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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4章 互相懷疑

  陸深出局。

  這次陸深是當著其他人的面被帶走了。

  制作組很符合幽都這種陰曹地府的設定,派出了黑白無常。

  陸深瞪大眼睛,離開前還想留點什么話,被黑白無常無情堵住嘴,直接帶走。

  看上去還是很符合“死人不能說話”的規矩,就是可憐了陸深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被淘汰,連聲叫冤的機會都沒有。

  不得不說,陸深的淘汰,讓原本就警惕的眾人更是打起精神,他們開始明白連續淘汰掉的兩個人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為之。

  江棠還在沉吟思索。

  林拂則提議:“要分開走嗎?”

  姚之玉拼命搖頭:“馬上要進入下一個場景,我哪敢一個人進去?”

  她就算下一個被淘汰,也絕對要抱緊其他人大腿茍到最后!

  “我也覺得分開走不好。”江棠回憶著陸深被淘汰前夕的狀況:“陸深淘汰前,沒有人特別接觸過他,說明淘汰他的辦法不一定是要近距離動手。”

  按照這個邏輯的話,第一個被淘汰的時白,也不一定是離得最近嫌疑最大。

  西澤爾上次洗清嫌疑的距離問題,如今也立不住腳,于是再一次因為他與旁人不同的身份而嫌疑值急速上升。

  好幾道打探眼神隱晦落在身上,西澤爾也不慌不忙。

  他攤開手,承認:“好吧,看來我不說是不行了。”

  姚之玉咋咋呼呼:“你果然是兇手?”

  “我不是兇手。”西澤爾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條,是他從鞋子里找到的東西,由時白親自交由他手上,他坦白道,“我的任務的確與你們不同,你們六人的任務應該都是找地圖和鑰匙,打開幽都之門離開,對嗎?”

  這個任務內容其實大家在前期就已經差不多試探出來了,只是誰都沒有挑明。

  現在西澤爾說出來之后,其余人也沒有否認,性子急的姚之玉更是直接點頭。

“沒錯!我的任務就是這個!你們應該也是吧?”得到其他人點頭回應的姚之玉,同  時也說出了疑惑,“等等,你很明確地說我們要找的是地圖和鑰匙…難道你知道我們確切的任務內容是什么?”

  其實地圖是什么作用,需不需要鑰匙,這些都還是不明朗的東西,更多都是來源于他們對節目組展露信息的猜測。

  可是聽西澤爾的意思,他像是對其余人的任務內容十分篤定。

  果然姚之玉這么一問,西澤爾便也大方點頭。

  “是,因為離開幽都之門的辦法有兩個,第一個是取代我成為九幽之主,然后找到鑰匙離開;另一個就是找到地圖,然后拿上鑰匙離開。這個地圖,與其說是地圖,不如說是一張等同于九幽之主的身份通行證,它和鑰匙缺一不可。”

  他同時還說,地圖和鑰匙都只有一份,也正如江棠先前猜測,最后能夠離開幽都之門的僅有一個人。

  其他人聽到這個,神色各異。

  而江棠淡淡瞥向他,問:“那你的任務內容是什么?”

  西澤爾直言:“毀掉封印。”

  封印?除西澤爾以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新名詞。

  但是據西澤爾接下來的解釋,這個封印便是他記憶全失的原因,他必須要毀掉封印,才能從這和普通人無異的弱小,恢復記憶和力量,重新變回能號令幽都萬鬼的九幽之主。

  他還詳細地描述了封印的樣子,以及他借著搜尋線索的過程,怎樣悄然避開旁人毀掉封印。

  他毀掉封印的進展也恰好跟尋找地圖一樣,已到四分之三。

  宋談說:“這么說的話,你的任務和我們都沒有沖突,那豈不是我們之間不存在競爭關系?反而是你可以和我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聯手?”

  宋談不信。

  錄了這么多期神煉,從來沒見過雞賊的制作組會這么“心慈手軟”。

  他們是最喜歡看嘉賓們內斗的,怎么可能會放棄擺在當面的大好機會呢?

  宋談看似在闡述事實,其實卻是在試探。

  要是西澤爾點頭說是,那他心里對西澤爾的可信程度就要打個問號了。

宋談緊緊盯著西澤爾,觀察他  的所有細微表情和一舉一動。

  西澤爾沒有點頭。

  他說:“不,我也需要鑰匙。但是,我們的敵對是在最后一刻,現在還沒到時候,不是嗎?”

  其他人都沉默了。

  西澤爾解釋得有條有理,內容也描述得相當詳盡,也沒有任何語言漏洞。要說他是臨時編出來的,恐怕不大可能。

  所以他的話可信度很高。

  宋談不覺點頭附和,跟其他人說:“我也覺得,我們始終把目光放在西澤爾身上,會不會是踏進了思維的誤區。反而這個兇手,有可能隱藏在普通人當中。”

  如果要列舉剩下幾人的可疑程度,毫無疑問是江棠最高。

  因為她是六個普通人里,唯一一個從頭到尾都沒受過傷的人。

  再者江棠有前科,曾經在神煉的第一季,所有人都相信她的時候,把隊友們擺了一道,至今列為江棠高光集錦時刻之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過去那樁事,宋談他們也知道江棠當起臥底兇手來,能保持怎樣的淡定從容,演技好到連他們這些幾十年老戲骨都挑不出毛病!

  所以,這次會是場景重現嗎?

  江棠淡定解釋:“如果我是兇手,那我一定會故意受傷,抹掉你們的的懷疑。”

  同理,真正的兇手也有可能靠這種方式裝成柔弱隱藏在另外三人里。

  林拂卻說:“可是我們都知道你身手好,你故意受傷我們反倒會覺得奇怪。萬一你就是考慮到這一點,反向利用它來洗刷我們的猜測呢?”

  江棠歪頭認真想了想,竟然點頭認可:“也有道理。”

  姚之玉聽他們繞來繞去,都快暈掉了。

  她有些抓狂地甩著頭發,左看看右看看:

  “所以現在到底是信誰啊!”

  江棠和西澤爾異口同聲地說:

  “誰也別信!”

  現在進展到四分之三,也差不多到了各自為營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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