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才不怕他不高興,沒有搭理他,埋頭寫作業了。
秦墨哀怨的看了她一眼,隨后手擱在桌上睡(生)覺(悶)了(氣)。
秦學霸一會抬頭一會趴下,溫夏的作業都沒有辦法做了,“…”
秦幼稚。
她干脆不寫作業了,趴在桌上睡覺了。
無聲的告訴他反抗無效。
秦幼稚:“…”
一下午沒見前面的小情侶說話了,潘森還有些稀奇,碰了趙子川一下,示意他看前面。
趙子川看了一眼,隨后白了潘森,瞎操些單身狗的心。
這時,溫夏搖了搖粉色水杯,沒水了,自然而然的伸手遞給旁邊的秦幼稚,“接水。”
秦墨接過杯子,妥協了自家老婆的扣分制度,他講條件,“加兩分。”
溫夏爽快的就點頭了,拿出本子給他加了兩分。
潘森好奇的看了一眼,“…”
騷話連篇?
敏感詞?
什么鬼。
來自單身狗的看不懂。
在星期三的第二節課,秦墨的情書寫好了,跟溫夏互換了情書。
溫夏看著紅色的桃心,在心里夸了秦學霸一下,她小心翼翼壓在書下偷偷看,幾秒的時間她臉就垮下來了。
“…”
秦墨的“情書”:夏夏,我是你老公秦墨,為了讓老婆更好成為學霸,老公我特地為你制定了一套學習方法。
數學:你的基礎不牢固,需要多背公式,其次刷題的題量不夠,老公已經給你在網上訂了數學模擬題,每天一張。
六科都寫了,寫的很細,是花了一些心思寫的。
但情書寫成學習計劃書,她很不滿意。
老公不想要了。
溫夏深吸一口氣后,拿出扣分本子,直接扣了1000分,隨后給秦墨掃了一眼。
秦墨還沉浸在溫夏的情書中,看見-1000還沒反應過來,“怎…”
他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了:“…”
他湊近溫夏,低低的聲音蘇到了骨子里,“老婆,我愛你。”
“老婆,我愛你。”
“老婆,我愛你。”
“老婆,我愛你。”
氣鼓鼓的溫夏一下子被安撫好了,她“哼哼”了兩聲,她最吃秦墨這一套。
見她軟下來了,秦墨抬手拿過扣分本,撕了第一頁,“老婆,別扣了,老公不會遵守的。”
冷戰是不可能冷戰的。
但老婆的情緒還是要安撫,他的臉又湊近了一些,“給老婆掐。”
溫夏才不會客氣,伸手掐了他幾下,小聲嘟嚷了一句,“臭老公。”
“嗯,老公臭。”秦墨哄溫夏都有一套了,老婆生氣的時候要順著她。
當天下午迎來了英語演講比賽,不需要全校同學觀看,就參賽的學生去操場演講,以及各位評委老師。
溫夏是第九個演講比賽,正好在下午吃飯時間,秦墨上完下午自習,就去小賣部買了兩個面包和兩盒牛奶。
隨后去了操場上,這會有不少學生在看。
秦墨個子高一眼就看見了穿白色套頭毛衣黑色牛仔褲的溫夏,馬尾扎在后腦勺,正低頭熟悉演講稿子,小嘴一張一合,有一縷耳發飄到了嘴角。
她旁邊坐了一個帶眼鏡的男生,不停的在看她。
他不悅抿了一下唇,從人群中走了過去,站在了溫夏的旁邊,醋勁很大的問那男生,“好看嗎?”
男生愣了一下,隨后臉紅了,起身離開了位置。
秦墨坐下了,將面包撕開了遞給旁邊的溫夏,“吃。”
溫夏伸手接過,笑瞇瞇湊到他耳邊道:“醋老公,你身上的醋味好大。”說完咬了一口面包。
秦墨又把插好吸管的牛奶遞給她,隨后懶散的把手搭在她的椅背上了,“要不要嘗嘗?終身免費。”
溫夏:“…”
溫夏吃到一半就輪到她了,把剩余的面包牛奶塞給秦墨后,就上臺了。
她是英語老師,加上當著全校都演講過,她一點都不慌亂,開始英語演講,“Good afternoon everybody! It's my honor to speak here,and I am very glad to share my topic with you. Then today I'd like to talk something about learning method ......”
秦墨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剛想發說說,就看見有人添他為好友——夏天的風。
岳父。
他停頓了一下,退出了好友申請的界面,找到了設置,把之前的說說設為了私人可見,然后同意了溫德的好友申請。
他還沒發,溫德就發來消息:夏夏在你旁邊嗎?打電話沒接。
秦墨:“…”
他就知道岳父不會平白無故的加他。
他把剛才的圖片發給他,隨后打了字過去,溫叔,夏夏在英語演講比賽。
溫德回了一個“嗯”后,就沒有下文了。
秦墨:“…”
要不是好友列表里還有溫德,他就要懷疑溫德又刪了他。
等溫夏演講下來,他把手機給溫夏看,“爸找你。”
溫夏的手機在宿舍里,沒有帶出來,她拿著秦墨的手機給溫德打了一個電話,溫德直接給她掛了。
溫夏:“…”
溫德肯定以為是騷擾電話。
她再打了一個過去,溫德又掛了。
打第三個電話的時候,發現秦墨的電話號被溫德拉黑了。
對上秦墨哀怨的眼神,她摸了摸鼻尖,“回家我讓爸拉你出來。”
評分結果要明天才知道,溫夏看了手表,還有二十分鐘上自習,“秦墨,你教室衛生做了嗎?”
這周輪到秦墨他們做清潔,每周三都會大掃除。
“還沒。”秦墨把手中的面包和牛奶給她,隨后自己也吃了起來。
回到教室后,溫夏拿了掃把幫秦墨掃一大組的衛生,她從前面掃,秦墨就從后面掃。
吃完飯回來的趙子川和潘森:“…”
今年特別不想在教室。
不管做什么,都會有種單身狗的悲傷。
溫夏掃到她跟秦墨的座位時,就很認真了,墻角縫、桌縫這些都掃干凈了,無意望了一下秦墨的抽屜,又有幾封情書了。
她拿出來丟在地上合著垃圾一塊掃了。
秦墨看見后挑了挑眉,很滿意老婆的醋意。
兩人掃完地就開始擦陽臺、窗戶了,秦墨人高就擦窗戶,因為今日他穿的衣服是衛衣,手向上伸的時候,精壯腰身露了一小截出來。
溫夏看見后,習慣性走過去就抱住他的腰。
柔軟的手指蹭過腰伸,秦墨身體僵了一下,扭頭看著她。
幾秒后,他心里“艸”了一句,低啞道:“夏夏,我們請假回家吧。”
他突然說了這樣一句,溫夏沒有反應過來,“請假干什么?”
“請假回家…”秦墨收回手,將帕子扔在了桶里,隨后拉住了她手腕,又道:“抱、做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