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把卡還給他,一副傲嬌的小模樣揚了自己手中的卡,“我才不收你的工資,我有,雖然沒有你多,但也夠我生活了。”
“我是新時代的代表女性,錢自己掙,自己花。”
秦墨挑了挑眉,一句話就把她打回原形,“夠買包?”
他喜歡買表,她喜歡買包。
這兩樣是家里最大的開支,秦墨的工資完全夠買手表,但她的工資不夠買包,經常會從他的工資卡里扣一部分去買。
先斬后奏那種。
溫夏:“…”
她摸了摸鼻尖,“我買個差點的。”
話是這樣說,但她卻把兩張卡揣進了兜里,隨后轉移話題,“秦狗狗,我要去做家教了,你也快去“搬磚”吧!”
見她準備跑,秦墨伸出手勾住她的帽子,“先搬老婆這塊大磚,不然不高興就要一哭二鬧三告狀。”
“到時候爸媽來了,又要罵我一頓。”
溫夏笑著“切”了一聲,隨后嘚瑟道:“我是爸媽的親女兒,你是撿的。”
溫夏去何家補課了,秦墨就去上班了,工程接近收尾了,工作量比較大了。
兩人這期課程變都多了,加上都要“上班”,連續一個月都沒有回家了。
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兩人習慣自己去給自己找事做,閑下來時,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
起初是秦墨比較忙,后面是溫夏比較忙了,社團最近搞活動要幫忙,學院在搞活動她要去掙學分,加上做家教,她一天幾頭跑。
跟帶高三有得一拼了。
秦墨待的工地差不多竣工了,他的工作也算結束了,因為年前拖了工資沒發,這次結了三個月的工資,九千元,額外有五百的獎勵。
工地上已經了解差不多了,他接下來就打算找個金融的公司實習,但畢竟是大一,成績好也沒什么用。
他在網上投了幾十公司了,沒有回復。
他也沒有著急,繼續投簡歷。
下午。
趙子川來寢室找他,看見他在用電腦投簡歷,“這么早就找實習啊?”
秦墨“嗯”了一聲,隨后淡淡看向他,“有事?”
趙子川:“…”
他也忍不住吐槽:“秦墨,我說你現在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我就不能來找你?”
秦墨抬起手,露出手上的戒指,似乎在糾正女朋友那三個字。
趙子川:“…”
訂婚了不起,有本事結婚。
“今晚上請你們吃飯,攬勝火鍋。”
秦墨點頭表示知道了。
趙子川又去了潘森的寢室,這會潘森在玩游戲,但桌上的的筆記本電腦還放著專業視頻,他聽見重點了,就拿筆記一下。
趙子川:“…”
“你別害人了,權強真的會坐車過來打你一頓。”
潘森“嘿嘿”道:“我這叫合理規劃時間。”
“你以為你是秦墨?”趙子川扎他心窩子,讓他認清楚他不是天生的學霸。
潘森:“…”
這時,他被人一槍爆頭。
游戲結束。
他沒好氣的瞪了趙子川,“友盡。”
趙子川一點不當回事,“晚上請你吃飯,可以帶家屬。”
潘森又被扎了一刀,“趕緊給老子滾。”
秦墨再投了一會簡歷后,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五點了,他打電話預約老婆晚上吃飯。
從預約兩個字可以看書他現在有多“怨念”。
老婆直接給他掛了,估計還在講課,他灰溜溜的放下手機。
咳,等會估計要挨罵了。
過了十幾分鐘,溫夏回了一個電話,她壓低聲音兇巴巴道:“別催了,時間到了就回了來了,再催把你頭打爆。”
秦墨這廝不能閑,一閑就“催命”。
慣犯。
被“兇殘”的老婆逗笑了,秦墨作為沒有家庭地位的人,他很沒“骨氣”道:“老婆,我來接你。”
“不用來接我,今晚可能要晚點,卷子還沒講完。”
溫夏搖頭又關心的囑咐道:“你在家里?”
“累了睡會,我等會買菜回來做,你想吃什么?排骨吃嗎?”
“今晚不吃,趙子川生日請吃飯。”
秦墨起身走到了陽臺,半撐著陽臺,“老婆,等會回來了,就打個電話,我來接你。”
“帶你去吃烤肉。”
“好。”
溫夏想了一下,“買個蛋糕,就以前那種,再買份禮物。”
“買了給你報銷。”
秦墨挑了挑眉,“只支持身體報銷。”
溫夏紅了臉,直接掛了電話。
一向女朋友不離身的秦墨,突然打了光桿來,潘森當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調侃他,“秦墨,你女朋友呢?怎么沒來?”
秦墨淡淡瞥了他一眼,放下蛋糕后,脫下了外套,搭在了椅子上,才不輕不重回他:“你女朋友呢?”
暴擊力十足。
潘森:“…”
他錘了錘胸膛,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了。
趙子川不厚道的笑了,“森子,你活該,都好幾年了,還想翻身?”
隨后問秦墨:“嫂子她沒來嗎?”
“在做家教,要晚一點。”秦墨遞了他一個盒子。
潘森好奇他送的什么,以前秦墨他都是包紅包,還有點稀奇,“送什么了?”
趙子川不滿足他的好奇心,“反正跟你沒關系。”
這時,秦墨出乎意料的附和,“嗯,單身狗用不上。”
單身狗的潘森:“…”
他想歪了。
趙子川好歹跟秦墨認識好幾年了,絕對不會送那種隱私的東西。
秦墨這人高冷正經。
溫夏要是知道他這樣想,估計會給他一句老眼昏花。
秦墨這廝要是正經,天下就沒有不正經的人了。
隔了一會柳安安來了,她沒看見溫夏,“我家夏夏呢?”
趙子川倒了一杯熱水給她,解釋道:“在做家教。”
柳安安“哦”了一聲,“我打個電話問夏夏還有多久。”
就他們幾個人吃飯,也不存在有什么不好。
秦墨看了一眼柳安安的笑臉,就猜到電話那頭的老婆有多溫柔。
他吃醋了。
吃醋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柳安安掛了電話,笑瞇瞇道:“我們等一會吧,夏夏她打車過來了。”
幾人都沒有什么意見,反正晚上沒有課。
十幾分鐘,溫夏單肩掛著大布包來了,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秦墨的旁邊,有點歉意道:“你們怎么沒有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