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一聽來興趣了,坐在凳子上,和藹的問她,“想當老師啊?”
溫夏點頭,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
她想正確引導學生們邁出人生中的第一步重要的梯坎,不要留下后悔。
李老師看著她年輕的面孔,心里感嘆了一聲,“老師這職業不錯,就是要費心思教導學生,不僅是學習上的,還有思想。”
“像你們這個年齡段屬于青春叛逆期,能安安心心讀書的沒幾個。”
“但這個年齡確實是每個人人生第一個重要階段,跨不過去,后面就難走。”
說到這里他笑了一下,“當年老師經常聽見我的老師們講讀書念不好就要去搬磚。”
“當時我還以為是個玩笑話,結果高二那年我嫌讀書太累了,就出去打工了,給人搬磚,天天累得飯都不想吃,后來受不了了,就回來繼續念書。”
“道理說出來總有它道理,只是沒經歷過而已,但經歷過了,只剩下后悔了。”
他的語氣有些感嘆。
這點溫夏深有體會,沒有經歷過就覺得沒有什么難的,等你經歷過了,撞到了南墻,才發現已經回不了頭了。
兩人聊了一會,就繼續補習了。
六點鐘準時下課了,等李老師出去了,溫夏就收拾書包,剛出了教室,藍色短袖的男生喊住了她,“溫夏。”
溫夏疑惑的望著他,這人她眼熟,但從來沒有說過話。
“你好,我叫王宇是上大班的。”男生羞澀的撓了撓頭,他是平頭,個子高,衣服看起干凈清爽。
溫夏友好道:“你好,有什么事嗎?”
“我想請你喝杯奶茶,你有時間嗎?”
王宇看了她一眼,這個1V1的女生從上課開始,很多男生都注意到她了。
很好看。
白白凈凈,清純可愛。
溫夏明白他的意思了,直接拒絕道:“不用了,我先走了,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
她一轉頭就看見秦墨走了過來,她笑彎了眼睛。
秦墨淡淡掃了王宇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接過溫夏的書包,摟著她的肩膀走了。
一出了精英生,溫夏就指著對面的奶茶道:“我要喝奶茶。”
“好,男朋友給你買兩杯。”秦墨很滿意她剛才的反應,要是說老公的話就更好了。
這會是培訓機構下課的高峰期,不到一分鐘奶茶店門口排了好長的隊。
溫夏想到潘森要請吃飯的事,還是不喝了,“不喝了,我們去新烤吧吧,那里還是有點距離。”
“來得及。”
秦墨依舊排著隊,過了十分鐘才買到了奶茶,溫夏插了吸管遞到他嘴邊,他彎腰低頭喝了一口。
引了不少周圍的學生看。
到了馬路邊,溫夏以為要打車,剛準備招手,就看見秦墨打開了旁邊教練車的副駕駛。
她愣了一下,驚訝道:“你怎么開出來了?”
秦墨挑了挑眉看了她幾秒,“我偷的,信不信?”
明明是玩笑話,但自家老婆卻認真的打量他,隨后搖了搖頭,“不信。”
真他媽的讓人愛死了。
秦墨手搭在車頂,將她圈在懷里,低頭狠狠親了一口,“走后門。”
溫夏沒穩住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同時扯住了他衣服的領口,領口以最大的限度扯開了。
咳,看見兩點了。
她臉頰緋紅的松開了。
秦墨低笑了一聲,伸手弄好衣服,“老婆,這種事我們回家做。”
溫夏:“…”
做你個頭。
兩人到新烤吧剛好六點半。
新烤吧是一家很火爆的地攤燒烤,這會坐滿了十幾桌,溫夏掃了一圈才看見他們,柳安安竟然也在。
她“哼”了一聲,放輕腳步走過去,蒙住她的眼睛,粗著嗓子道:“猜猜我是誰?”
“你是無敵小仙女夏夏。”
柳安安笑瞇瞇的扒開她的手,隨后挪了一個位置給她。
無敵小仙女夏夏坐下后,看了趙子川一眼,隨后湊近柳安安的耳邊促狹道:“安安,你有情況。”
柳安安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小聲吧啦,“胡說,是趙子川前幾天打游戲輸了,差我一頓飯。”
溫夏搖了搖腦袋,“我不信。”
柳安安戳了她的腰,“回家聊。”
沒一會,燒烤就端上來了,滿滿的兩大盆。
潘森真心感謝溫夏,拿了羊肉串遞給她,“嫂子你吃,專門…”話沒說完手就挨了一下打。
秦墨一臉不悅的盯著他。
潘森:“…”
吃個羊肉串而已。
搞得他像小三。
他羊肉串轉了個方向,“麻煩你遞給嫂子,感謝講題之恩。”
“她不吃。”秦墨錯開羊肉串去拿了雞翅遞給溫夏。
溫夏看了羊肉串一眼,好吧,就當她不吃,她接過雞翅啃了起來,這家的燒烤味很正宗。
柳安安碰了她的肩膀,擠眉弄眼,喲,可以嘛。
溫夏哪會看不懂她的眼神,戳了她腰一下,柳安安也戳了她一下,兩人都咧嘴笑了。
除了秦墨,其他人都吃得很飽,溫夏剛想摸肚子,手就被秦墨緊緊握著了,他低沉道:“又不記得了?”
溫夏心虛的“嘿嘿”道:“偶爾失誤。”
趙子川和潘森都有點免疫了,柳安安在后面偷笑。
這會已經八點了,已經沒有公交了,秦墨和溫夏就先將柳安安送回了,回程天都黑盡了,公路上兩旁立著微黃的燈光。
溫夏看見車子走了岔路的下面一條,連忙出聲,“老公開錯路了,該走上面一條。”
秦墨目視前方,語調有幾分痞氣,“嗯,去干點事。”
“什么事?這么晚了。”溫夏睜大眼睛疑惑道。
“不晚,正好合適。”
幾分鐘后停在了一個露天的壩子,因為有點偏遠,只有少量的幾輛車停在這里。
溫夏更疑惑了,扭頭看他,“去哪辦事?感覺都沒人。”
“就在這里。”秦墨解了安全帶,側身捧起她的臉親了下去。
溫夏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閉上了眼睛,手圈著他的脖子。
幾分鐘后,秦墨滿足的松開了她,他靠在駕駛座上,低喘了一會,磁性的沙啞聲,“老婆,你知道我在想嗎?”
在這種情況問這種話,溫夏覺得肯定不是什么有營養的話,她沒有回答,伸手將有些爬起來的衣服往下扯。
“艸你。”
秦墨眸色幽深,像一頭吃人的野狼。
溫夏看了一眼他的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