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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七章:陳情家書,各家反應(二)

  (女生文學)

  兩位任職官員同一時日提出要離開洛國,洛王葉自是要詳細問上一問的。以示關懷之意。

  冷一命望著洛王葉關懷的眼神,回道“王,此乃是一命家事也。”

  白俊郎亦跟著答道“王,此亦是臣中家事。”

  洛王葉尤為好奇,冷白兩家何故齊齊因家事而告假。只此乃臣下家中之事,亦不好過多詢問,正要出言開慰二人。

  但見冷一命一股子喜氣嗖嗖的往外冒著,止不住的溢出來,隨后說道“王,此乃天大的喜事,跟惜賢王姬亦有關系。”

  望著未來的親家,將未曾公諸于眾的消息,一股腦便將事情的來龍與去脈,說了個干干凈凈,甚至于洛惜賢先冷小帥一步,與他冷一命傳道消息,卻遭他死死蠻住一事,亦是說了出來。

  顯然忘記了之前他是如何與冷母如何裝模作樣的,回去免不了一頓收拾罷,真想親眼瞧一瞧啊。啊,不妙,二人儼然已是親家,如此幸災樂禍可還行。

  神游于天外的白俊郎,未多加注意,便遭到了親家的出賣。他道“此次我二兩意在前往秦國,為二人主持成親事宜,孩子及冠及笄皆不在跟下,我二人心痛難當,俊郎兄便出此下策,還望王準許。”

  方才結束胡思亂想的白俊郎,一面覺著不若一直神游來得痛快;另一面暗下怨念愿得親家母好生收拾收拾。

  許是怨念化作了實質,冷一命可算結束了他的絮絮叨叨,亦或許是洛王葉也聽不下去了。

  洛王葉抬斷了冷一命,仍要繼續說將下去的架勢,借以抬手之機,暗中一抹汗,說道“未曾想,我這外甥女還有這為人操心的命,原是二位愛卿家有事喜,如此大的事,本王怎可不準,害人姻緣之事,豈非教老天看不過眼也耶。”

  冷一命、白俊郎齊齊稽首回道“一命(俊郎)謝過王體恤。”

  白俊郎此時心中復雜不已,想來親家不知曉,此時的他算是歪打正著了。搬出了王姬洛惜賢相助一事,洛王如何再有疑心此事的由頭。

  洛王葉示意不必如此,復又問道“二位打算何時啟程啊?”

  生怕洛王葉反悔似的,冷一命更是搶先一步快速回道“回王的話,一命與俊郎兄約定,若王同意,今夜便啟程,索性家中嫁娶裝備早已齊全乎。”

  而方才知曉被約定白俊郎,此時簡直擁有一副生無可戀的心。好歹多留兩日呀,不過多留上兩日能作甚,不若便便宜他冷一命了,一同前往罷。

  得了洛王葉準許的二人,冷一命可謂春風得意,另一人大抵也不差,只他偏生有幾分瞧不上了嘿,若將來小月也是如此操心,可謂子承父業也。

  心中一股不舍之情,油然而生的白俊郎,氣不得一處來,全是眼前之人的兒子做的好事,定不能教他好過。

  出洛王宮的路上,白俊郎斂了斂肅容,擺出一副笑容十足的臉來,佯作關心的樣子,問道“我說一命兄啊,惜賢王姬如今的秦王后,早早的便與你傳道了消息,你瞞了親家母一事,你可想好了如何與親家母交待呀?”

  冷一命春風得意的表情頓時僵住,下一瞬便化作了一張苦臉,與白俊郎討教應當如何是好,然白俊郎以今夜啟程一事為由,要早些回家中安頓收拾,與之分道而去,徒余冷一命望天長嘆,隨后任命的朝家中走去。

  政事廳中的洛王葉得了宮人的回稟,搖頭失笑,后遣退宮人,摸出幾案之上的書信,此信乃是洛惜賢早早便傳來的飛信,其中便是說道冷、白兩家之事,今日不過是問上一問兩家有何決定而已。

  說道這飛信,也不知是秦國膳食是否過于不合口味,鴿子柴骨嶙峋亦教他洛國王姬用作書信傳使,不由有幾分不滿,不知外甥女是否亦是如這鴿子一般,將來罷了,不若便如此決定罷。

  興致極高的冷、白兩家,約會于南城門處,不意已有人先他們一步,早早的候在此處。

  正要上前詢問,車中之人撩起簾子,與冷命、白俊郎拱手一禮,說道“一命大人、俊郎大人,嬰在此處已等候多時。”

  原是洛王世子洛子嬰,二人領著夫人齊齊上前見禮。白俊郎生怕這親家再出紕漏,率先開口問道“不知嬰公子,在此等候我二人,可是有甚事?”

  洛子嬰揚起一派溫和的笑意“在嬰來此之前,君父召見,欲譴嬰與二位大人一道前往洛國,替他喝一喝這杯喜酒。”

  冷一命霎時哈哈大笑道“未曾想,我王竟如此喜愛小兒,一命先行謝過王,再謝過嬰公子辛苦同行。”

  突發的大笑,驚走夜值守城軍士的睡意,待瞧清是何人之后,將士亦是內心一陣無法言說,還當真是一命大人耶。

  白俊郎更是無言,真當王譴了嬰公子,只是為他兩家親事嗎,那可未必,不過如此一來,王看中他兩家之事,亦會流傳開來,倒當真也不錯。

  洛子嬰饒是有了準備,同樣亦遭冷一命嚇得不輕,旋即又反應過來,又不是作賊心虛,何苦不坦蕩。

  冷母此時便在冷一命身旁,于其腰中軟處暗中一擰,冷一命倒吸一氣,然又不敢吱聲,恐他人譴責冷母。

  況前兩日欺瞞一事,冷母至今日他回府邸之后說清此事,便未給好臉色,此時愿意掐上一回,亦只得生生受著。

  站至最后的白圓圓瞧見冷母如此舉動,而冷父不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險些笑出聲來,憋得雙頰通紅。

  偏生在周遭遍是火焰之下,洛子嬰瞧了個正著“嬰瞧著,圓圓公子面紅通紅,可是身子有何不適之處?”

  這個急壞了白父白母,顧不得失儀,一左一右的扶著白圓圓,一人問道可是昨夜貪涼,給涼著了,另一人便問身子何時開始的之類云云。

  白圓圓見再不出口,父母便要為他譴隨行醫者前來,急出聲道“謝過嬰公子關懷,圓圓并無不妥,只方才距離明火過于近了些,這才有幾分熱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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