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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溪水的功效

  夏思涵實則想要試試那溪水,可如今李錦炎看著她燒水,她也沒辦法,只能趁著他脫衣服,將溪水混合了熱水倒進了木桶中。

  “錦哥,我,我給你擦背吧,若是涼了你說一聲。”

  夏思涵是害怕他有個萬一,在一旁候著,李錦炎卻不知,只當她想要跟自己親近。

  于是轉過頭來光著上身與她對視,”不如,我們一起?”

  “啊?不,不,你今日辛苦,就讓為妻伺候你好了。趕緊進去!”

  夏思涵一聲令下,李錦炎只能乖乖聽話走了進去,剛進去就忍不住啊的一聲,嚇得夏思涵緊張不已。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李錦炎臉色痛苦地捂著胸口的位置,見夏思涵一臉緊張,他突然伸手將夏思涵拽了進來!

  嘩啦一聲水聲,夏思涵直接撲進他的懷里,濕透的衣裳緊緊貼在身上。

  雖然二人已經圓房,可夏思涵和李錦炎成親不過十來日,昨日才剛有了肌膚之親,如今這般貼近,她到底還是有點不太習慣。

  “思涵。”

  李錦炎的聲音自她的頭頂上方傳來,夏思涵羞紅了臉,剛要抬頭,卻看見他的胳膊上胸口處開始溢出黑色的水膩。

  夏思涵忙將他推開,是那溪水開始起作用了!

  “思涵我,我這是…”

  李錦炎看見自己身上一層黑色,以為自己出了什么事,忙要將夏思涵提出桶外,夏思涵心里一急,趕緊退出來道:“莫急,我在水里加了點草藥,可強身健體,你等著,我給你提些水來沖洗。”

  “如此就好,我還以為自己怎么了,可千萬不能連累了你。”

  李錦炎的話讓心頭一暖。

  無論到了何時,李錦言心中想的都是她,方才他的動作就證明了一切。

  夏思涵將冷熱水混合,足足洗了三遍,才將他渾身上下沖洗干凈。

  李錦炎收拾好,站在地上深吸一口氣,身心俱爽,果真,思涵沒有騙他。

  兩人將廚房整理好,待到走出了廚房,李錦炎忽然駐足不動。

  他抬頭看看面前的大樹和地面,又看看自己的手掌,復又看著夏思涵,臉上滿是震驚!

  夏思涵正待問他,李錦炎一把將她抱回了里屋,聲音顫抖道:“思涵,你老實與我說,那時什么藥草,居然能讓我我的目力進步到如此地步?你猜我方才看見了什么?”

  “什么,難不成你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了?”

  夏思涵的臉色一變,莫非那溪水竟會因人而異?

  她自己也只是覺得身體較之從前更好,而且皮膚也嫩滑了許多,目力雖然異于常人,卻也只是在白天看見常人所不能企及的距離。

  如今,李錦炎卻能看見那玩意兒?

  她不由得縮起脖子猛地抱住了李錦炎,渾身顫抖起來。

  下一刻就聽得李錦炎道:“我方才竟然看見門外那棵樹上歇著一只鳥,你說我是不是神人了!”

  夏思涵聞言哭笑不得,虧得她方才還以為李錦炎看到鬼。

  “好,你可不是我的神,現在可以休息了吧,明日我們還要去李若夏家里隨禮呢,我還沒想到要送何物。”

  夏思涵是真的想不到要送什么,李錦炎也嘆氣道:“若是旁人倒也好送,可若是她,卻真的不好辦。”

  一來李若夏是被人納了去,并非嫁人,名不正言不順的,二來,這自古就不曾有過小妾的娘家還擺宴席的,是以他們都不知如何隨禮。

  李錦炎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問問母親,夏思涵忙將他拉住囑咐道:“莫不可再提妾室二字,上次我口沒遮攔的,肯定惹了母親不快。”

  “我省的,你且放心。”

  李錦炎去了母親的屋子詢問,夏思涵這才得空將那空間里的玉佩拿出來細看。

  這是一塊通體翠綠的玉石雕刻,細看上面刻著一朵祥云,旁邊還刻著一個景字。

  重生一世她的人生軌跡已然發生改變,連帶著這里的一切都變了樣。

  那時她尚在京城,卻不曾聽說過什么刺殺的案子,并且此人前世也未曾出現過,更不用說這玉佩了。

  夏思涵真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將玉佩重新放回去,卻意外發現空間里的薄荷都活了,且長勢喜人,若照這個速度,沒個月都可去一趟城里了。

  “思涵。”

  聽見聲音夏思涵趕緊退出來,剛好李錦炎進來,笑道:“母親說不如就送一方錦帕,她那里有現成的帕子,加上十幾個雞蛋,足矣。”

  “雞蛋?母親這不是打他的臉,前次我們蓋房時他們家送的就是雞蛋,如今…”

  夏思涵有些擔心,寧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何況若夏娘素來不是個與人為善的主。

  “不怕,母親白天里已經幫我們打聽了,村子里的人都不知該送什么,就一齊隨了這兩樣,不出錯也不出挑。”

  如此就好,夏思涵想著還是母親考慮得周到,一早打聽了,不然他們當真是一籌莫展。

  解決了心頭難題,兩人也熄燈睡下了。

  村子里一片寂靜,可李若夏那邊卻是愁云滿面。

  當日李若夏尋思都被李家趕出去,若夏娘一氣之下托人尋了城里的大戶,將若夏收了房。

  看上去是個有錢人家,可說到底都是妾,跟下人差不多。

  比起一般人家的正頭娘子,她生的這般美貌,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卻要與人做妾,李若夏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若夏,娘知道你不甘,可你想想那李錦炎,何曾對你有過半分憐惜?”

  李若夏想到那日自己撞的滿頭血,他都不曾有過一分悔恨,更不曾說過一句暖心窩子的話。

  她的額頭傷口剛剛愈合,如今心里的傷卻久久不能痊愈。

  ”若夏,若我是你就干脆活個明白,你若到了城里過上了好日子,可不必在這鄉下強?那夏思涵就是再旺夫,她還能一步登天不成?“

  若夏娘做夢都想讓女兒嫁個有錢人,若是不成,做妾亦可,只是名聲不太好聽,可那有那白花花的銀子來的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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