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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使團離去,齊國暗報

  翌日,秦昭世領著他的新王后洛惜賢,于王宮中召來諸親,正式認親。

  秦昭世來到秦伯贏夫婦面前,道:“此乃伯叔公,伯叔嬸。”

  洛惜賢從善如流的跟著喚道:“伯叔公,伯叔嬸。”

  秦伯贏笑著摸了摸胡子,望著新婚的君后二人,道:“你二人,可要齊心力保秦國呀昌盛吶。”

  二人齊聲應道:“謹尊伯叔公教誨。”

  到了伯贏夫人,見她笑瞇了眼,周身福運之色,道:“愿君后二人早日為秦國誕下后嗣。”

  二人齊齊鬧了個大紅臉,結巴道:“謹尊伯叔嬸美意。”

  到了秦仲贏夫婦面前,秦昭世道:“此乃仲叔公、仲叔嬸。”

  洛惜賢大大方方喚道:“仲叔公、仲叔嬸。”

  秦仲贏常年主持太廟之事,面上總是帶著幾分嚴厲之色,出口的話,卻是詳和到讓人生明,他道:“昭世自幼母妃便不在世,先秦王又早早離去,給予昭世沉重的擔子。今后你二人齊心,好好的便是。”

  洛惜賢聞言有些心疼的拽緊了秦昭世的手,兩人眼眶微紅道:“謹尊仲叔公教誨。”

  旁邊的仲叔嬸,忙嗔了秦仲贏道:“人家小夫妻好好的,你非說這么傷感作甚?”

  又接著說道:“毋須理他,成日在家便板著個臉,家中孫兒也不敢多親近他,真是氣煞人也。”秦仲贏被自家夫人擠兌,臉色通紅,卻也不再反駁。

  那仲叔嬸話鋒一轉,又道:“你二人,可得早日生個大胖小子,仲叔嬸還能幫你們瞧一瞧。”

  臉上紅暈再起的二人,無奈齊聲應道:“謹尊伯叔嬸美意。”

  再往下便是秦文謹,他倒是比二人還要拘束,不為其他,自家親弟,已是成婚,而他還沒著落,昨日被不少宗親數落,今日倒真是有些緊張。

  二人上前與他見禮,道:“大哥。”

  秦文謹望著二人蜜里調油的模樣,忽然之間便有些艷羨,便道:“以后大哥的親事,便拜托王弟與王弟妹了。”

  腦子一熱,便脫口而出的話,叫一干人大跌眼鏡,秦昭與、洛惜賢二人,更是掩口輕笑起來。

  隨后回道:“大哥安心,昭世(惜賢)使得。”

  余下宗親,一一見過。

  二人徑直去了洛國使團所在的秦驛館,與洛子嬰惜別。

  洛子嬰,與新王后洛氏惜賢道:“妹妹,此次洛國有急務傳我,哥哥于秦國留不得了。此時一別,好生照料自身。哥哥有閑暇便來看你。”

  又與洛惜賢身旁的秦昭世道:“秦王,妹妹便拜托于你了,望你好生照料,若她有甚不好之處,君父曾言,請譴回洛國,我們自家來教。”

  秦昭世聞言面色大變,忙道:“子嬰兄長,但請安心,惜賢與我,夫妻一體。”

  “妹妹、秦王留步。山不轉水轉,后會有期呀。還有那冷小帥,便當是陪嫁了。你不回,他便一直在秦國待著。這是伯父托我帶的話。”洛子嬰揮揮大手,帶著洛國隊伍一行人,行色匆匆,毫不留戀的走了。

  本是有些傷別離的洛惜賢,教這陪嫁一事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夫妻二人再次回到秦王宮政事廳。

  輔一坐定,主候秦一來報。

  秦一與秦王昭世、新王后惜賢見禮之后,忙道:“王,齊國斥候來報,齊國近日出了件大事。”

  秦王昭世問道:“主候,何事如此慌張?”

  秦一望了眼面前的新王后洛惜賢,又思及遠在魏國攪動風云的春姬,他決定直言,道:“齊國齊王驩,前不久尋了一批勇士,這王是知曉的,可后來這勇士,恃勇斗狠,恃寵而驕,教這齊王忍無可忍。著人明察暗訪,尋了一賢士偃英做齊相。”

  正要再說這齊國新齊相可真了不得的秦一,被突然的問話打斷了,只聽新王后道:“這三勇士,何許人也?”

  不明所以的秦一,望了一眼秦王,見他并無甚反應,知是默許了的。便回道:“此三人分別是共孫捷、顧冶子、闐開疆。三人力誅猛虎、斬妖黿于黃河、開疆之功。先后為齊王驩立下大功,使齊王親之。”

  洛惜賢道:“如此勇武力士,若是安份守已,或可相安無事。”

  秦一聞言有些詫異的偷望了洛惜賢一言,暗道新王后好敏銳的洞察之力。

  口中接著說道:“此三人,現今皆不復存。”

  “因了何故?”洛惜賢再次問道。

  “為了兩枚據說出自海外度索山的萬壽金桃,亦稱蟠桃,三人同一日內引頸而受戮。”秦一快速答道。

  大感好奇的洛惜賢直言道:“哦,此三士莫非便是這新齊相偃英的手筆?”

  秦一悚然一驚,再不敢小覷,首次忽略一旁至今不曾開口的秦王,道:“回王后的話,正是如此。”

  洛惜賢又問道:“可有詳細的消息,這齊相是如何做的?”

  秦一額頭已是布滿了細汗,因這消息,他無法詳細做答。

  只能嗑嗑碰碰回道:“據斥候回傳,此桃乃是齊相偃英親手所摘,三力士為了二枚萬壽金桃,相持不下。其余的,不曾傳出來。”

  洛惜賢得了想要的消息,便陷入了沉思。

  秦昭世揮退了秦一,指尖于幾案輕點,道:“惜賢如何看待此事?”

  洛惜賢收回了神思,道:“道,昭世哥哥已有了主意,且已施行了去,何苦再為難于我。”

  秦昭世嘿然良久,道:“知我者,莫若惜賢也。”

  洛惜賢臉上霎時便布滿了紅云,嗔道:“少貧嘴,快與我說道說道。何時開始的?”

  偏生這秦昭世好似與這紅云過不去似的,輕觸其臉頰,星目只余一人,輕聲在耳邊呢喃道:“惜賢,可還記得,如何嫁入我秦國來的?”

  腦子轟然炸響開來,好似二月的霜葉,面色嬌勝花朵。洛惜賢結結巴巴道:“好.....好......好似嬰弟帶著秦國文書去的。”

  “哦,還有呢?”秦昭世好以整暇的瞧著洛惜賢的失態,只覺可愛至極。

  迷糊之中,正要再細細思索的洛惜賢,瞧見了秦昭世的神色,她佯怒道:“秦昭世,我覺得春婷姐姐方才新婚,便孤單一人,今夜想去陪她。”

  “你的計策與丞相他們說去罷。”言罷,便要起身離去。

  秦昭世無奈起身,從身后圈住洛惜賢,道:“惜賢莫走,想聽甚,都與你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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