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都沒有嫌棄她文化低,這讓溫夏的自卑感少了很多,她笑瞇瞇道:“男朋友,你教教我唄。”
“沒點福利?”
秦墨彎腰湊過去讓她親,等她親了一下,一手攬著她的腰,抱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就開始講。
他不是敷衍的那種講,而是很認真,怕她不清楚專業名詞,會仔細跟她講解。
溫夏竟然聽進去了,她望著他的帥顏,估計高中老師長這樣,她也能考起b大。
一點都不夸張。
直到服務員敲門,兩人才停止了。
吃飯的時候,溫夏隨口好奇的問了一句,“秦墨,你為什么要學法律?”
秦墨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猥瑣不犯法。”
溫夏頓時就明白他說的是網吧的對話,她不好意思笑了笑,隨后又理直氣壯道:“本來就不犯法,你說對不對?”
“是,你不犯法。”秦墨笑了笑,又回答道:“只是喜歡。”
溫夏“嘿嘿”笑,嘚瑟道:“是不是就跟喜歡我一樣?”
“不是。”秦墨沒有猶豫的就搖頭了。
溫夏頓時撅起嘴巴有點失落,隨后她埋頭吃飯,沒有繼續追問了。
不想聽見她不想聽見的話。
她其實是個很沒安全感的人,不知道是家庭的原因,還是自身的原因。
她想要偏愛,明目張膽的偏愛。
這一點秦墨也看出來了,他夾了一個小饅頭給她,“我喜歡你跟其他的不一樣,沒有可比性。”
見她睜大眼睛望著他,他又解釋道:“其他的可以放棄,但你不可以。”
他選擇和溫夏在一起,就一定會對她負責。
并不能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就隨意放手,她是人,不是其他可以妥協的東西。
溫夏最受不了他說這些話就好像她很重要是被人需要,她突然摟住他的脖子認真保證道:“秦墨 我一定會對你很好,會找很多錢給你讀書。”
“你只管讀書 其他的都交給我。”
這就是秦墨為什么偏愛她,因為他的傻女朋友滿心眼都是她。
秦墨不知道她是怎么以為他家里窮他認真道:“夏夏 我有錢,夠我們結婚生孩子了。”
“那你就存著,留著我們結婚。”
溫夏還是不信,他說他的生活費是獎學金家里也沒有給錢 能有多少錢?
不過她不說,男生都是要自尊心的。
見她還是不信,秦墨覺得有必要帶她回家一趟,嗯,是必須要帶回家了。
他要帶她回家見父母。
他想到這里就道:“夏夏 后天跟我回家。”
不是詢問,而是他要帶她回家。
證明他已經想好了兩人未來的打算。
溫夏立馬睜大了眼睛搖了搖頭,“太…太早了吧 還是在等幾年吧。”
“我不想等,夏夏我要帶你回家爸媽都說要見你。”秦墨做事不喜歡偷偷藏藏 也想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溫夏心里當然高興,但一想到見秦墨爸媽,感覺自己哪里都不好,她爸媽會不會嫌棄她學歷?
秦墨成績這么好,他爸媽肯定是想他找個跟他差不多學歷的女朋友。
她又有點不安了,她又搖頭,“我不要。”
秦墨看了她一眼,也沒有逼她太急,總之他會帶她回家。
吃完飯后,兩人在外面玩了一天,要回酒店的時候去超市買了水果。
秦墨要結賬的時候,就見溫夏拿了什么東西,然后快速的放在柜臺上。
等看清是什么,他忍俊不禁,隨后撿回了用不上的兩個型號。
溫夏立馬掏出錢給收銀員,“姐姐,給。”
秦墨還沒出聲,那個收銀員就收了她的錢,頓時無奈又好笑,見溫夏付了錢,又想自己提東西,他道:“夏夏,這種是我來。”
溫夏沒覺得有什么,“嘿嘿”笑道:“又不重。”
見他接過去,她也沒說什么,歡喜的挽著他的手,滿心都高興,“秦墨,我感覺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也是。”秦墨笑了笑,隨后握緊了她的手。
兩人回到酒店已經晚上八點鐘了,溫夏洗了澡出來,才八點半,睡覺肯定早了。
咳,她說早了就是早了。
她咳了一聲,看向洗水果的秦墨,含有深意道:“秦墨,我們要不要找點事做?”
秦墨看向她,一邊洗水果,一邊道:“今天買了英語卷子,做一張。”
溫夏一點都不想在這個時候做英語卷子,“…”
“秦墨,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那個。”
秦墨明白她的意思,他挑了挑眉,“做完了來。”
他女朋友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喜歡學習,他不在乎她成績的好與壞,但讀書這件事是對她自己有好處。
他要慢慢培養她。
溫夏懷疑他不舉,但昨晚上又舉了。
她妥協了,嘟了嘟嘴,勉強道:“好吧。”
做卷子就做卷子。
漫漫長夜。
她高中英語就不好,雖然上大學努力在聽,但是也沒聽懂個什么,大學老師只管講起走,不管你懂沒懂。
所以她還是坐了“火箭。”
秦墨看她扣頭咬筆,在cd之間來回徘徊,一會寫c,一會劃了寫d,然而正確答案是選a。
他摸了摸鼻尖,選擇沉默,不打消她的積極性。
原計劃一張卷子兩小時,結果溫夏一張卷子做到了將近一點鐘,秦墨不用改也知道正確率不高。
見她睜大眼睛看向他,表示要表揚的眼神,他笑了笑,“夏夏真棒。”
溫夏高興的呲牙,隨后信心十足道:“你給我改,看我能對多少。”
“明天再改,這會已經晚了。”秦墨不想給她潑冷水,收好了桌上的東西,然后拿著衣服去洗澡了。
溫夏也沒有多想,她拿出了套套,放在了枕頭下,想到等會的事情,她抱著被子翻滾。
然而她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看見清晨的光芒,她:“…”
狗日的溫夏,睡什么睡!
窗戶旁邊的秦墨看見她醒了,對著她招了招手,“夏夏,過來,我給你講卷子。”
晚上做卷子,白天講卷子,溫夏:“…”
她嘟了嘟嘴,不高興的走過去,“你怎么昨晚上不喊我?”
秦墨拉著她坐下,摸了摸她的頭,含笑哄道:“那種事要精神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