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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 大老婆、小老婆,都是寂良一人

  “媽。”蒔出朝寂良跑來,“等久了吧?”

  “大哥。”

  “不久,回家吧。”

  寂良牽著黛耒和朽月,穿過人群,走回小區。

九個孩子,真能生聽說是領養的能領養這么多嗎,說不定是情況生的這一家人到底是有多喜歡兒子,以后找得到老婆嗎孩子的媽媽看起來很年輕,多半是后媽  寂良帶著九個兒子,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竊竊私語。

  燭瑯正要反駁時,被蒔出攔下,蒔出搖了搖頭,拉著他的胳膊,繼續朝前走。

  “她們說的話,娘親都聽到了嗎?”燭瑯不滿問道,更多的是替娘親感到忿忿不平。

  “聽到了。”寂良朝燭瑯笑得溫柔,“無論她們說什么,都改變不了你們是娘親孩兒的事實。”

  “娘親......”燭瑯懂了,朝娘親露出一笑,“娘親,老師的授課我都會。”

  “蒔出呢,都會嗎?”

  寂良不擔心燭瑯他們,他們的實際年齡比同等身高的孩子要大,蒔出雖然也是如此,但蒔出學習的課程要難一些。

  “都會,娘親。”蒔出答道,“后天考試。”

  “考完試,娘親周末帶你們出去玩。”

  “嗯。”

  路過中醫堂時,蒔出他們一溜了進去。

  “祝白叔開業大吉。”蒔出臉上的稚氣未脫,笑得燦爛說道。

  “祝白叔開業大吉。”

  龍崽子們一個個的頂著大笑臉,齊聲說道。

  白岑一看時間,已經五點了。

  “怎么沒叫我?”白岑朝門口問道,寂良站在那里。

  “見你忙。”

  白岑滿懷歉意說道:“抱歉,我沒看時間。”

  “不要緊。”寂良朝孩子們招了招手,“該回去寫作業了。”

  “白叔再見。”

  望著寂良他們離開的背影,白岑的心里五味雜陳,在寂良的身上,他看到歲月靜好與君渡。

  到家后,蒔出他們與爺爺奶奶打完招呼,便去樓上寫作業了。

  “媽媽,夫君說他要加班,晚點回來。”

  蕭母正在廚房里做晚飯。

  “行,給他留著。”

  “白岑一會兒回來。”

  “小良,問你個事情,白岑的愛人是怎么死的?”

  寂良記得,花笙對她有大不敬之心,是夫君一劍索命,殺了花笙,但她不能說實話。

  “生了病,沒有醫好。”

  蕭母“哦”了一聲,問道:“你覺得芯子怎么樣?”

  “芯子活潑可愛,不適合白岑。”

  鍋里的油燒開了,蕭母將鹵好的牛肉倒進鍋里,炒起菜來。

  白岑踩著飯點回來,蒔出他們剛寫完作業,正在逗妹妹玩。

  爹爹有交代,作業放著等他回來檢查。

  “白岑回來了。”

  蕭父戴著眼鏡,正在檢查蒔出他們的作業,說是檢查,其實,蕭父是在對比孩子們的字跡。

  蒔出的字寫得最好,帶有筆鋒,陶煦他們寫得也很好,字跡工整雋秀,看著賞心悅目。

  “寫得好。”蕭父稱贊道,“老劉的孫子在上書法班,字寫得還沒你們寫得好。”

  “大哥還會作畫。”

  “是嗎?”蕭父看著這群孩子,覺得未來可期,“蒔出會畫什么?”

  “畫過幾幅山水畫,不是很會。”蒔出謙虛道,他跟師父的時間最長,學的本事自然是最多,而且他天資聰穎,一學就會。

  “師父都夸贊大哥,說大哥‘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大哥畫得娘親最好看。”

  黛耒口中的那幅畫,是在啟辰殿的庭院里,娘親坐在花叢中,嫣然一笑的模樣。

  “蒔出什么時候畫得吾,在哪里,吾要看。”寂良走來,興致沖沖的問道。

  “娘親不在的時候畫得。”

  “給吾看看,蒔出。”

  蒔出拿出一卷畫,遞給寂良。

  寂良解開畫卷,陶煦他們都湊上前來看畫。

  畫中,寂良坐在紅色彼岸花的花叢里,嫣然一笑勝星華。

  寂良被畫中的自己感動到,原來自己在孩兒們的眼中,是如此的的美好,她話語溫柔問道:“蒔出,能把這幅畫送給吾嗎?”

  “嗯。”

  蒔出點點頭,娘親是他作的第一幅畫,能送給娘親,自然是最好。

  “吾有回禮給你。”

  龍崽子們滿懷期待的看向娘親,哪知娘親拿出一顆普通白珠送給大哥。

  蒔出收下白珠,“謝謝娘親。”

  待到無人時,蒔出用靈力打開白珠,白珠里果然暗藏玄機,是一朵盛開的紅色彼岸花。

  花開過后,變成一條項鏈。

  吃完飯,白岑又去了店里,樓下的大爺跟他約好,晚上七點去做治療。

  “我要是回來的晚,你們就不等我。”

  這話,白岑是對蒔出他們說的。

  “好的,白叔。”

  “白岑,還是早點回來。”蕭父囑咐道,“晚上就把玻璃門關上,安全一些。”

  “好的。”

  蒔出他們在客廳看電視,直到蕭然回來。

  “爹爹回來了。”

  聽到開門聲,寂良從臥室里沖出來。

  “夫君。”

  蕭然換上拖鞋,一把將寂良抱起,“陪為夫吃飯。”

  “嗯。”

  蕭母給蕭然留了兩個菜,放在鍋里,熱一下就能吃。

  “夫君先喝水,吾把菜熱一下。”

  寂良接了一杯溫水,遞在蕭然手里。

  “為夫先去檢查蒔出他們的作業。”

  “嗯。”

  翻開作業本,蕭然不禁露出笑意,孩兒們字跡工整,無一處錯誤。

  “上學如何?”蕭然問道。

  “除了她們議論娘親,其他都好。”燭瑯應道。

  “議論良兒什么?”

  “說娘親是爹爹的小老婆。”

  “無妨,為父的大老婆、小老婆只有你們娘親一人。”蕭然笑著說道,“作業沒問題,寫的很好。”

  蕭然在孩兒們作業的后面,都簽了字。

  “夫君,吃飯了。”

  “來了。”

  蕭然吃,寂良看著他吃。

  “夫君,蒔出送吾了一幅畫,畫得是吾。”玉手托腮,寂良喜滋滋的說道。

  “給為夫瞧瞧。”

  “在房間里,等夫君吃完飯了再看。”

  清除尸毒的事情,蕭然一直記在心里。

  “良兒......”

  “吾知道。”寂良沖蕭然瞇眼一笑,搖頭說道,“吾不會有事。”

  蕭然伸來手,在笑顏如花般的臉蛋兒上輕撫了幾下,眼里帶著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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