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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7章:我是什么品種,嗯?

  黎俏勾唇淡笑,“談不上不喜歡,但也確實沒什么感覺。”

  帕瑪是因為有商郁才會引起她的向往和好奇。

  除此之外,即便慕家也牽動不了她的情緒。

  商郁撫著她的頭頂,融了燈色的眸透著溫柔,“我安排時間盡快回去。”

  另一邊,南洋黎家。

  臨近傍晚,瑰麗的火燒云染紅了半邊天。

  段淑媛環胸站在客廳落地窗附近,神色略復雜,滿腹愁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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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聲嘆息從她口中溢出,恰好被路過的黎廣明聽了個正著,“怎么了,唉聲嘆氣的?”

  段淑媛沒動,依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你說,俏俏都去帕瑪好幾天了,商老會不會告訴她當年的真相?”

  黎廣明表情僵了一下,信步走到她身側,聲音也低了幾度,“也許會,畢竟那倆孩子已經領證了。”

  “那…俏俏還能認我們嗎?”段淑媛眼睛有點紅,也泄露了她的忐忑,“她要是以后留在帕瑪怎么辦?我…”

  聞聲,黎廣明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勾著她的肩膀安撫,“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咱家閨女你還不知道,她不會不認我們的。”

  這種話,像是自欺欺人說給自己聽的。

  段淑媛沒有他那么樂觀,揉了揉眼角,喉嚨發堵,“她如果就是我生的該有多好,那些破事和她有什么關系,我寧愿她永遠被蒙在鼓里,高高興興的活著就行了。”

  當年,他們夫妻倆生了三個兒子,段淑媛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女兒。

  可她的身體因為幾次生產消耗太大,尤其是生老三的時候,大出血伴隨輕微羊水栓塞。

  黎廣明當時嚇壞了,后來瞞著她去做了結扎。

  是以,意外收獲了黎俏這個女兒,段淑媛高興之余也傾盡了所有的母愛。

  他們教養黎俏,斷然不是為了完成任務。

  從商縱海手里抱回她的那天開始,小小的黎俏就是他倆的女兒。

  這時,黎廣明也不禁嘆了口氣,扣緊段淑媛的肩膀,低喃道:“孩子大了,她有知道的權利,就算她想認祖歸宗,我們…也不能攔著。”

  “道理我都懂,可是…”段淑媛說著就開始抹眼淚,“俏俏才二十二歲,無憂無慮的長大,商老要是真把慕家的擔子交給她,她會嚇壞的。”

  黎廣明緊緊皺著眉心,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段淑媛。

  而恰好走進客廳的宗悅,站在門口有點進退兩難。

  她自然也聽到了段淑媛的那番話,咽了咽嗓子,很想問一句:您是不是對俏俏有什么誤解。

  雖然不知道‘慕家的擔子’是什么意思,但宗悅覺得就算天塌下來也未必能嚇壞她小五嬸。

  那可是去英帝都能免簽的人物…她知道害怕兩個字怎么寫嗎?

  宗悅撓了撓頭,無聲無息地退出客廳,站在玄關回廊下,她清了清嗓子,原地踏了幾步,“媽,我回來了。”

  黎家夫婦聽到她的腳步聲,連忙收斂了情緒,段淑媛也擦掉眼淚,回到沙發坐下就端起茶杯佯裝喝茶。

  數秒后,宗悅再次走進客廳,捕捉到段淑媛發紅的眼瞼,晃了下手中的水果禮盒,“爸媽,我同事送了我一盒雪梨,我去切點咱們嘗嘗。”

  段淑媛牽強地笑了笑,“你別自己動手,送去廚房給傭人吧。”

  “沒事,我正好練練刀工。”宗悅拎著禮盒就去了廚房,也給足了二老整理心情的時間。

  廚房,她關上琉璃門,靠著洗菜池若有所思。

  雖然匆匆一瞥,但她看的很清楚,爸媽的情緒好像不太對,尤其媽好像還哭了,這是在為俏俏傷神?

  宗悅沉思了幾秒,確實有段時間沒和俏俏聯系了。

  而且最近她連公司也沒去,席總說她出差了。

  宗悅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還不到六點,給她打個電話應該也不會打攪。

  如是想著,電話已經撥了出去。

  帕瑪時間夜里十點,燥熱的主臥響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震動聲。

  枕頭下面傳來的。

  黎俏臉上布滿了薄汗,震動之初,她還以為自己出現的幻覺。

  天花板搖晃也就算了,怎么枕頭也開始嗡嗡作響?

  一聲難耐的輕吟過后,黎俏推著商郁的胸膛,“等下…”

  男人伏在她身上,危險地瞇起眸,摸出手機,揚手就要扔出去。

  “你讓我看看是誰…”黎俏抓著他的手腕,聲音軟啞地低呼,“說不定有事。”

  商郁腰腹的動作未歇,甚至還隱有加重的趨勢。

  黎俏往旁邊挪了挪,眨眨眼才看清來電人,是她大嫂宗悅。

  一般情況下,除非有事,否則大嫂很少會給她打電話。

  “我、接個、電話?”黎俏斷斷續續地說了幾個字,身上的男人額頭布著汗,動作緩了。

  他沒說話,但似乎允了她的提議。

  黎俏平復著呼吸,并滑下接聽,“大嫂…唔…”

  宗悅一聲‘俏俏’就梗在喉間,上不去下不來的。

  她聽見了什么?那種低呼聲怎么那么耳熟?

  黎俏也是沒想到,在她接聽的一剎那,商郁一下猛烈的撞擊,差點沒讓她尖叫出聲。

  宗悅小聲試探了一句:“俏俏,你、干嘛呢?”

  黎俏單手推著商郁,面無表情地紅著臉,一字一頓,“沒事,喂狗。”

  “啊,你養狗了?什么品種的?我能去看看嗎?”

  宗悅確實又驚又喜,她喜歡狗,但是以前在宗家一直沒有機會養一只。

  這時,黎俏腦海中蹦出‘作繭自縛’四個大字。

  眼前是表情越來越危險的男人,耳邊是滔滔不絕追問狗品種的大嫂。

  黎俏又吃了幾下撞擊,啜著氣,無比緩慢地問道:“大嫂,你找我有事…”

  宗悅‘啊’了一聲,捂著聽筒點點頭,語調不緊不慢地把段淑媛哭過的事告訴了黎俏。

  就這么半分鐘的時間,對黎俏來說,堪稱地獄般的折磨。

  商郁俯下身,含著她另一側的耳垂,嗓音沙啞又玩味,“我是什么品種,嗯?”

  這般雙重刺激之下,黎俏難以自持地渾身顫栗。

  “你在聽嗎?”宗悅看了看屏幕,又喊了兩聲俏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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