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慫慫慫了:“…”
當媽也不是現在當,至少得讓她當上溫老師。
先溫老師,后溫媽媽。
見她不說話,秦墨看穿她的心里,“先溫老師,后溫媽媽?”
這話溫夏以前說過。
她惱羞成怒道:“你能不能不要猜我在想什么,秦律師,你嚴重侵犯了我的隱私權!”
“脫衣服的時候怎么不說?”秦墨給她夾了一塊肉,逗她,“來,補補老婆的隱私權。”
補你個狗日的。
吃完飯后,時間已經不早了,秦墨打車上市里趕飛機了。
送有了“黃墨”,溫夏一個人突然就覺得少了點什么,隨后她去報了書法班,一個月2400元的速成班。
溫夏付了兩個月的錢,之后就開始了暑假上課模式,書法她上輩子學過一些,這輩子再說就很上手了。
第一堂課的時候,書法老師就夸她的字可以。
秦墨這邊談的合作談了五六天還沒有進展,對方想將利益擴大最大,他們利益擴大,自家公司收益小,肯定不愿意。
兩邊一直在洽談,改合作方案,商討之類。
因此兩人五六天沒有聯系了,應該說,沒有電話聯系了。
基本上秦墨回酒店就已經是十點左右了,那個時候溫夏已經睡了。
早上他九點去對方公司,溫夏七點就去上課了,兩人的時間完全岔開了。
幾天不聯系,兩人沒覺得有什么,溫德卻覺得有什么了。
從來沒見過他們一天不聯系,讀書的時候每個周末都打電話。
這天晚飯后,溫德放下手里的報紙,看了一眼正練字的女兒,他推了推眼鏡,突然道:“吵架了?”
溫夏扭頭看他,“啊?”
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秦墨。
她認真的搖頭,“我跟秦墨?沒有啊,爸,這種事很正常,之前秦墨一個月…”
咳,突然就說到了上輩子的事,“之前我跟秦墨讀書的時候,還不是很久沒聯系。”
溫德又抿了抿唇,“有事要說。”
這語氣明顯是以為她瞞著他。
溫夏哭笑不得,前幾年她跟秦墨打電話偷偷摸摸,溫德每次都頭疼,恨不得把電話給她收了。
現在不打了,他又開始操心了,操心他們是不是吵架了。
她笑瞇瞇開玩笑道:“爸,操太多心長不胖。”
她停頓了一下,仔細打量了溫德,大概是心里舒暢了,他的臉紅潤了一些,看著柔和不少。
她又道:“不過我覺得爸最近長胖了點,我也長胖了,看來羅姨的飯菜養人。”
羅燕估計是想照顧寧嚴,在這里找了份短工,發傳單,一天有八十元,發完了就可以下班。
所以每天的上下班時間比較自由。
她中午給寧嚴送飯的時候,也會給溫德送一份,然后再給溫夏送一份。
溫夏拒絕了幾次,羅燕都笑著說一起煮又不麻煩,溫夏只好給了她菜錢。
兩家人偶爾晚上還會湊一桌吃飯。
溫德“嗯”了一聲,重復的又問了一句:“吵架了?”
“爸,沒有,他出差了,談合作,對面公司一直不簽,他們一直在改方案,很晚才下班。”
溫夏笑瞇瞇又道:“王老師孩子十八號滿月他應該能回來。”
見她不像說假話的樣子,溫德才沒有多問了,“好。”
隨后他起身去廚房溫了牛奶放在溫夏的面前,沒說什么就坐回了沙發,又拿起了報紙看。
陪她寫字。
溫夏喝了一口溫牛奶,笑瞇瞇的拍馬屁,“世上只有爸好,有爸的孩子像塊寶。”
對于她的甜話,溫德不知道怎么接,習慣性的不回答。
剛才才說到秦墨,這會他就打電話來了。
溫夏空出一手接了電話,還沒說話耳邊就傳來嘈雜的聲音,她連忙把聲音關小了一聲,“喂?”
“老婆。”嘈雜的聲音小了些,緊接著是關門聲。
溫夏不用問也知道他在哪,估計是在某個娛樂場所的廁所。
這個癖好怕是只有她老公才有。
她之所以知道是趙子川打電話來說:嫂子,你家老公是不是便秘,每次要喝酒就跑廁所里,喝完了才出來。
應酬之后經常是秦墨送趙子川回家,每次回去,柳安安看見秦墨都是好好的,而趙子川醉醺醺的。
她就會在趙子川酒醒了后教訓。
想到這里,她忍俊不禁,自家老公缺德事還是干了不少,她調侃道:“香不香?”
“還成。”
秦墨又道:“老婆在干什么?”
“練字,剛才爸還問你,回來的時候給爸多帶點東西哈。”
溫夏余光瞥了一眼溫德,笑瞇瞇的對著電話道。
隨時隨地拉好老公跟爸的關系。
聽見這話,溫德唇微張又合上了,想說不用,但又怕傷害女兒的好心。
電話那頭的秦墨沒有猶豫的答應了,“帶,也給我老婆帶個包回來。”
“錢都沒有,還帶包,去搶啊?”
溫夏想到什么,認真又道:“你是不是又藏私房錢了?”
聽見私房錢,溫德看了正咬筆桿的她。
廁所里的秦墨低笑了一聲,絲毫沒有猶豫,“回家讓你搜,從上摸到下,從里摸到外,怎么都行。”
下流、色胚。
她看了一眼溫德,他正在看報紙,應該沒有聽見,她“哼”了一聲,“帶不了包回來,我就揪你臉。”
“帶回來怎么說?”
秦墨沒等她回答,“讓我上?”
她拿起電話進了臥室,紅著臉罵道:“臭不要臉,你能不能正經點?等會爸聽見了,我看你臉還要不要?”
“老婆想什么了?我是說讓我上床睡覺。”
秦墨這廝跟她玩文字游戲,溫夏信他才怪,不跟他說這些了,她囑咐道:“喝了酒,記得點份粥喝,別第二天叫喚胃痛,算了,我給你酒店的前臺打電話,你記得回去吃。”
聽著老婆嘮嘮叨叨的聲音,秦墨的嘴角上揚大了一些。
“好。”
十幾分鐘兩人掛了電話,秦墨從廁所里出去,進去了包廂,這會多了幾個年輕的女人陪酒,兩名女同事在旁邊尷尬的坐著。
他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