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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上香

  林悅想起了招待的羽絨服,只是這古代里還沒有羽絨。林悅眼珠子一轉,朝著錢叔道“你先幫我去弄一些鴨絨還有棉花來,若是可以,這些鴨絨和棉花可保暖了!”

  錢叔雖然聽說過鄉下人沒有錢買衣服都是用一些動物身上的皮毛做衣裳,沒想到這鴨絨也成。此刻來了興致,不免又多朝著林悅打探了幾句“小姐說的這個東西怎么縫合在衣服上保暖?”

  “這個倒是簡單,將衣服弄成內外兩層,中間夾層里面放上羊絨和棉花,再用線頭在今年規定便成了。只是這一類的衣服一定要少洗幾次。”

  林悅看著手中的設計圖,只覺得太過繁瑣不禁道“你個繪制師父說,讓他們把衣服改的簡便一些就成。”

  林悅將手中的畫冊遞給了錢叔,此刻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到了申時。朝著一旁的阮玲看去,只見阮玲一陣坐立不安。

  林悅走了過去,拍了拍阮玲的肩“玲妹妹,現在時辰也不早了,我們回去罷。”

  阮玲有些目光遲疑,剛想拒絕,就被林悅半拖半就得帶了出去,上了馬車。在馬車上,二人又一陣無言,林悅倒是半點也不想和阮玲接觸,剛一下馬車就被林悅捉小雞似的拖著上了水月院,讓阮玲當場找鑰匙。

  阮玲一陣磨蹭,索性借著這個借口一番翻動。結果什么也沒找到,一抬頭對上了林月那雙盈盈笑意的眼睛“我看玲妹妹今日這是快把我這兒水月院翻過來了,不知道這鑰匙可曾找到?”

  阮玲有些閃爍其詞,打著哈哈過去。“若是沒什么事兒,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妹妹的鑰匙可找到了?若是沒有那還請妹妹在將我這水月院在翻一遍。畢竟丟失鑰匙可是大事,鬧到家主面前,可就不好說了。”林悅干脆整個人斜跨在門板兒上,不讓阮玲出去。

  阮玲一著急,這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此刻艱難的點了點頭“拿…拿到了…”

  林悅朝著身旁的小棠使了個眼色,小棠也在一旁作證“既然鑰匙找到了,我送四小姐出去。”

  林悅看著出去的二人不禁噗嗤的笑出了聲,這阮玲跟她斗,還嫩了點兒。阮玲回到院里更是愁眉不展,再次朝著二夫人床旁湊了過去,二夫人見阮玲回來朝著她問道“鑰匙找到了沒?”

  阮玲搖了搖頭,“娘,那個林悅膩太雞賊了!”

  “今日我偷去她房間被逮到,我便裝作鑰匙掉落她房里,本想拖她下水,讓她幫我拿鑰匙,她都不肯非要帶著一起,我借機找了兩遍都沒有…”

  二夫人沒想到阮玲出去找個鑰匙還能找出這么多彎彎繞繞,不禁愣住。林悅防備的沒有一絲辦法,二夫人又陷入了惆悵,只是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這考核期就完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第二日清早林悅起了大早,這跟主母出去的大事她自然不敢偷懶。還沒等主母出來,林悅就早早等候,今日除了二房,其他人都去了。林悅到的早,云霄出來的時候看見了林悅,不禁調侃道“怎么,今日怎么不見你賴床了?”

  林悅忍住想抽他的沖動,維持這臉上的堆笑,抬手扶了扶耳邊的鬢簪花,笑得和氣“你亂說什么呢?我每日清晨起的早都用做整理儀容儀表去了。”

  林悅說的沒錯,這來了古代每日起的比狗早,而那些時間都用來了梳頭發了。小棠不讓她犯懶,便會每日清晨早早的就把林悅弄起來。此刻主母出來了,林悅乖巧的上前行了禮,“主母好。”

  主母朝著林悅揮了揮手,示意她上前一些。林悅聰慧的扶住了主母的手腕,倒也親昵了幾分。主母雖說和她那個親娘合不來,可和林悅還算是頗有眼緣,只聽主母聲音為小了些,朝著林悅道“我聽說昨兒個四丫頭去你屋子里翻東西,可曾找到?”

  主母雖平日里不管事兒,可家中的所有事兒也盲不過她。林悅一個機靈,把思緒順了順,這才道“昨個兒清晨,四妹妹到我屋里尋我,我一時不在,說是丟了東西。昨兒個回來的時候,倒是讓她找了,說是找到了才讓小棠送回去。”

  “為何由著那丫頭白白翻亂了院子?”主母下一句朝著繼續道。

  林悅愣了愣神,一時不知道這主母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聽主母道“雖說你是后進門兒的,你和玲兒也一樣,都是本家出去的血脈。雖你那個早死的娘護著你,倒也還有我做主。該拿出來的架子,也該拿出來。”

  “…”林悅不禁砸了砸嘴,這個主母還真敢…說。

  倒是覺得主母有趣極了,也小聲回了一聲道“多謝舅母罩著!”

  林悅一個人跟了主母做一張馬車,還有云薌。三個人,馬車上氣氛也活躍了不少,只見云薌也沒端著整日那張拉長的臉,活躍了幾分。只見云薌將手中的一葡萄遞過來了一串,林悅接過不禁有些好笑道“你平日里私底下都是這般的?”

  只見云薌隨意坐著,隨意極了。聽聞林悅問轉過了半個頭“你私底下也不還是翹著二郎腿,還蹲在地上和小孩子搶東西,斗蛐蛐。”

  林悅想在主母年前樹立的美好形象立刻碎了滿地,嘴角抽了抽。只見剛剛閉目養神的主母此刻也一雙眸子看了過來,帶了絲笑意,“在我這兒你也隨意些,云家的孩子放養在主家,倒沒有京城那么多的規矩。”

  一路上林悅和云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莫約半個時辰的路程終于到了。林悅在車上吃的飽飽的,剛下車只見四周已經在山腳,空氣也清新了不少,重重深呼吸出一口氣。便轉身攙扶著主母下車,一路朝著樓梯爬上去了一些,抬頭只見牌匾上寫著“玉泉寺”。

  主母帶著云家一堆女眷進入,剛進去只見那院子中央候著一位身著袈裟的大師,眾人紛紛行禮,林悅也跟著拜了拜。那大師朝著林悅看來,目光隱約含笑“這位就是表小姐了吧。”

  林悅只覺得這老和尚未仆先知,難不成自己也成了穿書福利后的第二個金手指,大師批命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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