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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突然不想放你走了

  商郁抬起眼皮,眸底暗潮涌動,“沈叔知道當年的內幕?”

  沈向堂惆悵地望著前方,自顧自地喃喃,“我也只是略有耳聞。帕瑪慕家一夕覆滅,那是幾大家族聯合帕瑪外部勢力圍剿的結果,據說起因是景意嵐。

  六局之所以會有景意嵐的資料,是我機緣巧合認識了她,順便收錄了一些。你若有空,倒是可以暗中去查查帕瑪的陳年舊案,說不定會有發現。”

  客廳,沈清野穿著單薄的t恤和牛仔褲,懶散地靠著椅背,手指撫著眼角,“你們什么時候回南洋?”

  黎俏被他的詢問拉回思緒,不溫不火地道:“就這幾天。”

  愛達州的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沒有再久留的必要。

  沈清野目光頓了頓,“以后還來嗎?”

  “看情況。”黎俏語氣平平。

  這時,玄關傳來敲門聲,賀琛姍姍來遲。

  白鷺回一看到賀琛,立馬警惕地戒備起來。

  賀琛雙手插兜,肩披風衣,老神在在地往他右手看了一眼,“看什么,手又不想要了。”

  黎俏和沈清野不約而同地投去視線,表情都很一言難盡。

  賀琛能被沈向堂邀請到這間洋房做客,那他應該也是自己人。

  可當初白鷺回在賭場被抓,還被傷了右手,這…

  黎俏復雜地瞇了瞇眸,賀琛恰好捕捉到她的神色,旁若無人地坐下,聳了下肩膀,單手拉下肩膀的風衣丟在扶手上,“少衍呢?”

  黎俏朝著餐廳昂了昂頭,“在里面。”

  賀琛作勢起身,隨即他眸光一閃,“弟妹你跟我過來。”

  沈清野和白鷺回交換視線,爾后目送著他們二人走向了隔壁的偏廳。

  此時,賀琛輕車熟路地走到茶水臺,打開上面的柜子從里面拿出一瓶洋酒,倒了兩杯轉手遞給黎俏。

  這一系列的舉動,足以證明他不是第一次來山莊洋房。

  黎俏接過酒杯,淺淺抿了一口,“琛哥之前不認識白鷺回?”

  賀琛俯身從小冰箱里拿出冰塊,往酒杯里丟了兩顆,“他名聲在外,聽說過。”

  黎俏沒接話,摩挲著酒杯,目光淡淡地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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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琛回身倚著茶臺,仰頭飲了半杯酒,偏頭看向黎俏,語氣理所當然,“就算認識,壞我規矩也得受傷。”

  “原來如此。”黎俏淡笑著點頭,對于賀琛這種人,你不能用常人思維來定義他。

  兩人靜默了片刻,一陣窸窣的聲響后,賀琛從兜里拿出手機,放到黎俏的面前,低聲問:“認識么?”

  黎俏總覺得今天的賀琛有點反常,輕佻依舊,但眉眼間又暗藏一抹凌厲。

  正想著,就瞧見了手機屏幕上的那張照片,黎俏陡地蹙眉。

  賀琛搖晃著酒杯,把手機塞回到褲袋里,“看來是認識了。”

  黎俏并未隱瞞,一瞬不瞬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她是尹沫,邊境七子的老二。”

  那張照片明顯是近距離拍攝的,而其是在車上,尹沫的臉頰也透著詭異的紅,雙目染火,是不加掩飾的憤怒。

  尹沫,果然是她。

  賀琛默念這個名字,狹長的眸掠過耐人尋味的冷笑,“蕭葉輝的人?”

  黎俏不答反問,“她人呢?”

  賀琛視線落在酒杯上,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應該…還在紅燈區。”

  原本,賀琛并未對尹沫的身份起疑。

  紅燈區的女人,也不值得他過分關注。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賀琛扯著尹沫上了路邊的悍馬車。

  一路走來,她幾次險些摔倒,但又強撐著一口氣,在他手里不斷掙扎。

  賀琛近乎粗暴地把尹沫塞進了后座,自己也跟著進去并甩上車門落鎖。

  他對待女人,向來沒什么好脾氣。

  如果聽話,或許還能得到他的幾分憐惜。

  尹沫越是掙扎,他就越不可能放過她。

  她的身材和臉蛋,太對胃口了。

  賀琛鉆進后座,疊起腿看著滿頭大汗的尹沫,瞇了瞇眸,便注意到她吊起來的右臂,“受了什么傷?”

  尹沫其實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左手拖著右臂,牙關緊咬,“滾。”

  “骨頭還挺硬。”

  賀琛說著就直接出手,扯著她的衣領一拽,血腥氣更濃了。

  她右臂上的繃帶已經被血染紅,衣料也被浸濕。

  只一眼,賀琛就產生了某種猜測。

  他無視尹沫的痛楚,在她的手臂上摸索兩下,薄唇勾起,“槍傷!”

  紅燈區的女人不值錢,惹怒了金主被處理掉是稀松平常的事。

  但眼前這個,受了槍傷還能自由行動,要么她能力非凡,要么…她另有身份。

  賀琛幾經思量,掌心扼住她的下巴,滿含深意地試探,“你不是紅燈區的人?”

  尹沫倔強地往后仰頭想脫離他的鉗制。

  可車廂里再寬敞,空間也有限,隨著她掙扎的幅度加大,被她藏在胸衣里護照就這么掉了出來。

  賀琛趁其不備拿起一看,目光瞬時變得深不可測。

  英帝的人。

  而且她護照上的名字賀琛很熟悉。

  不久前在套房里,少衍問蒙俊的那句話,猶在耳畔。

  ——尹沫放走了?

  賀琛能成為黑鷹的軍師,頭腦自然活泛。

  他沉吟幾秒,理清思路就把護照就丟到了尹沫的腿上,“倒是小看了你。”

  既然不是紅燈區的女人,那么…

  賀琛邪氣一笑,接下來的話,讓尹沫難堪又無助,“給哥弄出來,哥就放你走,不然…”

  他的話滿是威脅和輕浮,甚至在得知她身份的那一刻,更顯出幾分刻意的刁難。

  成年男女,身處紅燈區,沒什么不可以。

  英帝的人出現在愛達州,和誰有關,賀琛根本不做他想。

  就這樣,重傷的尹沫被賀琛惡劣地按頭壓到了腿間。

  這種侮辱,比蕭葉輝長年累月的打壓和抨擊更讓她生不如死。

  結束后,賀琛拍了一張她的面部照片。

  尹沫渾身顫抖,一邊擦嘴一邊雙目赤紅滿含恨意的怒目而視,這般羞辱,她畢生難忘。

  賀琛看著她紅腫的嘴,拍了拍她的臉,冷嘲,“這么笨拙,第一次?”

  尹沫呼吸急促,除了用眼神傳達情緒,什么也做不了。

  賀琛張開雙臂搭著椅背,仰頭饜足似的嘆息了一聲,“尹沫是吧,突然不想放你走了,你說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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