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夏思涵怎么勸說,不管李錦炎怎么跟他,慕容青墨總是不同意。幾個人不歡而散,夏思涵和李錦炎留在風月樓吃過晚飯才回去。
一進府,乳母抱著孩子就迎上來開口道:“王爺、王妃,孩子從下午一直睡到現在都未醒,奴才害怕有事。”
夏思涵一聽心里一驚,接過孩子看了看。這時孩子突然睜開眼睛,伸個懶腰,沖著夏思涵甜甜一笑,夏思涵這才放心。
“這小東西看來是為了養足精神,晚上鬧騰吧?”
李錦炎在一旁笑道,夏思涵笑著點點頭,“大概是吧!”
隨后抱著孩子和李錦炎來到房中,將孩子放好。
如今他們有了這第一個孩子,夫妻關系自然自然更勝從前。看見夏思涵在一旁逗樂著小團子,李錦炎走過去摟著夏思涵的肩膀,唏噓道:“做了王爺,我倒覺得終日里事情多的很,還不如以前在李家村逍遙。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帶你回去看看,免的成日在這里勾心斗角的甚是心累。”
“怎么,現在就覺得心累了嗎?”
“朝中事情太多了。”李錦炎覺得自己自從做了王爺好像老了好幾歲,倒不是他偷懶,只是事情實在太多。
夏思涵明白他的心情,前段時間他一直在說要跟自己一趟李家村看看。
如今見他滿臉疲憊,夏思涵沉聲道:“我也想回去的,京城中許多事情,我覺得還是李家村最好。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是愜意。不過也不能否認,京城也有京城的好處,最起碼這里離母親比較近,若是有事你還可以去看看。進宮程序繁瑣了些,比不得我們在李家村的時候。如果不是先皇駕崩,我們一家人在李家村該有多好。”
夏思涵感嘆不已,京城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他們,比不上李家村逍遙自在。可是現在說什么都遲了,要說李家村應該有幾年沒回去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夏思涵沒有忘記自己的房子,他們成親之后才建起來沒多久,新房子還沒住幾日就給了虎子他們,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不過當初說好了了留給他們,他們如今做了王爺王妃了,夏思涵也不會太計較這身外之物。不過是時候得回去看看了,畢竟那是她重生回來之后的第一站。
“等閑下來是可以回去瞧瞧的,順便也看看那些鄉親們,到底我在李家村住了十幾年。”
李錦炎還沒有忘記自己曾經在那里度過的日子,雖然是窮苦了些,可是這么多年也多虧了他們照顧,自己才能夠長到現在。
他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所以如今也跟夏思涵商量著回去看看。
若是京中沒什么事的話,他們倒是可以帶著孩子回去住上一段時間,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慕容青墨這邊似乎聽不進去勸告,但是總算收斂了一些,沒有再去左府打擾了,但是左家卻傳出了一樁丑聞。
也不知為何左遠修成親之后對王嬙一直念念不忘,兩人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趁著左遠奇外出的時候私相授受。等到被發現的時候,那王嬙羞憤難當,竟然撞墻自殺,所幸被救了回來。
而左遠修則被左將軍施了家法,打了三十軍棍,現在已經奄奄一息躺在家里了。
慕容雪終日以淚濕面,看遠修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心里痛快,不過面子上還要過得去的。
“賤人就是賤人!我當你恨我,可沒想到你竟然做出此證丑事,傳了出去,叫我如何見人!”
慕容雪用帕子止住眼淚,斜睨了左遠修一眼,忍不住斥罵道。
左遠修氣急攻心,恨恨道:“如果不是你下了藥,我又怎會中計?”
“夫君說笑了,我又怎會下藥成全你和王嬙?從我進了左府就以你為天,你若讓我站著我絕對不會坐著。你對王嬙有什么樣的心思?眾人皆至,如今傳出這種事來,反倒將責任推到我的頭上,你以為會有人相信嗎?下藥!你有證據嗎?”
慕容雪的一番話,讓組遠修氣急敗壞,他想要起來,可是后背上全是傷。剛剛大夫才來過給他上了藥,如今潔白的里衣已經透了過來,全是紅色。
左夫人老遠就聽見左遠修的怒罵,還有慕容雪的哭聲,忙進來冷聲道:“長公主殿下,如今遠修已經成了這般模樣,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
慕容雪冷哼一聲不屑道:“刺激他?是他在刺激我,還是我刺激他?做出這種丑事,難道還怕人說不成?我倒想看看左家如今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才能夠擋住這悠悠眾口?還有王嬙,那可是你們家明媒正娶的媳婦,如今竟然做出這種丑事,我是不是要進宮與皇叔說說話?有哪家做大夫人做成我這樣的?”
慕容雪一番話讓左夫人啞口無言,確實這件事情尚未查出是什么原因,但到底他二人是發生了關系的。
如今容府下人都知道,若不是老爺在此下了禁令,讓他們誰敢說出去就杖斃的話,估計還會更加嚴重。
慕容雪如今這番話也讓左夫人沉思,若是傳了出去,他們左家的臉面何存?
這可是啊!更何況左遠修名義上雖然是左家大公子,可是到底是娶了長公主的。
雖說當時說的是左家娶了兒媳,但實際上誰不知道左遠修就是駙馬人選?如今做出這種事,這里子面子可能都保不住了。
想了想,左夫人沉聲道:“還請長公主好生照顧遠修,這件事情,我們也不希望再傳出去。”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知道左家不肯把這件事情傳出去,所以慕容雪也樂得清閑,命人將左遠修抬到里屋,不準他出去。
“你們放開我,告訴我,嬙兒如何了,你們究竟把她怎么了!”
左遠修叫囂著,慕容雪上去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得左遠修一怔!
“賤人,你敢打我!”
左遠修怒急,恨不得立馬上前將她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