬大軍的幽云大將軍這般的重視?
一行人來到側院,只見院中兩條大漢正在爭斗,也不能說是爭斗,是一人一招就將另一人放倒了,然后就按著那人打。柴進十分不喜的說道:“那打人的,便是武松。”
不用說馮燁也能猜得到,以武松的本事,總不能是挨打的吧!馮燁能看的出來,武松下手有分寸,收著力呢。要不然以他的力量,一拳就能將對方給打死。
“好,壯士好身手!”馮燁鼓掌贊嘆道。
柴進在后面聽的直咧嘴,這就是將人按在地上打,你是怎么能夠看出來好身手的?這吹捧的有點過啊!隨便換個潑皮他也是這般的打架的。
武松十分的桀驁,面無表情的起身,對柴進拱手施禮道:“柴大官人。”對馮燁的尬吹確是沒有理會。剛剛他也確實沒有顯露什么本領,感覺馮燁這人很是虛偽。
柴進上前一步介紹道:“二郎,這位是在幽州帶領義軍,大破遼國十萬大軍的幽云大將軍馮燁。”
“大將軍,這位就是你要找的武松武二郎。”
武松連忙上前見禮說道:“大將軍能夠大破遼國十萬大軍,當真是英雄了得,是武松怠慢了!”
這個年頭,遼國就是天下第一強國。能夠逼得大宋每年給人家送歲貢。所以在大宋所有人的心目當中,能夠戰勝遼國大軍的人,那當然是了不起的。
馮燁也看出了武松的桀驁,笑呵呵的開口說道:“我看來,剛剛二郎與人過招,處處收著力氣,想必打的不痛快,我也練過幾年武藝,咱們切磋一番,以武會友如何?”
武松連忙謙虛的說道:“豈敢與大將軍動手?”
“二郎一身的好本事,何必謙虛。”馮燁上前兩步說道。
武松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一見馮燁逼上前來,當即抱拳說道:“得罪了。”
兩人都沒動武器,就以拳腳相向。不過都很默契的沒有使用星神外顯,那樣破壞力太大。
馮燁絲毫不敢留力,天罡星第十三的魯智深,那力量他已經見識過了,倒拔垂楊柳,那可是幾十噸的力量。連他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武松在天罡星當中排名第十四,相比魯智深也差不了多少。因此馮燁上來就全力以赴,二人拳來腳往就打了幾十個回合。馮燁有先天真氣加持,耐力悠久,后勁綿長,越往后越是占據上風。
“二郎好武藝,如此一身的好本領,不能上陣殺敵,豈不可惜?”馮燁夸贊一聲,后退兩步脫離戰斗說道。馮燁的目的只是讓武松知道自己的本事,分不分出勝負,并不重要。
武松十分疑惑的看向馮燁,主動挑釁的要切磋的是馮燁,在占據上風后,又主動退卻的也是他。
“二郎,實不相瞞,我軍中即將與遼國開戰,如今正缺少有本事的將領,正是英雄大顯身手的好時機,不知兄弟可愿與我一道去建功立業。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搏他個公侯萬代?”馮燁真誠的說道。
武松十分的意動,他如今在柴進這莊子里面,日子也不好過。主人家不待見他。下人就更不用說。只是如今無處可去,寄人籬下而已。
武松慚愧的說道:“謝大將軍好意,只是武松如今是戴罪之身。只因在家鄉打死了人,這才逃到柴大官人處。”
馮燁哈哈一笑,爽利的說道:“那又算的了什么?他大宋的法律,如何能夠管的到我幽云十六州?我等兄弟在遼國造反。大宋朝廷能奈我何?”
“承蒙大將軍看得起,待武松回家,知會哥哥一聲,就與大將軍北上殺賊。”武松高興的說道。
“好,柴大官人已經備好了酒菜,咱們先去吃酒。”馮燁高興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送別武松的時候,馮燁見到武松無馬,連忙讓人牽過自己的生化戰馬。將韁繩交到武松的手中說道:“二郎,快去快回,知道二郎沒有代步工具,這匹戰馬,還算精壯,就送與二郎代步。”
大宋本就缺馬,這比人都高的高頭大馬,武松就是在柴進家里也從來沒有見過。一看就是寶馬良駒。
馮燁不等武松拒絕,就又將身上的背包取下,掛在馬上,對武松說道:“這里還有一百兩黃金,當做兄弟的安家費。二郎切勿推辭。咱們幽州再會。”
武松自從逃亡一來,見過多少人情冷暖,見到馮燁贈馬又送金。頓時感動的納頭便拜,“定不負大將軍知遇之恩。武松他日必以死相報。”
告別了武松,馮燁也不在滄州多留,又造了一匹戰馬,直奔河北大名府。這槍棒第一的河北玉麒麟盧俊義,馮燁早就有心招募。這次親自前來,更是志在必得。
只可惜這位盧大官人卻是不在家,帶著燕青出遠門了,歸期未定。讓馮燁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本想著給盧俊義留個話的,但是轉念一想,這盧俊義的老婆和管家合伙給他戴了綠帽子。這兩個人都不值得信任。等過段時間大宋征討馮燁的時候,說不定這份留言就會害了盧俊義。因此馮燁就沒留。這次沒碰上,他日派人再請也就是了。
馮燁算算時間,那位被用鞋底抽嘴巴子的使者,應該也快回到汴梁了,不知道大宋這群昏君奸臣,會準備如何報復他。沒準已經決定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