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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無恥至極

  等到天色快要暗淡了下來。

  張若琳拉開瓜棚的門,看了一眼對面小山邊上豎起一棟茅草房,這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一下午就能好了。

  將籃子里面的東西撿下來,張若琳擰著籃子向不遠處的小溪邊走了過去。

  看著蹲在小溪邊上,滿臉都是肥皂泡沫,手里面拿著刮胡刀的趙建國,微微點了點頭,走到一旁,撿起地上的一些碎石頭放到籃子里面。

  片刻時間就撿起一籃子的石頭,張若琳擰起來試了試,吃力的擰著籃子向瓜棚走了過去。

  跟著又提著鐵桶來到了小溪邊上,張若琳看了一眼將胡子刮得干干凈凈的趙建國,微微點了點頭,滿臉胡子看起來像是三十多歲,如今這胡子一刮,年輕了不少,而且也很帥氣,男人氣十足。

  擰了一桶水,張若琳再次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你最好還是請一個人幫你,傷勢還沒有恢復好的時候,盡量躺在床上休息。沒錢可以先找朋友借一下,先周轉一下,等傷好了慢慢還,總比到時候成為瘸子要好。”

  趙建國微微楞了一下,點了一下頭,面色有些古怪,真是有意思的一個丫頭,自己都顧不過來了,她竟然還有閑功夫去管別人的事情。

  回到瓜棚,張若琳蹲在地上,拿起小鋤頭挖了一些土,倒了一些水進去,撿起一根小木棍來回的攪動著。

  挖了一個小坑,將撿來的石頭放在小坑的周圍,用手將泥巴糊在石頭上面,壘疊起來做成一個簡易的小灶臺。

  倒了一些水洗了洗手,張若琳從看了一眼周圍,抓起一把稻草,從口袋里面掏出打火機,將稻草點燃,放到灶臺里面,不管怎么說這做樣子,每天都必須要做做才行。

  總不能每天都不做飯,到時候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將鐵鍋放在上面,張若琳裝模作樣的蹲在那里,等到火快要熄滅的時候,還放一些稻草進去。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張若琳端起鐵鍋,回到瓜棚里面,將鐵鍋放到地上,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張若琳看了看不大的瓜棚,低聲嘆了一口氣,真想要盡快擁有一個家,這樣的話做事就方便多了。

  看著窗戶外邊徹底黑下來的天,站了起來,將窗戶關了起來。

  張若琳看了看,從墻壁上面扯了兩根稻草下來,將窗戶系在窗檐下面的木頭上面。

  “張小若,出來一下。”

  “誰啊!”張若琳挑眉問道。

  “是我。”

  張若琳拉開瓜棚的門,看著站在外邊的趙二柱,“有事?”

  “曉曼受不了鄉下的生活,我明天就離開,你考慮的如何?”

  張若琳笑了起來,“我說趙二柱,你以為我嫁不出去是不是?非要賴在你趙家?你趙二柱家有什么可值得我留念的?不好意思我待在你趙家七年的時間,還真是一點都想不到,你趙家那一點讓我留念。”

  “我是為你考慮!”

  “為我考慮?我謝謝你,趙二柱,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一些?”

  趙二柱搖了搖頭,雖說兩人并沒有夫妻之實,可是畢竟有了夫妻之名。想到這個女人嫁給另外一個男人,就讓他感覺頭上戴著一頂綠帽子,他就不明白,他那些朋友們離婚過后,老家的妻子那一個不是守著爹娘孩子過日子。他就不明白了,他都做出讓步了,讓她交給五柱那小子了,怎么還是不樂意?

  趙二柱沒有絲毫的文化,也就是大老粗一個,屬于傳統的男人,字都認識不了幾個,有著嚴重封建思想。

  “既然這樣,我也不說了,希望你別后悔。”趙二柱從口袋里面掏出五張十塊錢來,里面還夾著一張紙,“錢你拿著,里面有我的地址,想明白過后,給我一封信,我抽空就回來一趟。”

  張若琳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滾。”

  “不要?”

  “我讓你滾。”

  趙二柱將錢放到口袋里面,冷聲道:“希望你別后悔。”說完大步離開。

  張若琳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將瓜棚的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真是無恥至極,本來還以為經過上午的事情,老趙家這算是已經徹底解決,沒有想到晚上竟然還過來。

  趙建國看著瓜棚的門被關了起來,挑了一下眉頭。

  黑夜本來就能夠讓聲音傳播很遠,雖說相隔五十來米遠,但還是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一些。

  跟著趙建國轉身回到屋子里面,將門關起來。

  坐在床上,張若琳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什么玩意,見過無恥的人家,還真是沒有見過比這家還要無恥,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竟然還想要讓她去給他家當牛做馬,除非她腦袋有病差不多。

  看著黑漆漆伸手都不見五指的屋子,張若琳站了起來,從屋子外邊擰了一捆稻草回來,抵在門后面。

  張若琳伸手拉了拉,還算是可以,跟著轉身就去了空間里面。

  騎著電瓶車,張若琳向員工宿舍行駛了過去。

  找了一間沒有關門的房間,從里面翻找出一套床單和被套出來,張若琳一閃身就出了空間,摸著黑,將被套和床單換上。

大熊貓文學    隨身空間之五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