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張若琳同學是不是?”
張若琳點了點頭,疑惑的看著她,她有這么出名嗎?走來到學校立馬就被人認出來了?“請問你是?”
“我是接待處的老師,昨天你報名的時候,我就在一旁不遠處。”
張若琳“哦哦”了兩聲,“老師,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大什么事情,昨天不是吳老師帶你來報名的嗎?說你不想要住在學校,不住在學校需要書寫一封書面申請才可以,我們還以為去班級去了。沒有法學專業的教室,根本就找不到你的人。”
張若琳尷尬地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我以為分班還有兩天,我就走了。”
“你聽誰說分班要過幾天?”
“我亂猜的。”張若琳低聲頭說道,她明明記得是吳大娘,還是誰說的,說分班要等幾天的時間,今天來報名一下就行了。
“在你填寫報名表的時候,選擇什么專業,就已經將你的班級分好。”接待老師沒好氣的說道,“這里是學校,知道嗎?走進這個學校大門,就要緊守學校里面的規矩。”
“是是是,我知道錯。”張若琳回道,這個女人肯定是和吳大娘有仇,要不然就是更年期到了,所以火氣這么大。
“現在去你的班級,法學專業一四班去報道,你的不住校申請,你找你們的系老師重新去寫一份申請報告。”
看著她大步轉身離開,張若琳撇了一下嘴,向法學專業教學樓走了過去。
找到了找,終于找到一四班的教室,張若琳看著講臺上面站著一位戴著黑色塑料近視眼鏡的老伯伯,伸手在門上面敲了敲。
“你是?”
“老師,你好,我是一四班的學生,我叫張若琳。”
高詠德老師“哦”了一聲,“張若琳同學,我知道,進來吧!昨天來報道跟著人就不見了的是吧!”
張若琳笑了兩下,對著所有看向她的同學們,又露了一個笑臉,我去了,怎么都是男生。
高詠德老師拿著教尺,拍了一下桌子,“將你的書都領走。”
張若琳抱起桌子上面的書,轉身就準備跑。
“啪啪啪”幾聲。
“我的書,也在里面。”高詠德老師說道。
張若琳將書都放到桌子上面,看了看,現在書籍還真是夠少的,拿著幾本書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這下好了她成為妥妥班花的存在了。
“因為時間緊張,所以多余的話,我在這里也不多說,你們報考法學專業,想必之前也做過了解,無規矩不成方圓,這個規矩就是指法。”
“我們國家剛剛建立,目前在法學上面制定還不是很完善,想必這一點你們也都知道,目前所教授的也就是法理學、憲法學、中國法律史、刑法、民法、刑事訴訟法、民事訴訟法、行政法與行政訴訟法、這些都是你們大學四年必須要學,至于國際法暫時不會教,你們也可以了解一下。”
“法學如今不完善,想要完善它,只有生活當中的點點滴滴,身為法學專業的學生,在這里我要告訴你們要多多思考,從其中來補全法學的空洞,將它徹底完善。”
鈴聲響了起來,一堂課很快就結束。
高詠德老師拿起書本,“這堂課就到這里吧!”跟著下了講臺,走準備走出去。
張若琳連忙抱著書追了過去,“老師,老師,等一下。”
“張若琳同學有什么事情?”
“剛剛來的時候我碰到接待處的老師了,她說讓我重新寫一份不住校的申請,我想問一下找那位老師?”
“找蔡云英,蔡老師就行了。”
“謝謝老師,還不知道您貴姓。”
“我姓高,高詠德,教授你們法理學和中國法律史的老師。”
“高老師好。”
高詠德“嗯”了一聲。
看著高詠德離開,張若琳抱著基本書回到教室里面,對著一群男同學點了點頭。
“張若琳同學,你好,我叫張家輝。”
“張若琳同學,你好,我叫葛春林。”
“張若琳…”
“好了,好了,一個個來,一個個來介紹,先讓我張若琳同學來做一下自我介紹,讓我已熱烈掌聲歡迎我們張若琳同學,上講臺做自我介紹。”
“對,對,張若琳同學,快上臺做一下自我介紹。”
張若琳尷尬地笑著點了點頭,走到講臺上面,微微咳嗽了兩聲,“各位同學你們好,我叫張若琳,我是來自徽州,樅縣,今年二十一歲,特長做飯,性格有些不太好,希望在接下來的四年當中,能夠和各位同學,一起共同努力,為祖國貢獻出一份屬于我們的力量。”
“啪啪啪”聲音頓時響了來。
“我來,我來,我將張朝暉,張若琳同學我們五百年前也許是一家,我是大連人,我今年二十四,未婚,愛好游泳,最大的缺點是有顆包容的心。”
“我叫田子實,我來自江西,今年二十三歲,也沒有對象。”
“我叫王超,六朝古都金陵城,今年二十二,不好意思各位,我孩子今年三歲了。”
“俺是東北那旮旯的,俺叫牛慶生,俺今年二十七歲,俺孩子四個了,最大的今年十歲了。張若琳同學,歡迎你來俺們班,總算用不著整天對著一旁臭腳丫子的老爺們了,你放心,以后你在學校里面被人欺負了,俺們幫你出頭。”
三十四個男同學一個個介紹完畢,張若琳也記住了其中幾個。
看著手中的書,怎么看怎么都感覺不對勁,好像少了好多本。
等到上課的鈴聲再次響了起來,一名四十多歲的女老師走了進來,張若琳縮著腦袋,就去領了幾本書。
也沒有多余的廢話,開始直接將起了課程來。
上午幾堂課終于完畢,張若琳書放到包里面,拿著本字,走到墻壁跟前,將課程表抄了下來。
聽了幾堂課,張若琳對于法學專業,她也不喜歡,要背書,而且還被這么多,這那能記得住呢?現在又不是以前,腦子根本就不夠用,根本就靜心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