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狗狗又在騷氣了,溫夏:“…”
她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在電話里滿嘴騷話的男人,這會正穿著家居服,彎腰拿著吸塵器做清潔,動作熟練自然。
好女婿的人設屹立不倒。
她扭頭看溫德的反應,雖然看不出明顯的變化,但她知道溫德對女婿的行為已經很滿意了。
果然,下一秒,溫德對著好女婿道:“你吃飯。”說完就走過去拿過吸塵器繼續打掃。
“爸,我來吧,一會就弄完了。”秦墨這廝又掙了一波表現。
溫德搖頭,隨后轉頭對著溫夏道:“夏夏,把飯熱一下。”
這還是溫德主動喊溫夏給秦墨做事,溫夏看了某人一眼,可以嘛,哄岳父一套一套的。
“爸,不用了,夏夏,我自己來,你坐著看電視。”秦墨道。
溫夏:“…”
狗日的秦墨,還學會跟岳父“訴苦”了。
她拿起飯進了廚房,放進了微波爐打熱,秦墨進來了,她用倒拐碰了他一下,“嘖嘖”道:“秦影帝,不錯啊,都讓爸指使我給你熱飯了,這種待遇頭一遭,感覺怎樣?”
秦墨從后面包住她的腰,下巴輕輕蹭了蹭,認真想了一下,“感覺有點惶恐。”
溫夏忍俊不禁,這廝是上輩子就留下了“陰影”,以前溫德從來不會讓她給秦墨做飯。
能讓他進進吃飯都算不錯了。
在溫德心里,這廝估計是他的頭號黑名單。
她幸災樂禍道:“你知道這叫什么嗎?”
“報應。”
“我追你的時候你是怎么對我的,愛搭不理,還讓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說到這里她認真道:“秦狗狗,你當初是怎么說出這種話,你的行為,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學生一點不沾邊。”
她呲牙又道:“滿腦子都是黃色。”
舊事又重提,秦墨心知理虧,不說這個話題,“老婆,飯熱好了。”
溫夏“哼”了一聲也沒有繼續了 讓他自己端飯出去吃。
反正沒事就說兩句,“報復”這廝以前的罪行。
這廝真的很“過分”
所以這么多年她一直“耿耿于懷”。
吃完了后 沙發上的溫德突然問道:“婚紗看好了?”
溫夏愣了一下,她都忘了這事了她看了溫德一眼,上輩子她結婚的時候是溫德已經買了幾套婚紗 是后來她才發現在他的衣柜里。
那個時候是她情緒崩潰的一次。
正是那個時候 她發現了溫德的父愛。
沉默又沉甸甸的父愛。
他不愛說出口,但她怎么做到沒心沒肺二十多年。
她笑道:“還沒看好,不過最近沒什么時間,爸你給我看吧 到時候秦墨轉錢給你。”
秦墨知道那事,當時老婆在家還哭了好久,他不在意老婆穿著誰買的婚紗,嗯,除了溫德 其他人都不行。
他順著溫夏都話,“嗯 爸幫我們看一下吧,我最近太忙了。”
溫德沒有拒絕直接“嗯”了一聲,推了推眼睛 “喜歡什么款式?”
“出門時候就中式紅色的 頭飾要有流蘇那種。”
溫夏說得正是上輩子溫德花大價錢在外面訂的婚服,是純手工制作。
被說中的溫德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嗯”了一聲,“還有呢?”
“白色的主婚紗,不要有亮片,簡單就好,敬酒服的話就紅色長裙就好了。”
溫夏故意說錯了敬酒服的款式,她笑瞇瞇又道:“爸,我的要求是不是很多,要辛苦爸爸幫我看了,等我實習轉正了,帶爸出去旅游。”
溫德認真記下了,不要亮片,簡單,隨后回答她后半段話,“不用。”
他看向秦墨:“你呢?”
秦墨乖巧道:“爸看就好,我不挑,夏夏好看就行。”
溫夏“嘿嘿”一笑,嘚瑟的搖了搖腦袋,“爸,給他買丑點,這樣才能襯托我好看,別人一看就說哇,新娘好漂亮。”
秦墨和溫德都笑了,溫德認真“嗯”了一聲。
見老婆開心,秦墨也不在意結婚服好不好看。
老婆開心,他的日子就是神仙日子。
親親抱抱舉高高一個都跑不掉。
溫夏休息了一天才去學校了,學生們多久沒見到她了,都很高興,至于高興什么,她再清楚不過了。
她上課比班主任氣氛要好。
她邊擦黑板,邊道:“別開心了,拿課本出來,我給你們講課。”
“溫老師,我好想你啊,沒有你的日子太無趣了。”坐在最后面調皮的男生道。
溫夏忍俊不禁,看著青春洋溢的臉,她道:“作業太少了?那我等會多布置作業。”
“啊,溫老師不要,你最好了,溫老師人美心善,作業肯定少。”那男生又貧嘴道。
全班附和:“是啊,是啊。”
“那老師人丑作業多。”
溫夏笑瞇瞇的揚了揚手里的手,又道:“我們接著李老師上一堂課的講…”
回到辦公室,李老師就問她怎么樣,學生能跟上進度嗎?
溫夏點頭,“能,就是搞小動作的多。”
李老師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溫老師只管揪出來批評。”
等第四節課,溫夏上課的時候,李老師就在教室的后門觀望,好幾個無意對上他眼神的學生,一副“完了,完了”的表情。
溫夏拿著書,差點沒忍不住,背過身拿著粉筆寫字。
這些學生真是跟當年的他們一模一樣。
下課的時候,她還是留情的少布置了一些作業,畢竟今天是星期五了。
“同學們,作業回家認真做,題不多,不要給我亂填亂抄,被我發現一個,直接把整個章節的公式抄二十遍。”
學生們一個個都說好,但基本上聽進去的沒幾個,溫夏知道今天放學,理解他們的心情,嗯,星期天就認得她了。
畢竟她是一個合格又嚴厲的老師。
上了大半天的課,又放假了,兩天。
溫夏好不容易偷了個閑,睡了懶覺,十點之后才懶懶散散的起床吃飯、洗衣服。
秦墨的西裝單獨分出來,等會送去干洗店。
咳,上輩子她給他報廢了好幾件西裝。
也不怪她,是秦墨沒有給她說過這些西裝值多少錢。
而且她問可不可以洗,他說可以洗。
然后洗了就廢了。
秦墨這廝還說是衣服的問題,不是她的問題。
想到這里她樂呵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